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柱子啊,上次跟你說的事,聽進去沒有?”
後院聾老太太家,傻柱正在擺飯。
最近老太太身子骨一天不如一天,臉上的腮幫子都快凹進去了,精神很差,整個人給傻柱的感覺就是,不久於人世。
傻柱最近來的勤,一大爺更是當麵誇獎了傻柱,說這尊老愛幼是美德,在他身上得到了發揚,值得街道辦宣傳。
傻柱嘻滋滋的。
若是街道辦宣傳了,肯定了,對他的名聲非常重要。
有了好名聲,他也能多點信心去相親。
況且,這院裡這麼多老人,真正值得他伺候的,真正懂他傻柱的,就老太太一個。
其他的,他傻柱,看不上。
“啥事?”
傻柱忘的一乾二淨。
聾老太太拿棍子敲了下傻柱屁股。
“老太太,有事您說啊,我哪知道什麼什麼事?”
“你這猴崽子,不長記性。我上次跟你說婁曉娥的事,伱去辦了沒有?”
“啊?婁曉娥?”
傻柱反應過來,多少搖頭擺手。
“沒戲,沒戲。”
“說來我就來氣了,大家都一樣,誰比誰差?那家夥,還不等我說完,就急眼了。就像我上趕著她似的,氣人!”
“老太太,人家是大小姐,養尊處優的命,那脾氣跟咱窮苦人家天生不合,您啊,甭操心了。”
傻柱把老太太扶到桌前。
“柱子,這婁曉娥我看了好幾年,這姑娘腦袋有點傻,但實誠,不是你說的那種人。”
老太太還是不相信,在她看來,婁曉娥離婚後,感情上繼續填充,正是傻柱的機會。
而且兩人都認識,出身上誰也彆說誰,有了共同的訴求,在一起應該不難。
傻柱臉一扭。
“她傻?她是傻,可人家現在跟在楊小濤後麵,撿現成的當情人都過得舒坦。”
“前幾天,那滾蛋在院裡打井您老知道吧,好家夥,今天廠子裡直接上廣播了,全廠通報。”
“一車間直接開乾,一百台打井機啊,咱們院裡幾個家夥跟著乾,都笑的咧成菊花了。”
傻柱心裡鬱悶,嘴上說著出出氣。
“要不然那滾蛋不在家裡,估計那幾個院裡的今晚就得去請喝酒了。”
“一群勢利眼,怎麼就找了這些人做鄰居,看著就心煩。”
傻柱罵罵咧咧的,聾老太太臉色陰鬱。
隻要這事跟楊小濤沾上邊,她心裡就難受。
尤其從其他渠道知道一些事後,更是莫名的憤恨。
可惜,以她的身體,撐不了太久。
而楊小濤這家夥又跟個鬼靈精似的,警惕性特彆高。
就是他家的那口子,平日裡也不待見她,讓她找個機會報複都沒有。
現在,她隻盼著能夠承擔那滾蛋的孩子出來,到時候…
聾老太太眼眸中閃過一抹陰毒,“已是風燭殘年,趁著還能動彈,替小蝴蝶做點事吧。”
心裡想著,乾枯的右手默默撫摸著胸口,那裡是一塊傷疤,被燙出來的傷疤。
歲月的侵蝕讓皮膚失去原有的顏色,看不出疤痕下的痕跡。
“柱子,那你怎麼想的?”
聾老太太回過神來,再次看向傻柱。
這孩子,打小就是她看著長大的。
她這輩子沒個後人,唯一的徒弟,又是天各一方,今後還不知道能不能見麵。
傻柱,就是她的親孫子。
若是能夠看到傻柱成家了,她可以放下任何羈絆。
傻柱支支吾吾的,對找媳婦這事,說不出個想法。
至於秦淮茹,那隻是野花,哪能說出來?
“哎!”
“你啊,得趕緊的,奶奶我指不定哪天就去了,我這心裡掛念的,就是你的大事。”
“聽奶奶一句勸,趁現在趕緊找個,等過了三十,你啊…”
傻柱低著頭,心裡莫名的著急,他本來就長的老成,這要是年齡一大了,那更得顯老。
“老太太,您放心,今年就讓您吃上喜糖。”
傻柱隻能拍著胸口保證著。
老太太卻是搖頭,這種保證的話,一年接一年,她聽的多了,真感覺是不是聾了,出現了幻聽。
屋子裡沉默著,傻柱心氣不高,很快出了屋子。
中院,易中海坐在家裡傷神。
今天車間裡的事讓他有股地位被動搖的危急感。
以前就是憑借八級鉗工的身份,不論是在廠子裡還是在四合院裡,都建立起威信。
正因為這樣,才能穩妥點執行計劃。
可要是自身地位得到挑戰,哪怕沒有降低,但彆人的提升,就是自己的下降。
中間的差距,絕不能縮短。
“看來,要發發力了,讓廠子裡看到價值才行!”
易中海心裡有了決定,後院的劉海中卻是滿臉頹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