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此話倒是不錯。”
魯師傅感慨一聲,隻是還稍微有些歎息。
畢竟遇見一個千載難逢的機遇,而不能將之鑄造的儘善儘美,這對於一個煉器師來說是畢生的痛苦。
然而他也知道,在修仙界中,資源永遠是稀缺的。
而今飛天門雖然已經強勢崛起,在附近一乾宗門、家族中十分不錯,隱隱有此間龍蛇,諸地第一的趨勢。
但是相比於那些傳承萬年的大宗聖地,還有著不小的差距,尤其是底蘊上更是不足。
就比如這些岩鋼木,飛天門或許可以獲得一株、兩株,甚至十株、百株,也可以自己進入蠻荒大山開采。
但是想要鍛造通天靈船,用上萬株、三萬株,這就非是在野外能夠獲得了,需要巨大的宗門靈木林場做為支援。
也是托了巨大的人情,才從九天宗購買而來的。
“飛虹靈木。”
葉洋微微沉吟一聲,飛虹靈木他也聽過,可如金烏化虹而去,閃耀七彩光華,似神光湛湛,能轉瞬千裡。
在上古之時曾經有天地異種,大日金烏持此化虹靈木,轉瞬間飛越千裡,翻天覆地,引起一場軒然大波。
“此物或許大運皇朝誅仙軍中有所收藏,我曾聽聞大運皇朝那巨鹿將軍手持飛虹靈木而生,天生巨鹿本命,咬此飛虹木,拜入天劍門,方才成就了一段傳奇。”
“巨鹿將軍。”
葉洋眸子當中露出一絲異色,想到了半年後的玄鶴真人要舉辦真人大典,共擊巨鹿將軍的事情。
“是的,巨鹿將軍乃是一個異人,由人所生,母鹿養大,口銜靈木而生。”
“據說其修為早就達到了真人境界,手下更是有一支精銳靈鹿鐵騎,曾經在北疆一戰中,力斬三萬敵軍,威震北疆,後來到了誅仙軍中。”
魯師傅沉聲說道。
葉洋聞言,眼中閃過一絲凝重之色。
他知道,所謂異人乃是指擁有特殊神通的人族,如上古重瞳一族,多出聖人,羽人一族,天生能飛天遁地不,乃是上好的劍修胚子。
這些異人大都擁有非同尋常的本領,這巨鹿將軍,能口銜靈木而生,而且手下還有靈鹿精銳鐵騎,想也是一股不可小覷的力量。
“看來這次的行動,難度不小啊。”
葉洋心中暗自想到,不過他並沒有因此而退縮,反而更加堅定了他的決心。
畢竟此物關係飛天門的未來發展,無論如何都不能輕言放棄。
“此事還需要慢慢謀畫,不管是青木真人還是玄鶴真人都非一般之輩,此事又在暗中,想必那巨鹿將軍應當不是對手。”
……
而與此同時,大運皇朝邊界,靈木蔥蘢,天空晴藍。
“轟!”
一聲巨響,一道巨大的裂縫憑空出現在地麵上,浩浩蕩蕩通天江江水倒灌,仿佛是天地間被撕裂出了一道巨大的口子。
緊接著,一股濃鬱到極點的靈氣從那裂縫之中湧出,瞬間彌漫整個天地間。
隨後,一道身影從那裂縫之中走出,他身穿黑袍,眼神冷漠,不要命的超前飛奔而去。
全身血跡,渾身都是傷痕,鮮血不停的從天空跌落。
在他極速飛行中,身後還有一道蛟龍似的冥黑之光,在緊緊追擊。
“冥蛟老魔,你何故要抓我不放。”
“請放我一馬,你我往日無仇,今日何故如此。”
那怪人哈哈一笑。
“白古月,你這個狼心狗肺,弑父殺師,血祭族人,殺你罪有應得。”
“咦,你竟然朝著誅仙軍的方向跑去,你是不是還要拜入大運皇朝,叛我聖教。”
那人大喝一聲,聲音中充滿了怒火。
白古月聽到這話,心中一驚,他也不知道自己的計劃,何時被人得知了。
“長老,你誤會了,我沒有要背叛神教的意思。”
“誤會?你還敢狡辯,我已經接到消息,血河真人仙逝後,你頻繁和大運皇朝接觸。”
“你當我神教之中都是傻子不成。”
冥蛟老魔的聲音更加憤怒,他一掌拍向白古月,四周血腥之氣爆發,宛如一道道藤蔓,猙獰扭曲著,已經打向了白古月。
白古月被一掌擊飛,重重落在地上,撞碎了一連串靈木,口中溢出一絲血跡。
他掙紮著站起來,眼中閃過一絲堅定。
“該死的,冥蛟老怪實力太強,早已進入了武人圓滿境界,我並不是對手。”
冥蛟老怪冷笑一聲,再次衝向白古月。
“那你就再接我一掌!”
白古月緊閉雙眼,等待著即將到來的攻擊。
突然,一道身影擋在了他的麵前,那人一雙眼睛上竟然還有一雙眼睛,生有四目,頭發蒼白。
身穿明黃色繡龍道袍,身後還有一雙潔白羽毛的飛翅,不像是普通的修士。
剛一出現,一股無形的力量便已經彌漫了四周。
冥蛟老怪看著忽然出現的老者,臉色變得異常複雜,滿臉鐵青。
“四目老翁殺伐大將。”
“退!”
冥蛟老怪的眼中閃過一絲驚恐,他深知四目老翁的威名,這位即便是在大運皇朝,也是令人聞風喪膽的強者。
麵對四目老翁殺伐大將,冥蛟老怪自知不是對手,心中湧起強烈的退意。
話音未落,四目老翁抬手一指,頓時天地色變,一股強大的氣勢如浪潮般席卷,讓他都感到窒息。
冥蛟老怪心知不妙,再不敢停留片刻,化作一道血光,急速朝遠方逃遁。
“血骨邪教的小崽子,逃得倒是挺快。”
四目老翁看著冥蛟老怪遠去的身影,皺了皺眉頭,也沒有選擇追趕。
白古月倒在地上,看著四目老翁,眼中充滿了絕望。
“你怎麼樣?”
那人走到白古月身前,單手一揮,白古月的傷勢頓時好上了不少,就連氣息也平穩了幾分,他見此情況急忙開口說道。
“在下白古月見過真人,多謝真人救命之恩。”
“你就是白古月?飛天門那個血祭了全族的白古月。”
他四隻眼睛不停的開合,綻放出淡淡的神光,不停的打量著麵前的年輕人。
“是我。”
“不錯,是個狠人。”
他走到白古月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