還彆說,真有一些彆有用心的人。
有幾個女人,說起話來,都顯得有些嗲。
於途渾身都不得勁,要不是職責所在,他早就找地方躲起來了。
蘇何卻能安心的釣魚,這一點,讓於途十分的佩服。
蘇何要是知道於途怎麼想的,肯定會拍拍手,示意於途不用大驚小怪的。
“不用在意了,要知道,後世灣灣人說話,比這個要離譜的多了。不管男女,都是這樣。”
要是連這都受不了,那後世你怎麼過?
要知道,灣灣人可是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的。
蘇何想到那些來內力圈金的灣灣人,都是這樣的口吻,而且長得也不怎麼樣,結果一個個的爆火。
他是不太理解這樣的現狀,隻能說,國內人太多了,喜歡什麼樣的人都有。
蘇何不管這些女人的搔首弄姿,或許她們自己覺得很有魅力,又或者她們的培訓者就是這樣教導的。
但在蘇何看來,委實是喜歡不起來。
有幾個長的還是不錯的,就是這麼一弄,反而讓人倒胃口。
蘇何目不斜視,一直盯著海麵上,悠然自得的釣魚。
這一幕,讓很多人都是奇怪。
這群女人,白天有一部分跟著恩客去玩了,什麼牌九,二十一點之類的。
有一部分是沒事做,在這邊休息。
不得不說,女人的恢複能力比男人要快得多,男人們臉上還帶著疲憊,她們已經是鮮活的很。
有幾個女人接了任務,要把蘇何拉下水。
可惜,蘇何壓根就不看她們,她們這嗲聲嗲氣的說話,培訓的時候,可是很少有男人能夠受得了的。
“這怕不是個雛?”
“可就算是雛,應更加受不了才是。”
“不會不喜歡女人吧?”
什麼揣測都有,有一些還故意說出聲,讓蘇何聽到。
但蘇何隻是嘴角微微翹了翹,絲毫都沒搭理。
“於途,不用太擔心。”
蘇何還有心思去安慰於途,一邊提竿,拉上來一條不小的魚。
“喲,這個地方還有三文魚?也是中獎了。”
三文魚算是比較名貴的海洋魚種了,這麼新鮮的,可不便宜。
蘇何記得曾經在超市看過的精品三文魚刺身,一盒子不到兩百克,就要幾百元。
這還是大眾能接觸到的,大眾接觸不到的,更貴的,也不是沒有。
實際上,能到大眾餐桌上的,都是經過了挑選又挑選的。
那些精品,都已經到了富豪的餐桌上。
那個價格,自然不是超市裡這些能比的。
不得不說,任何的世界都是這樣。
少數好的,稀少的,都到了上層精英圈子裡。
隻有他們挑剩下的,才會出現在大眾的餐桌上。
蘇何要做的,就是打破這一種怪圈。
九鼎食肆打造的,就是全民都可以享受到的。
把那些好的,精英們才能吃到的東西,用稍微平價的方式,送到了各個老百姓的嘴裡。
蘇何的九鼎食肆,那可是來者都是平等的,雖然可能有些人能喝到清溪流泉,大部分人都喝不到。
那是因為,酒不是必需品,而且酒他是真的沒辦法普及開。
況且酒類要消耗太多的糧食,他也不推崇。
“今天運氣不錯,到時候走的時候,記得帶走。”
蘇何稍微顯得開心的將一條三文魚放入到水桶裡,裡麵放了一些海水,免得三文魚不適應環境,死掉了。
這群女人真的無語了,她們難道還比不了一條魚?
“所以說,還是個雛。”
“這小孩兒,還隻記得吃呢。”
不管她們怎麼說,怎麼表現,甚至還有人在旁邊假裝跌倒,哎喲了幾聲。
蘇何都是目不斜視,就當做是沒看到。
之後,蘇何還拿出書來,一邊釣魚,一邊津津有味的看著書。
有一個女人走過來看了一下,發現蘇何拿著的是一本《製冷原理》。
她有些無語,這人這麼冷,難道是因為看了這製冷原理?
什麼方法都用儘了,根本沒有辦法。
女人也隻好回去彙報了“老板,是真的沒辦法。我們千般辦法都用出來了,吃奶的力氣都沒剩下。結果,根本沒有辦法。那就是個小屁孩,還記得吃呢。剛才還釣了一條三文魚,說是下船的時候記得帶回去呢。”
江自然有些不信,這世上還真有不吃腥的貓?
他這些女人,都是千挑萬選出來的,幾乎每個類型的男人喜歡的女人都有。
而且上崗前,還經過了特彆的訓練。
將那些男人和這群女人關在一起,不管之前多麼君子的男人,最後都變成了狗熊了。
當然,這群男人是沒有辦法得手的。
他們隻是女人們的考官。
可這眼前,就有這麼一個男人,雖然還是個小屁孩,但確實是扛住了。
江自然回頭,對黃炳奘道“你看,不是我不幫忙。你之前的要求,我都做到了。他人來了,我還欠了駱先生一個人情。現在,他不上當,我也沒辦法。”
黃炳奘張了張嘴,還沒開口,江自然就先堵住了黃炳奘的嘴“我不可能用強的。我江自然還要在這條道上走下去,不可能為了你,丟了口碑。我這麼做,已經是不合規矩了。但如果他是自己願意的,那就是兩說。你情我願的事情,我可以做。但強迫的事情,我不會做的。駱先生那邊,我也沒有辦法交代。”
黃炳奘想了想,咬了咬牙說道“不是還有最後一招麼?”
他們這群人,怎麼可能沒有手段?
但在不能主動逼迫的情況下,就要有一些手段了。
這些小手段,考驗的,就是人心。
江自然考慮了一下,還是點頭“行,那我就出動一個精品吧。我可是付出了不少了,之前欠你的人情,也就到這了。”
黃炳奘點頭,補充道“另外,之前答應給您的東西,我回去之後,就雙手奉上。”
他說著,眼神已經變得陰翳了起來。
都是這個人,害的自己家變成這樣。
他原本是人上人,可現在,簡直是人人喊打了。
以前的那些朋友,都好像是躲瘟疫一樣的躲著他。
生怕黃炳奘靠上去,然後它們自己的生意會受到影響。
不管黃炳奘有沒有放出來,他家裡的事情,總是假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