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周一,楊小濤離開溫柔鄉,在冉秋葉的催促中,親了一口瞪眼的小端午,然後騎上自行車,往四九城跑去。
本來昨天就該提前回去的,但這幾天兩人食髓知味,加上身體素質在那,時機又合適,感情到了,就多睡了一晚。
反正天亮的早,速度快一點,來得及。
四合院,後院。
“京茹,今晚吃水餃啊!”
早起上班的許大茂對躺床上睡覺的秦京茹喊著,屋子裡傳來女人答應聲。
隨後得意出門。
隻是過了月亮門,立馬伸手扶著腰,慢慢活動著。
年輕就是好,可惜,他的資本有點少。
許大茂看看左右沒人,揉了一會腰,這才出去。
後院,秦京茹在許大茂離開後,心情舒爽的起來收拾東西。
末了走到一旁櫃子前,伸手拿出一個小盒子,用鑰匙打開後,裡麵是這兩天掙得錢。
眼中閃過一抹得意。
跟著許大茂,果真沒錯。
起碼能掙到錢,“今晚,吃餃子!”
想到在秦淮茹家的經曆,一鍋餃子到她碗裡就六個,半飽都沒吃上。
拿著一塊錢,將盒子鎖好放回原處。
秦京茹高高興興的出門。
中院
賈張氏看到秦京茹出來,立馬開口罵起來。
這幾天她可是看著秦京茹跟許大茂一起吃好的,原本那可都是給她們家的。
“不要臉的小娼婦,鄉下來的丫頭片子,上趕著爬男人床……”
賈張氏看著秦京茹從月亮門走到垂花門,一路走一路噴著,不再喘氣的。
秦京茹早就習慣了,也不介意,大步離開。
“奶,我累。”
棒梗在身後厭厭的說著,賈張氏回頭,“棒梗,再堅持一下,很快就過去了。”
“你要是不去乾活,街道辦還來抓你,重要的是,你媽又得扣錢啊!”
賈張氏苦口婆心的說著,她們家剛剛有點起色,結果秦京茹單飛了,許大茂不陪她們玩了,還沒攢下東西就夭折了,隻能,繼續挨了。
棒梗一臉無奈,他都好久沒玩了。
隻能體會勞動的“樂趣”了!
兩人跟著出了大院,去街道辦報道。
軋鋼廠,許大茂得意的走上崗位,兩名鄉下老農勤勤懇懇,隻做自己的事,其他的都不管。
他們的上一任就是貪小便宜失去了這份“優渥”的工作,這才給了他們機會,可不能再犯錯誤。
許大茂挑著木桶,臉上帶著笑容。
隨即看向另一旁,隻見一人孤零零的挑著木桶,心裡更加得意。
傻柱一舀子一舀子的將用水衝洗著糞坑,不時濺到衣服上,他也不管。
眼睛空洞洞,身體木愣愣。
他心心念念的小秦姐姐,今天又沒來看他。
工作很臟,很累,這些他都能忍受。
但他最想要見的精神支柱沒有出現,就跟丟了魂似的,乾什麼都沒意思。
自從上次受到處罰後,他再也沒見過秦淮茹。
好像,秦淮茹在刻意躲著他,讓他心裡難受。
一大爺說了,秦姐家裡困難,這次被罰了兩個月的工資,更是雪上加霜。
他理解。
他也知道小秦姐姐不容易。
但他也不需要太多,隻要來這裡看一眼,給他一個安慰的笑容,他就滿足了。
可這麼多天過去,他,一眼都看不到。
彎腰,起身,將木桶抬起。
慢慢走向一旁。
至於另一旁嘲笑的目光,傻柱看的理會。
“嘿,傻柱。”
然而,有時候你越不想理會的人,越會找事。
許大茂看到傻柱這幅失魂落魄的樣子,心裡麵就跟抹了風油精被風吹似的,爽的隻抽抽。
現在他可是人生得意,雖然跟傻柱一樣挑大糞,但他家裡有人。
傻柱有嗎?
他連家都沒有。
得意就得嘚瑟。
這次,終於壓傻柱一頭了。
許大茂往前走兩步,神情囂張,看著傻柱沒有停下的意思,以為傻柱是怕了,沒臉麵對他,更加囂張。
“傻柱,你不是看不起爺們嗎?”
“告訴你,爺們現在過得日子滋潤著呢。”
“秦京茹,知道不,就秦淮茹的妹妹,長的比秦淮茹還水靈。”
“現在就在我家裡,以後就是我媳婦!怎麼樣,羨慕吧。”
許大茂嘚瑟著,臉上的驕傲讓他看起來很欠揍。
傻柱腳步突然停下,皺起眉頭。
見傻柱停下腳步,許大茂更加得意。
“你不知道吧,就在前幾天,人家特意上來,就為了嫁給我。”
“怎麼樣,爺們這事辦得,敞亮不?”
傻柱攥緊拳頭,臉上的怒氣浮現。
秦京茹,那可是他最先看上的,後來,就被這混蛋給‘糟蹋’了。
這混蛋。
嘎嘣
手指傳來骨頭脆響。
許大茂渾然不覺,看著傻柱停下,還以為自己的話刺激到他了,這時候更要乘勝追擊,徹底擊敗傻柱的驕傲。
讓他以後,再也抬不起頭。
“還有那秦淮茹,千方百計的阻撓我們,她以為那點心思我不知道?”
“不就是想要點東西嗎?”
“老子施舍點都比她掙得多。”
“哦,對了,她現在是一毛錢都掙不到啊,這可多虧了你呢。”
許大茂叉腰笑著,回味著上次自己的騷操作,那可是少有的完美啊。
“傻茂!”
“你想死是吧。”
聽到許大茂說起秦淮茹,就像觸了逆鱗,傻柱扔下空桶,回過頭來怒吼一聲。
許大茂也不怕,他堅信,這時候傻柱敢動手,那就是挾私報複,報複他的舉報。
到時候,罪加一等,傻柱是彆想出去了。
“呸。”
“傻柱,你少在這嚇唬人。”
“當爺們是嚇大的啊,老子告訴你,沒用。”
“早晚有一天,把你治的服服帖帖,老老實實的。”
說完,許大茂就轉身回去乾活。
他決定了,以後每天都來刺激下傻柱,讓他被欺負了這麼多年,終於壓過傻柱一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