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濤哥,今晚院裡放電影。”
王小虎聞著空氣裡的肉香,還有撈出來的油渣,吞咽著口水。
楊小濤見了,抓了一把油渣送到手中,“許大茂放的?”
王小虎忍住放到嘴裡,聽到話後立馬點頭。
“今天下午許大茂就早回來了,說是晚上請院裡的人看電影。”
“周圍胡同裡的,不少人都知道了。吃完飯都跑過來了。”
王小虎說著,此時中院外麵已經有人拿著板凳坐好。
楊小濤知道,這是許大茂為了挽回人設做出的努力。
王小虎說完就離開,楊小濤卻是沒心情去看,這年代的電影,還不如看會書來的舒坦。
中院,一道幕布立在傻柱家門前,也不知道是許大茂故意的還是無心的。
總之,傻柱的家門就這樣被堵住了。
傻柱端著飯碗,坐在易中海家中,滿臉不忿。
“一大爺,你說傻茂這孫子是不是故意找茬?”
“這麼大的院子,偏偏就堵我家門口,這孫子是惡心我啊。”
傻柱看著拉起來的幕布,惡狠狠的說著。
易中海卻是看著人群中間有說有笑的許大茂,心裡也是感歎。
這家夥,小聰明還是有的,就像現在給院子裡放電影。
哪怕眾人清楚許大茂這是為了做好人,但沒人會拒絕這種好事。
這就是眾人的心思,乾大事惜身,貪小便宜,有點好處就上趕著,甚至能放下以前的不快。
“彆去管他。”
易中海端起杯子,呡一口米酒,仔細回味。
“這孫子,就會拿廠子裡的東西討好人。”
“不是東西。”
傻柱嘟囔著,末了想到什麼,將碗放到一旁,“我去惡心他。”
“柱子,柱子!”
易中海連忙開口叫住,可傻柱根本沒聽,人出溜就跑了出去。
中院,許大茂站在人群裡,對著院子裡的人介紹著放映機,不時享受著周圍人崇拜的目光,完全忘記一個月前被綁在標識牌上的尷尬。
“小心點,這東西金貴著呢,弄壞了你可賠不起。”
一旁閻解放想要伸手摸摸放映機,旁邊許大茂一把推開手,寶貴的說著。
閻解放摸摸頭,也不生氣,也知道這種東西不能隨便動,隻是有些新奇,控製不住。
“大茂哥,今晚放什麼電影?”
閻解放問著,心裡卻是想著,等會給邀請來的同學好好吹噓吹噓。
“英雄虎膽!”
“去年剛出來的,新片子。”
許大茂說著,周圍人聽了立馬記在心裡,一會兒好去跟人說道說道。
“打槍的,打槍的啊。”
閻解放跑開,一聽打仗的許多小孩就歡喜起來。
許大茂將片子放好,然後走到人前,眾人都拿著板凳坐好等著。
“傻柱,你坐著乾嘛?”
許大茂看著最前排的凳子上,傻柱翹著二郎腿看著,立馬上前喊道。
“這是給咱院裡大爺和老人準備的,伱去後麵!”
“去後麵。”
傻柱不樂意了,“傻茂,這院子裡可不是你說了算的,我坐哪還得聽你的?”
“嘿,傻柱,我告訴你,今個在這放電影,你還就得聽我的。”
“嘖,我還就坐這了。你能咋地?”
“傻茂,給你點麵子,你還真喘上了,忘了是誰被綁外麵,被人看瓜兒?”
“沒臉沒皮的樣,還真夠厚的。”
傻柱不說還好,一說起這個,就像將結痂的傷口撕開,許大茂的臉噌的變紅了,“傻柱,我警告你,趕緊走開,這不是你能坐的!”
許大茂硬挺著喊道,“你要繼續胡攪蠻纏,今天這電影就甭看了!”
“我立馬收拾走人。”
周圍看熱鬨的人一聽,原本吹出去的牛眼看著要破了,哪還坐的住?
一個個立馬圍上來,對著傻柱就是一陣輸出。
這個說一句沒良心,那個說一句太小氣,七嘴八舌下,傻柱一張嘴哪怕再利索也頂不住啊。
“好好好!”
“你們厲害,你們牛,我走,我走還不行嗎?”
傻柱站起來,大有好漢不吃眼前虧的架勢,從人群裡鑽出去。
許大茂歪著頭,咧嘴一笑。
他又找到一招對付傻柱的辦法,可惜,對付楊小濤不大管用。
剛才傻柱提起先前的事,就讓他心裡頭不舒服。
“等著吧,老子早晚弄死你。”
心裡想著,突然院子裡黑下來,許大茂連忙看去。
隻見傻柱拎著一根電線從屋子裡扔出來。
“這誰的線頭?接我屋裡,我同意了沒?”
說著看看左右,冷哼一聲就鑽到屋子裡。
“傻柱,你個沒良心的!”
“就是,就是,太壞了,不就是點電費嘛!”
“我看傻柱就是成心跟咱們過不去。”
一時間,大院裡吵成一團,卻沒人敢去敲門。
“好了,都彆說了。”
易中海從家裡走出來,等眾人平靜後,指著許大茂說道,“大茂,把線接到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