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我不清楚狀況,所以要好好調查。”
餘科長笑著點頭,“對,沒有調查自然沒有發言權,而且調查不正確,同樣沒有發言權。”
王複漢身體一震,隨即沉默不語。
“把他扶起來。”
餘科長揮手,立馬有兩名保衛科的人上去將劉海中攙扶起來,神情萎靡,身體跟沒了脊梁骨似的。
“劉海中,現在我問你,為什麼調查楊小濤?”
餘科長走上前,冷聲詢問。
“我,我,我是關心工廠,認為楊小濤有問題,所以才會調查的,我都是為了工廠。”
“哦?楊小濤有什麼問題?還有,是什麼人在背後指示你?”
劉海中聽聞話語,嘴巴張開,眼睛卻是看著邱遠王複漢。
“我,我~~”
“劉海中,你要搞清楚,因為你的擅自調查,可能暴露一些訊息,危害國家的安全,讓國家蒙受重要損失。”
“想好了,這不是你一個人能扛下來的。”
餘科長當著眾人的麵直接講明。
劉海中雙腿一軟,要不是有人扶著,直接就跪下了。
周圍人一個個屏住呼吸,都伸直脖子豎起耳朵仔細聽著。
雖然勁爆消息一個個傳來,但現場都壓低呼吸,儘量減輕噪音。
危害安全,蒙受損失。
這倆詞已出現,主席台上的人終於明白,為什麼這個餘科長回來了。
搞半天,這劉海中做的事犯了大錯啊。
王複漢這時才意識到,對方不是楊祐寧請來鎮場子的,是真的,來辦公事的。
冷汗突然從額頭冒出,王複漢覺得今天的事,超出掌控。
“我,我是,聽邱遠的,他找的我。”
邱遠麵色狂變,“劉海中,你少胡說。”
“餘科長,你聽我說,當初是了解軋鋼廠的情況,這才找個熟悉軋鋼廠的人,所以才找到了劉海中。”
“這,這人還是何雨柱推薦的呢。”
邱遠想到什麼,直接將傻柱給賣了。
劉海中聽了,眼中怨恨爆出,感情自己被找到,是這鱉孫子指的路啊。
真是被他坑死了。
傻柱正看著秦淮茹,多日不見,雖然穿的厚實,但身材還是那麼顯眼。
不過那張臉瘦了,想來離開軋鋼廠,吃飯是大問題吧。
家裡還有老人孩子,秦姐這麼苦,得幫幫啊。
傻柱正想辦法幫幫秦淮茹,突然聽到邱遠叫喊著,周圍人也將目光看過來,聽到話語後,立馬抬起頭,“沒有,我可沒說。”
“邱主任,你一個主任,我就是勞改人員,咱們可沒啥交情,你可彆瞎說。”
“你,何雨柱,就是你推薦的。”
“沒有,我沒有。”
“你,你怎麼能翻臉不認人?”
“沒有,我跟你不熟。你彆冤枉我。”
邱遠氣急,一旁的王複漢看著傻柱,這人當初他就知道不是好東西,果然不是好東西。
要不然怎會勞改?
隻能說,邱遠被這奸猾小人給騙了啊。
“邱遠,你找劉海中這件事證據確鑿,現在說說,你的目的吧。”
邱遠咬著牙,看看王複漢,抬頭強調著,“目的就是調查軋鋼廠不正風氣的來源。”
“所以你就查到楊小濤身上了?”
“對!就是他,我有證據證明,楊小濤有問題,因為他的妻子所在的冉家,有問題。”
“證據呢?”
問話的是沈濤。
看著從餘科長身後走出來的年青人,邱遠也沒多想,深吸一口氣,隨即上前,“兩位同誌,這是,我通過多方調查的證據,上麵表明,楊小濤妻子所在的冉家,具有嚴重嫌疑。”
沈濤聽後,從後麵走上前,接過邱遠的本子,隨後翻看兩頁。
“嗯,記錄的比較全麵。”
邱遠肯定著,“都是周圍群眾的反應,他們對這種不正風氣早就看不慣了,所以反應的比較迅速。”
“嗯!”
沈濤點頭,隨後看向身後,“張所長,您來說說。”
眾人沒反應過來,就看向一旁站立的張山。
張所長大步上前,來到台前,結果沈濤遞過來的冊子,看了一眼就舉起來。
“軋鋼廠的同誌們,麵前的這本冊子,我負責人的告訴大家,是此人道聽途書,截取片麵信息,自己搞出來的。”
聲音如雷鳴,震撼全廠。
王複漢瞪大眼睛,表情不可思議。
怎麼邱遠的也搞錯了?
身後楊祐寧和陳宮對視一眼,臉上一樣的意思:早就知道會是這樣。
會場在震撼過後,議論聲迭起。
大家都知道張所長的身份,也知其為人。
他說的是假的,那十有**就是假的。
“我就說,楊主任不是那種人。”
“是嗎,剛才你還懷疑呢。”
“哎哎,你彆胡說啊,我怎麼可能懷疑楊主任,彆胡說啊,再胡說我拳頭不認人。”
“哼,怕你啊,老子拳頭也是鐵的”
“嘿,早就跟你們說了,楊主任家裡有菜園子,自給自足還幫著院裡人,人家那日子是自己過起來的,那些人就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紅眼病。”
“對對,楊主任來軋鋼廠那做的事,你看看三車間的人,受了多少好處啊。”
“可不是,不懂裝懂,瞎折騰~~”
議論聲不斷響起,聽在王複漢耳中的都是諷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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