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眼前突然閃過一幕熟悉的場景。
“你好,我叫楊小濤,你可以叫我小濤。”
“你叫曉娥,我叫小濤。咱倆,挺有緣的哈。”
“伱是大小的小,我可是春眠不覺曉的曉,可不是一個呢!”
“怎麼不一樣,拚音不都是iao嗎?”
“那也不能說緣分啊,這大路上小明小紅的多了,怎麼就咱倆有緣呢?”
“是啊,叫小明小紅的多了,但能夠遇到的,可不就是你和我嗎?”
……
腦海中記憶打開,仿佛就在昨日。
婁曉娥感覺眼睛有些酸,伸手抹去,眼睛看著公園,抬腳走進去。
婁曉娥坐在先前的板凳上,手上拿著詞典,慢慢摩挲,人來人往,腦海中卻是一片空無。
神情憂鬱。
陽光下,人影越來越長。
一陣風吹過,枯萎的樹葉隨風飄起,飛向遠方。
“過去了,就過去了。”
婁曉娥眼睛清明,她明白自己為何這般憂鬱。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正是許大茂的傷害讓她勾起了曾經的美好,讓她的眼中出現楊小濤的影子。
“可即便過去了,也不該是這樣啊!”
想開了,就輕鬆了。
放下了,便豁達了。
下午,婁曉娥又去了那個小飯館。
同樣是兩個肉菜一份粥,沒要酒。
一個人靜靜的吃著,在她對麵,是一本詞典。
這頓飯,吃的很慢。
這頓飯,吃的很飽。
吃完飯,便往四合院走去。
此時,婁曉娥已經沒了先前的憂鬱,更多的是一種平淡。
既然已經無法重來,那就一切看開。
“往後的日子,長著呢!”
傍晚時候,許大茂回到家裡,就看到婁曉娥正在做飯,臉上立馬露出討好的笑容。
“娥子,我來我來!”
伸手接過婁曉娥的鏟子,在鍋裡捯飭,一邊看過來。
“媳婦,你還生我氣麼?”
“我是真的沒做對不起你的是,咱們倆在一起這麼久了,你還不相信我?”
婁曉娥沒搭理他,隻是往中院看去。
此時,前麵的房子裡已經亮起了光,隨後對著許大茂說了句出去趟,就走進屋裡將詞典拿著,準備出門。
“哎,哎,媳婦,媳婦!”
許大茂連忙伸手拉住婁曉娥,看著手上的詞典,他不認得什麼東西,“媳婦,你去哪?這麼晚了乾啥去?”
婁曉娥轉過身,“我還能去哪?你以前去哪不也沒告訴過我嗎?”
許大茂糾結著,手卻沒放開。
“媳婦,你這還生我氣是吧。”
“這樣,你來兩下,來兩下出出氣行不?”
許大茂把臉側過來伸到婁曉娥跟前,心裡卻是肯定婁曉娥不會動手。
“呸,不要臉!”
果然,婁曉娥隻是罵了一句,但對許大茂來說不痛不癢,反而因為這句話倆人的關係變得親近。
“還是自家媳婦好,知道疼我。”
許大茂繼續沒臉沒皮。
婁曉娥卻是眯起眼。
“怎麼,彆人家媳婦對你不好?”
“哎,不是,不是。媳婦你又想多了,你看看,我說你怎麼能這樣想呢?”
“人家媳婦關我什麼事啊。”
許大茂趕忙解釋,婁曉娥卻是哼了一聲。
“你想人家媳婦,那也得問問人家男人同意不同意吧。”
“放手,我出去有事。”
許大茂苦笑著,卻是問道。
“大晚上的有啥事?”
婁曉娥也不隱瞞,他要的就是正大光明,不怕人看到。
“我去給楊小濤送詞典!”
“什麼?楊小濤!不準去。”
許大茂一聽立馬變了聲調,這院裡和他最不對付的除了傻柱就是楊小濤。
自家媳婦還差點沒了,這更讓他防著點了。
“沒有的事,你彆想太多!”
看清楚許大茂那點心思,婁曉娥也不管他。
推開他的手往中院走去。
很快越過月亮門,許大茂這才反應過來。
“楊小濤?送什麼詞典?”
“你,你個,不要臉的!給我滾回來!”
“啊…”
砰
哎呦~~
氣急的許大茂一拳頭捶在門框上。
隨後立馬疼得叫起來。
接著對著楊小濤家又是一陣亂踹,發泄著心裡的憤怒。
中院,楊小濤回到家裡從空間裡拿了一包掛麵,往鍋裡一放就開始燒火。
整個人坐在灶台前出神,腦海裡想著雜交玉米的事。
這些天,楊小濤可是被這本英文書傷透了腦筋。
他不是沒想過去這個世界找神農,但想到前時空的這個時候,神農爺爺也不過是剛接觸雜交水稻。
而且,楊小濤不敢確定這個四合院的世界,也會有袁神農。
至於放棄這項研究,楊小濤是沒想過的。
若是按照原來時空的進程,華夏大地很快就要進入困難時期。
他能做的,就是儘心儘力,給大家多弄一些吃的,減輕一分苦難。
這也是他找到的第一個人生目標。
所以,不論這本書看不看的懂,他都要搞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