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阜貴對易中海還是客氣的,畢竟對方積威十多年,自己也不敢太得罪。
“拿著雞毛當令箭,雞毛撣子插腚上,裝大以巴狼!”
傻柱不管,直接離開走向中院。
易中海跟閻阜貴打個哈哈,抬腿走進去。
閻解成不屑的撇嘴,“真當自己是顆蔥了。我呸!”
“爹,您就不該慣著他們,要拿出大爺的威嚴,震懾宵小。”
“咱們院,可不能在您的領導下出亂子啊!”
閻解成說著,閻阜貴卻是不以為意,“不急,不急!”
中院
楊小濤在院子裡除草,下了一場雨,院子裡的草就跟打了興奮劑似的,一個勁的往上竄。
本來這活是交給小薇的,隻不過冉秋葉在一旁看著,楊小濤也隻好勞動勞動了。
畢竟,勞動人民最光榮嘛。
至於冉秋葉,這會兒正拿著楊小濤賣弄出來的設計圖看著。
怎麼看,都覺得是一口普通的小鍋,真像楊小濤說的那麼厲害?
很快就能把雞燉爛了?
她有點不信。
但楊小濤做的東西,很少有不好的,又不得不信。
“你們乾什麼?”
“我告訴你們,這是我們家,你們亂動,要賠錢的!”
“哎呦我的老天爺啊,沒天理了,大家夥快來看看啊,這幫人不講理啊…”
兩人正忙活著,院子裡突然傳來賈張氏的哭鬨聲,楊小濤起身看了眼,隨後繼續乾活。
冉秋葉也側頭聽了會,也沒去管。
這老婆子,一天到晚不嚎兩嗓子,那才是怪事。
果然,院子裡聽到賈張氏哭喊的,沒人理會。
隻有秦淮茹領著小當和槐花出來看看情況,至於棒梗,這會兒還在外麵玩呢,也不知道跑哪去了。
“來人啊,快來人啊,有人欺負咱們院的,快來人啊…”
賈張氏坐在地上拍打著地麵,身前是兩個青年,一男一女,兩人麵對這種情況都是麻爪,現在那裡不知所措。
“淮茹,快來啊,有人要搶咱們家房子。”
見到秦淮茹,賈張氏立馬喊起來,周圍人露出不屑。
什麼她們家房子,那是傻柱的。
真是臉皮厚。
有人氣不過,老遠的就吆喝起來,“賈張氏少耍無賴,當心被街道辦抓去勞改!”
“就是,還你家房子,臉皮厚著呢。”
“這是迫不及待讓秦淮茹當傻柱媳婦啊!”
“什麼傻柱媳婦,賈張氏說了,賈家跟傻柱一點關係沒有呢!”
“哈哈”
“一家子不要臉……”
一群人起哄,賈張氏氣的伸手指著眾人,秦淮茹則是麵色難堪。
“說誰呢,說誰不要臉?”
垂花門外一人怒吼,眾人看去,正是衝進來的傻柱。
見是傻柱,雖然有些邋遢,但熟悉的聲音,熟悉的身形,還有那看上去更加蒼老的臉,瞬間就確認,是傻柱。
秦淮茹猛然激動起來,抱著槐花就跑了過去,“柱子,你,你回來了?”
“你沒事了吧,這幾天到底怎樣?”
看到秦淮茹如此激動,傻柱趕緊笑起來,“回來了,沒事了!”
報喜不報憂,尤其是當著自己喜歡的女人,更不能跌份。
“誰,誰在這院裡放屁,自己夾不住回家放去,彆在這裡汙人眼睛。”
傻柱將秦淮茹護在身後,一改先前的頹廢,在自己女人麵前,必須得是個男人。
雖然沒領證,但那是親口應下的,還有假?
賈張氏見有傻柱撐腰,也挺直身板。
傻柱啊,這被放出來了,還是四合院的戰神。
就在傻柱耀武耀威,一掃先前晦氣的時候,兩名房屋管理局的同誌走上前。
在眾人麵前,女的拿出一張紙,男的則是鄭重對傻柱喊道,“何雨柱,我們房屋管理局,受法院委托,特來收回以不正當手段謀取的房屋。”
“該房屋包括兩間正屋以及偏房。根據調查,偏房主人何雨水同誌已經放棄所有權,仍有現住戶使用。”
“正屋仍在你名下,所以我們要依程序將其收回。”
“這是協議通知,明天,我們回來將房屋封存,請在此之前,將個人用品帶走,否則一番旦封存,概不退換。”
“另外,房屋主體不得損毀,否則會追究刑事責任!”
男同誌聲音洪亮,有種大仇得報的暢快。
女同誌則是將通知書遞到傻柱跟前,等著接手。
而傻柱,再次陷入惶恐中。
自己要去勞改,好歹還能出來。
可現在屋子,要沒了?
住了這麼多年的房子,怎麼會沒了?
他出來住哪?
“不,不可能,不可能!”
“假的,都是假的!”
“你們憑什麼收繳我的房子,憑什麼?”
傻柱激動著,奪過通知書就要撕毀,不承認,絕不承認。
賈張氏蒙在當場,傻柱的房子,不就是她家的房子?
她家房子要沒了?怎麼辦?
秦淮茹盯著傻柱的後背,又看向天空,最後低下頭。
當初易中海給她描述的藍圖,她們家最後會有四套房子。
傻柱的,聾老太太的,易中海的再加上她們家的。
可現在.
後院聾老太太的房子,拆了,還被封了。
現在傻柱的房子,也要沒了。
就剩下她們家跟易中海家了,隻是這樣下去,這剩下的能保住嗎?
這一刻,秦淮茹陷入深深的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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