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楊小濤起來,照例洗漱一番,然後將饅頭熱熱,吃完後,便開始,讀書。
現在他能依靠的就隻有這個快樂學習係統,隻希望最後自己不要成為書呆子。
至於外麵,太冷了,還是在家裡呆著的好。
大院裡的人也是如此。
除了有事的人,都呆在家裡省的出去挨凍。
前院三大爺家,大清早的三大爺就拎著魚簍拿著釣魚竿出門了,昨晚上心裡有氣,加上半夜被凍起來,自是沒睡好。
睡不著,索性就早點起來,去占個好地,鑿開窟窿先釣著。
這年頭釣魚算是許多家庭的重要生活來源,釣的魚那到市場上也受歡迎,因為不需要票,可以換點東西。
就像農村裡母雞下的蛋,進入供銷社的自然需要票,但不進供銷社的,自然就不需要票了。
雖然貴一些,但能買到不是。
對於這些,街道辦的人也清楚,隻要彆太過火,也不去管,畢竟人都是要生活的。
前腳閻阜貴出門,後麵賈家房門也打開。
昨晚賈張氏說了要錢的事,秦淮茹自然記在心裡。
這不一大早就出門,爭取晚上回來。
當然,她也不會空手回去,作為新娘子第一次回門,總得拿點東西才行。
原本她想讓賈東旭一起回去的,但這時候回去不是給家裡添負擔嗎?
何況得買東西,買少了還拿不出手,還要花錢。
思來想去,就一個人回去吧。
懷裡揣著一包大白兔奶糖,這東西在這時候算是緊俏貨,不僅小孩子愛吃,就是大人也喜歡。
給人送禮,都拿的出手。
這一包還是一大爺結婚時送過來的,賈張氏舍不得給院子裡人吃,收起來這次正好用上。
除此之外,兜裡還有一盒煙,算是回家孝敬父親的。
秦淮茹圍著頭巾,在北風裡往秦家村走去。
秦淮茹走後,過了好一會兒,包裹嚴實的許大茂從後院裡跑出來,路過中院的時候先是朝著傻柱家看了一眼,又向楊小濤家方向吐了口唾沫。
“你倆給我等著!”
說完朝著院子外跑去。
一大爺家,看著許大茂離開,易中海端著杯子,晃晃悠悠的往二大爺家走去。
他有件事要和劉海中說道說道,明天可是定級考核的日子,那些思想道德敗壞的人,可不能輕易通過。
院子裡北風呼嘯,越來越急,越來越冷。
楊小濤看了一天的書,將初中留下的都看了個遍,書本的知識不多,也就數學和語文兩科,至於英語?不存在的。
倒是從書堆裡找到一本俄語書,看不懂,也便沒了興趣。
晚飯時候,楊小濤去陳大爺家蹭了一頓,雖然是窩窩頭、白菜幫子就著鹹菜,陳大爺還拿出半瓶高粱酒,兩人喝了一會,說起昨天發生的事,讓陳大爺高看不少。
回到家裡,看書,睡覺。
係統的經驗已經升到了23點,等將高中的課本看完,估計能升到一百。
再往後,就隻能找書看了。
一夜過去,楊小濤起床,喝了點玉米糊糊,隨後帶著楊薇,準備出門。
今天天空有些陰沉,估計要下雪了,這是入冬以來的第二場雪,一場雪比一場雪冷,估計過年還要冷啊。
四合院裡今天起來的人很多,嗚嗚泱泱的,簡單洗漱便想著院外走去。
因為今天是軋鋼廠定級考核的日子。
人群中,一大爺易中海老神在在,沿途不斷有人問好,他都一一回著,顯出一副長者模樣。
在他身後,賈東旭和傻柱兩人精神抖擻,對這次考核充滿自信。
楊小濤跟著人群往軋鋼廠走去,一路上行人漸多,碰到一個車間的熟人打著招呼。
眾人有說有笑,都在期盼這次能夠考核成功,多發點錢和票子,過個好年。
人群中,楊小濤和相熟的人走到一塊。
他繼承父親的工位,是三車間的一個鉗工學徒。
身旁的幾人都是三車間的,其中周鵬就在一邊。
除此之外,還有他這個工位的組長,王法,一個三十多歲的老鉗工,今天也要進行五級鉗工考核。
“小濤,練的咋樣?”
王法麵色和藹,對人和善,在車間裡是個老好人,說話都帶著親近。
在組裡,對楊小濤更是多加照顧,有時候還手把手的教著。
當然,因為楊父的事,車間裡不少人都向著楊小濤,並不是可憐,而是這個年代的特有情懷。
一個為了國家財產付出生命的人,他的後代是光榮的。
幫助烈士子女的後代,也是一件光榮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