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雙腿發顫,臉上的血漬流到嘴裡也不敢動手擦,嘴裡鹹鹹的,心理苦苦的。
張所長眼睛盯著賈張氏,銳利的目光讓她心跳都快停止,然後低頭縮腦扮可憐。
“現在開始,誰敢再胡來,就以妨礙公務的罪名,就地槍決。”
張所長的聲音冷幽幽的,周圍公安配合著舉起手中槍,對準場中眾人。
這一刻,不止是賈張氏,就是易中海劉海中等人都覺得後背發涼。
這要是惹急了,他們開槍打死也是白死。
易中海等人如此,外麵的閻阜貴臉色也不好。
誰能想到抓個敵特竟然搞出這麼多事?
這以後,自己在這院子裡,咋辦?
這一刻,閻阜貴的內心是惶恐的。
“把他扶起來。”
張所長一揮手,有人上前將許大茂扶起來。
雖然疼的難受,但剛才的槍聲提醒他,還是老實點好。
“你說。”
張所長指著賈張氏。
“領導同誌,你們不要聽許大茂胡說。”
賈張氏臉上還帶著血點,可想到許大茂的‘汙蔑’,搞不好全家人都得搭進去。
這時候也顧不得了,一板正經的喊著,“許大茂說秦淮茹是傻柱的媳婦,純粹是胡說。”
“傻柱是傻柱家,我們賈家是賈家。秦淮茹是我們賈家的媳婦,什麼時候成了傻柱的媳婦?許大茂,純粹就是誣陷,你們可要給我們孤兒寡母做主啊。”
賈張氏一臉委屈樣,說著讓人震驚的話。
許大茂呲著牙,也不知道是氣的還是疼的,“賈張氏,你彆瞎說,昨晚上他們還當著全院的麵,說是要好上呢。你這麼快就忘了?大院的人可是都能作證的。”
賈張氏聽了不屑的看了一眼,“他們倆領證了嗎?領了嗎?”
“根本就沒領證,哪來的媳婦?”
“我們賈家孤兒寡母的跟傻柱沒有任何關係,現在不會有,以後也不會有。”
“他是他,我們是我們。”
轟隆~~~
傻柱隻覺得天雷滾滾,張大嘴巴,不敢置信。
就是許大茂也被賈張氏的騷操作震撼住了,這才是真的不要臉啊。
昨晚上還在院裡說什麼‘約法三章’,這還沒黑天呢,就翻臉不認人了?
易中海驚詫的看著賈張氏。
害怕這種事,是人之常情。
但賈張氏這做的太絕了吧。
這是要撇清關係啊。
這是要斷絕來往啊。
傻柱突然看向秦淮茹,他想聽聽秦淮茹是怎麼說的。
這時候,院裡人的議論聲也傳開,餘組長這會也不走了,拿出香煙點燃,靜靜的看戲。
這樣的大戲,好久沒看了啊。
王主任臉色鐵青,這四合院,烏煙瘴氣啊。
張所長則是讓公安準備,誰敢亂動,直接拿人。
這一刻,看著四合院愈演愈烈的趨勢,就是舉報有功的三大爺,心理也不安起來。
經此事後,四合院,還能是以前的四合院嗎?
隱隱的,閻阜貴有些後悔了。
秦淮茹在周圍目光中,緩緩抬頭看著傻柱。
牙齒咬著嘴唇,似是不舍猶豫又顯得無助無奈。
傻柱在看到這番模樣後,雖然啥都沒說,但意思已經很明確了。
低頭,失落落的。
這一刻,憤怒,悔恨,殺意統統消散。
這一刻,傻柱隻想著離開這個讓他傷心的四合院。
秦淮茹沒有說話,賈張氏登時跑到兩人之間,指著傻柱的鼻子,“傻柱,你不要妄想了。”
“你做了這樣的事,秦淮茹跟你不會有結果的,你就死心吧。”
“我們家可是青白的,不會跟你這種人在一起的。”
傻柱依舊低頭,眼睛卻是紅腫起來。
到頭來,都是他的一廂情願啊。
易中海盯著賈張氏,恨不得咬碎這老婆子。
這傻柱不跟秦淮茹在一起,自己咋辦?
這一刻,易中海的心理仍舊想著‘傳宗接代’,仍舊想著如何讓傻柱當接盤俠。
“都帶走。”
餘組長看完戲,這次沒有停留,伸手一揮,將傻柱一行人帶走。
夕陽的餘暉下,將眾人的身影拉的老長。
聾老太太被抬著出去,後麵跟著易中海一大媽和傻柱,在後麵是許大茂跟劉海中一家。
呼啦啦的一群人走進胡同口,立馬就被聞訊趕來的居民圍觀。
有人探聽消息,說聾老太太是敵特,周圍人立馬憤怒起來,雖然沒有扔石頭,卻也噴了不少唾沫星子。
但看到聾老太太已經死去,眾人也不好針對,隻好轉移目標。
易中海傻柱等人跟在後麵也吃了不少掛落,尤其是許大茂,跟聾老太太一個待遇,那罵的是抬不起頭來,隻能低著頭往外走。
等餘組長跟張所長離開,王主任便將大院剩下的人召集起來。
麵色如寒霜,所有人都噤若寒蟬。
楊小濤扶著冉秋葉站在一旁,賈張氏跟秦淮茹也縮在一邊,大家都看著王主任,等待後續處理結果。
王主任看看左右,然後開口,“這幾天,結果沒有出來前,任何人不得離開四合院。”
“生活問題自己解決。”
“同時,不在這院裡的人,通知他們立刻回到四合院。”
“明天早上回不來的,當潛逃處置。”
“擅自離開的,以逃犯處理。”
王主任說完,院子裡靜悄悄的,大氣不敢喘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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