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說著,見秦淮茹累的夠嗆,就伸手扶著秦淮茹。
兩人來到大門口,門衛看了眼傻柱,將傻柱的飯盒檢查一遍,這才放行。
“呸,狗仗人勢。”
傻柱離開大門後,對著後麵吐唾沫。
保衛室裡那人,就是先前看到的斷了手腕的人。
這樣的人看大門,這不讓人笑話嘛。
“軋鋼廠的領導,真是越活越回去了。讓殘疾人看大門,當保衛科,讓毛頭小子當車間主任,真是糊塗鬼。”
傻柱說著,沒發覺秦淮茹的臉色逐漸變換,最後變成一副柔弱模樣。
“柱子。”
聲音輕柔,傻柱心理一蕩。
緊接著,秦淮茹手臂穿過傻柱手臂,整個人都靠著傻柱的肩膀。
“秦,秦姐。”
“嗯,姐好累啊。”
“真想,找個人,靠一靠,休息休息。”
秦淮茹喃喃的說著,傻柱心撲通撲通的加速,手心都攢出汗來。
“秦姐,伱想要靠,找,找我就行。”
傻柱充滿勇氣說出來,腦海中又浮現那黑夜裡的瘋狂場麵。
他也不是雛了,自然聽出秦淮茹話裡的意思。
雖然心理仍舊惦記著黃花大閨女,但這送上門的肉,吃到嘴裡才是香呢。
“真的嗎?姐,可是個寡婦啊。”
“跟你走近了,你以後怎麼找媳婦?”
秦淮茹以退為進,傻柱不在乎的梗著脖子,“怕啥,咱們姐弟間的情誼,他們愛怎麼說怎麼說去。”
“要是因為這事,那些人看不上我,說明他們有眼無珠。”
傻柱自信的說著,秦淮茹嘴角扯起來。
這傻柱,真是傻的耿直。
“海棠,你聽我說,這次真不怪我,誰想那楊為民這麼小雞肚腸呢。”
路前麵,許大茂趕著車子對著一旁的於海棠不住的抱怨。
今天下午,於海棠在宣傳科裡寫稿子,他許大茂仗著識幾個字就走在跟前,兩人一起商量著怎麼報道拖拉機車間的事情。
若是換個人當車間主任,於海棠早就鼓搗出來了。
可偏偏這個人是楊小濤,讓她恭維楊小濤有些彆扭,但又不敢忽略了楊小濤。
這裡麵的用詞用句可是要仔細斟酌的。
於是許大茂就自告奮勇的過來幫忙。
兩人正編排著稿子,聊得越來越投機。
哪知楊為民來到宣傳科,看到於海棠跟許大茂這麼近,心理吃味,立馬就對著兩人鬨騰起來。
最後,於海棠將楊為民趕了出去。
兩人的關係再次進入冷戰。
於海棠聽到許大茂的聲音,不自覺的抬起頭,這種被男人環繞的感覺,讓她很有成就感。
“不是,海棠,你說句話啊,要不我去跟楊為民解釋解釋?”
許大茂憋著壞,真要去了那也是擺明架勢,來一句公平競爭,氣死那書呆子。
“道什麼歉?咱們又沒錯,讓他晾著吧。”
於海棠說著,聽到身後傳來鈴鐺聲。
回頭一看,正好看到楊小濤騎著車子靠前,然後從身邊路過。
自始至終,一個眼神都沒看她。
心理剛升起的成就感就被這無視的眼神徹底擊散。
“神氣什麼,不就是個破主任嘛。”
許大茂等楊小濤走遠了才喊了一句,聲音也是刻意壓低。
“海棠,你這是去,我家?”
又走了一會兒,許大茂發現於海棠一直跟著自己,看樣子是一起回四合院了。
“怎麼,你不管飯?”
“管,管飯,我跟你說啊,上次下鄉帶回來一隻野兔子,昨晚剛悶好,今天正好有口福了。”
兩人說著,許大茂在心裡盤算著,今晚要不要將於海棠拿下,省的,夜長夢多。
看向於海棠的目光更加熱切。
楊小濤一路回到四合院,心理有些想念冉秋葉了。
這一路,先是傻柱跟秦淮茹,再是許大茂跟於海棠,還真有成對的感覺。
向著周六回楊家莊,到時候開著拖拉機回去。
四合院,傻柱做好飯,秦淮茹過來送衣服,自然而然的將剩下的飯菜端會家裡。
傻柱看著洗好的內褲,傻傻發笑。
後院,許大茂趴在桌子上,醉的不省人事。
於海棠不屑的將杯子酒水喝掉,隨後起身來到前院,跟姐姐於莉住在一起。
至於閻解成,今晚跟閻解曠擠擠去。
四合院安靜下來,後院中,聾老太太躺在床上,動一下都覺得難。
她清楚自己大限將至。
尤其是最近,噩夢頻繁,老是想起曾經做過的事,那些厲鬼仿佛來找她索命。
昨晚上更是夢到曾經的得力手下被炸的粉身碎骨,醒來後,心裡更是悲痛欲絕。
她清楚,自己終究還是放不下。
然而,時來天地皆同力,去時英雄不自由。
放不下有啥用?
這天地都變了顏色,她們這些舊時代的殘廢,還折騰什麼?
翻起的浪花也不過是一瞬間的波動,滾滾洪流中,有啥用?
放不下,也得放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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