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東西學校的資源是一部分,但最重要的還是看個人。
再好的學校也有敗類,前世那什麼名牌大學,出了國就不回來有啥用?
反過來幫著對頭,哪怕楊小濤不是憤青,也看不起這些忘了祖宗的白眼狼。
不用說彆的,就是哪一天爆發戰爭了,最先上戰場的絕不是這些“天之驕子”,而最想守護這家園的,也不是那些心在外的香蕉人。
楊小濤兩人在學校裡待了兩天,期間楊小濤看了農場的建設,上次說起用木頭、竹子替代管子來引水,經過丁胖子的運作,調來一批毛竹,各個都有小腿粗,中間劈開後,完全可以用來輸水。
田地裡,一個個壓水井也立起來,有些地方為了照顧地形,壓水井還被加高,出水落入竹筒後,可以自流下。
不過楊小濤也發現了問題,那就是水井集中在河流附近,越往北,隨著地勢的加高,水井的數量變少,這樣灌溉的效率就會下降。
楊大壯也知道情況,但這年代打個水井可不容易,一口井順利的話也要兩三天,要是碰到土石多的地方,三五天都是少的。
而且單純的挖出水並不行,還要用石頭把水井圍起來,這樣才能避免坍塌,否則用不了多久就得再挖。
楊小濤知道這事後,心裡萌生一個想法。
打井,後世可是有專門的打井機啊。
在楊小濤的印象裡,打井機的構造很麻煩,部件組成也很多,而且需要的材料也不少。
不過,楊小濤要做的並不是什麼大型鑽井機,像鑽探石油的那種,根本就沒想過。
他做的隻是小型的,以前家用型的打井機。
深了打不了,但打個十來米還是可以的。
這周圍區域,一般的地下水也就十來米,這對小型打井機來說,足夠了。
想到小型打井機,楊小濤開始在心裡構思。
周日下午告彆冉秋葉,楊小濤便騎車回到了四合院。
剛進到院子裡,就看著周奎跟劉玉華收拾屋子,同來的還有周母幾人,一家人忙活的差不多了,見到楊小濤,非要在家裡請吃飯。
楊小濤也沒客氣,就當是搬家燒炕了,從家裡拿了些東西作為禮物。
劉玉華開始當家做主,在屋子裡做飯,周奎在一旁幫忙,周鵬則是去王大山家串門,兩個妹妹跟旺財在院裡瞎轉悠。
楊小濤跟周母閒聊,一時間家裡格外熱鬨。
隔壁,傻柱躺在床上,臉上陰沉不定。
原本是自家的房子,竟然成了彆人家的,心裡對何雨水不怨恨才怪呢。
而且閻阜貴這老摳都說了,他家當初給的是三百,這都沒拿下,那何雨水收的肯定更多。
“忒不是東西。”
想到這房子賣了這麼多錢竟然沒給他半毛,心裡更來氣了。
這兩天,在後廚裡可沒少刁難許大茂,可這家夥也是乾出經驗了,再想和以前那樣拿捏他有些困難。
好在,日子長著呢。
聽到隔壁的熱鬨聲,傻柱翻著身子心裡更加難受。
不過,想到那劉玉華的模樣,心裡又有些慶幸。
這女人,幸虧當初沒成,不然晚上不得壓死?
再想到那傻大個,估計也就他喜歡這樣的。
“還是,年輕漂亮的好!”
傻柱心裡想著,找個時間帶點東西,找三姑好好說道說道。
賈家,賈張氏幾人端著碗,每人碗裡半碗粥,慢騰騰的喝著。
“淮茹,今天傻柱怎麼沒拿回來飯盒?”
“媽,傻柱的飯盒呢?”
賈張氏喝了一口沒滋味,懷念起傻柱的飯盒,懷念那裡麵的油水。
一旁的棒梗也是,把碗一放,小嘴撅的老高。
自打上班後,傻柱的飯盒就時有時無,連累她們賈家也是有一頓沒一頓的,日子並不好過。
能撐到現在,都是一大爺時長接濟點棒子麵,至於他們家糧食的份額半個月就吃沒了,更不用說買菜買肉啥的。
家裡沒錢。
當然,這是賈張氏認為的。
她的養老錢沒了,賈東旭還要買藥,隻能去一大爺那裡借點應急。
但實際上,軋鋼廠發的錢都被秦淮茹隱瞞下來,現在還貼身藏著呢。
“去了,今天沒帶。”
“又沒帶?這是咋了,成心的?”
賈張氏氣呼呼的說著,好像沒帶飯盒是多大罪過似的。
秦淮茹用筷子攪著稀飯,這點吃的哪夠?
心裡也是奇怪,總覺得傻柱最近有些不正常。
一會兒跟他走的近些,說話跟以前一樣。
可轉眼就像是變了個人,雖然臉色沒變,但距離卻是遠了。
秦淮茹搞不懂傻柱怎麼回事,隻當是軋鋼廠的緣故,飯盒拿不出來吧。
“你去跟傻柱說說,這飯盒怎麼能不帶呢?”
“他一大老爺們不吃也就罷了,咱們家老的老小的小,還有病人孕婦的,他不拿飯盒,我們吃什麼?”
“你一會兒去看看,一定讓他拿飯盒。”
賈張氏斬釘截鐵的說著,秦淮茹聽了沒反對。
她們家確實有些困難啊。
“今天太晚了,明天吧。”
秦淮茹低頭,端起碗來。
棒梗聞言,失望的坐下。
突然鼻子嗅到什麼,抬頭看向門口,那方向,正是周奎家裡。
賈張氏鼻子也不差,聽著不時傳來的笑聲,冷哼,“母雞肥了不下蛋。娶這麼個肥豬,不是敗家就是絕戶。”
說完還不解氣,想到什麼又笑起來,“不過,配個結巴倒也合適。到時候,生個小結巴,哈哈…”
屋子裡頓時笑起來,就連秦淮茹聽了,也是心裡寬慰。
這院裡,總是有人比不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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