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秋葉感慨著,楊小濤將洗好的西紅柿放在一旁,“她們這些人,做過的事可不是什麼好事。”
楊小濤沒說完,兩人就不再說這話題。
“這次不出門,正好給自己放個假。”
楊小濤倒是喜歡這種在家的日子,陪陪媳婦,看看書,餓了做飯,困了睡覺。
這種日子可不多見啊。
同樣的問題在院裡人中詢問,大家關起門來說話,都討論著可能出現的結果。
不僅是聾老太太,還有易中海跟傻柱,大家都清楚,他們倆跟聾老太太最親近,要說牽連,肯定會有的。
就是不知道,會不會吃槍子了。
……
第二天,天亮。
四合院沒了往日的喧囂,大家夥都不能出門,除了有事的找三大爺,其他人都是睡到自然醒。
楊小濤摟著冉秋葉,兩人卻是睡不著。
小家夥可能知道媽媽身邊多了個人,大清早就開始鬨騰,冉秋葉醒來,楊小濤自然無法再睡。
“這小混蛋,擾人清夢。等出來後,好好收拾收拾。”
楊小濤活動身子,看著肚皮上鼓起的小包,惡狠狠的說著。
仿佛回應楊小濤的話,小包這一個那一個的,就像是在練拳擊似的。
“收拾啥,孩子還小,你可彆跟二大爺似的。”
“小?小更得好好教育呢。要不然,跟賈家孩子似的,那後悔就晚了。”
冉秋葉扶著肚子,“咱家的,才不會那樣呢。”
楊小濤點頭,“那倒是。”
“等長大了,就讓他看書,好好學習,做個好孩子。”
“這麼小就看書?我還想讓他有個快樂童年呢。”
冉秋葉不悅的說著,她小時候父親可是百般愛護,玩起來不回家都沒事。
“什麼童年,沒聽過一句話嗎?”
冉秋葉聆聽著,“啥話?”
“這人生啊,無奮鬥,不青春。無作業,不童年啊!”
“沒有作業的童年,那是不完整滴。”
楊小濤想起前世自己苦逼的寫作業,尤其是寒暑假快結束的時候,恨不得多兩隻手一起補
冉秋葉抿著嘴,“胡說,我怎麼不知道。肯定是你瞎編的。”
“唉,冉老師,您這還是心軟。”說著楊小濤坐在冉秋葉跟前,手不老實的放在屁股下麵,冉秋葉臉色發紅,“咱們這把老大帶出來,後麵弟弟妹妹就跟著趟走,這可是省事啊.”
“去去去,誰給你弟弟妹妹,趕緊做飯去,我們倆餓了。”
“遵命,夫人,小主。”
太平間
負責驗屍的法醫正穿著白大褂帶著口罩手套進行研判。
另一邊,一名醫生拿著本子詳細記錄著。
屋外,小波正焦急的等著。
沒多久,負責驗屍的醫生出來,將記錄內容交到小波手中。
看了眼立馬前去彙報。
科長辦公室
“科長,這人,就是老蝴蝶。”
昨晚上科長就看完這次的行動報告,並且跟兄弟部門進行了溝通。
雖然沒有抓到活的,但能夠揪出這顆毒瘤已是難得,得到了上級領導的肯定。
“根據我們內部同誌的調查,這個王西芹並不是真名。”
科長一張方正的臉上露出一抹殺氣。
“她的真名叫白梅。”
餘組長聽聞後,眉頭一皺,“科長,您說的是,那個白色惡魔?”
“對,就是她!”
餘組長咬牙,“怪不得立馬自儘,知道落在咱們手裡沒好。”
白色惡魔,這是同誌們了解後給起的外號。
當年,白梅專門負責訓練女孩子充當特工,負責刺探情報。
若是如此,隻能說儘職儘責。
但她用的女孩子,都是,同誌後輩,有姐妹,有女兒。
甚至讓被俘的女同誌.
讓她們受儘折磨後,還讓孩子做出骨肉相殘的悲劇。
這種人,千刀萬剮都不解恨。
砰!
餘組長捶著桌麵,“我去提審犯人。”
“站住!”
科長冷喝,“冷靜下來,咱們是革命隊伍,你以前的那套給我收起來,彆犯渾。”
餘組長麵色掙紮著。
若是在以前的部門,若是在以前的陣營,他才不會將仁義道德呢。
對那些作惡時泯滅人性的人,最好的辦法就是人道毀滅。
至於罪不及家人,純粹扯淡。
你的家人是家人,彆人的就不是了?
想起自己曾經的上司,麵對挾持人質被威脅的時候,一個電話將對方七大姑八大姨全部抓來,就當著歹徒的麵,一槍一個,直到歹徒被逼瘋了,開槍自儘才停下。
當時他就說過一句話,“人做出一,我做十五。你敢拿人威脅我,我送你全家來陪葬。”
“威脅?威脅是給受規則約束人的絆腳石,我們,從來不接受規則。”
良久,餘組長默默點頭,“科長,我知道的。”
“另外,白梅這麼重要的人物,我覺得還是要徹底搜查一下住處。”
說完,離去。
科長在後麵,無奈歎息。
他知道對方是什麼性情,但就是知道,所以才會提醒一句。
任何時代,都需要規則來約束,哪怕再混亂的規則,也比沒有強。
何況還是現在,重新建立秩序的時候。
看著照片上的女孩,科長眼中淩厲,隨後起身,親自去偵查鑒定科找黃老。
有黃老的火眼金睛在,不管你在哪,都彆想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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