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氣勢洶洶的衝過來,直接跑到跟前。
閻阜貴卻是安穩的坐在那裡,“許大茂,這裡沒你說話的份,一邊去。”
“你,閻老西,你彆給臉不要臉,忘了是誰以前巴結我了?小蘑菇,山栗子,都給了誰?喂了狗,也知道感謝吧。”
“閻老西,我告訴你,人無百日好花無百日紅,我許大茂總有翻身的一天,你彆做的太過分。”
許大茂氣衝衝的吼著,可麵前的閻阜貴依舊淡定坐著。
對許大茂說的既不否認也不辯解,就靜靜的看著他,甚至拿起搪瓷缸子小口喝著。
“閻阜貴,你被裝聾,你.”
砰
“許大茂,我說了,這裡沒你說話的份。”
閻阜貴重重的把缸子往桌子上一頓,然後嚴肅說道,“彆忘了,你是勞改犯,要不要去街道辦說說,不服從大院管理,再加幾個月?”
“你”
“你個閻老西,你”
許大茂又氣又惱,手指著閻阜貴說不出話。
“你什麼你,我告訴你許大茂,彆以為自己掙點錢就在這顯擺。記住了,個人作風問題是長久問題,是需要同誌們一直監督的。”
許大茂一聽個人作風問題臉都綠了,尤其是當著自家媳婦的麵,一張長臉更是拉直,側著腦袋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
要不是閻解成和周圍人虎視眈眈,他…
“還有,作為一個勞改犯,就要有悔過的態度,要有為人民服務的覺悟,不要整天咋咋呼呼,不知好歹。”
“你這樣能改造好嗎?”
許大茂胸膛鼓動,感覺整個人都要氣炸了,身後的秦京茹正要上前幫忙,就聽到周圍有人喊話,閻阜貴一聽就是王大山,頓時臉上更加從容。
“就是,一個勞改犯,有什麼資格在這叫喊,趕緊滾一邊去。”
“對,真當自己是顆蔥了,幾斤幾兩都不知道。。”
“就是,敢耍橫,就趕出去,最好開除工人身份,讓他回去種地。”
“正好跟秦京茹一塊,都滾回去。”
一瞬間,現場是群情激憤。
一瞬間,周圍人口誅筆伐。
一瞬間,許大茂麵色慘白。
秦京茹也是目瞪口呆,頭一次意識到,嫁給一個作風問題、勞改犯是多麼的錯誤。
這一刻,夫妻倆低著頭,忐忑難安。
旁邊秦淮茹抱緊了小當,心理突然糾結起來。
這以後要是跟了傻柱,那棒梗他們仨怎麼辦?
頂著一個勞改犯的後爹,今後怎麼上學怎麼工作?怎麼成家?
可,要是沒有傻柱,她們家,還能撐到長大嗎?
一邊是現實,一邊是將來,秦淮茹手指頭同樣攥在一起,掙紮著。
同樣的,一旁一大媽心理也不好過,老來成了勞改犯,這輩子白活了。
閻阜貴看了兩人一眼,冷笑一聲,“今天大會,就一件事。”
“秦京茹,要動後院的房子,這件事,沒有街道辦的同意,誰都不準碰。”
“秦京茹,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聽懂了沒?”
秦京茹低著腦袋抬了抬,閻阜貴也不客氣,“知道就好,這院裡不比你們鄉下,隨便挖點土沒人管。”
“這四合院裡,寸土都是國家的,不是你想挖就能挖的。”
閻阜貴又說了一通,這才揮揮手,“行了,都忙活一天了,為你這麼點事麻煩大家,都回吧,回吧。”
許大茂抬頭看了眼閻阜貴,又看了下周圍人,心裡恨不得一個個踹死,但,好漢不吃眼前虧,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總有一天他許大茂會站起來,總有一天他兒子會成為這院裡的驕傲。
“閻老西,你以後最好彆求著我。咱們走!”
說完拉著失魂落魄的秦京茹往後院走去。
等人散的差不多了,閻解成才小心的問道,“爸,你這可是把許大茂得罪死了。”
“得罪,老大,你還沒看清楚這院的形勢?”
“形勢?啥形勢?”
閻阜貴拿起搪瓷缸子,撫了撫眼鏡,“你覺得楊小濤會和許大茂為伍嗎?”
“誰?許大茂?楊小濤怎麼看得上他。”
“那不就得了,隻要咱們沒錯,有理,楊小濤就是咱這邊,你覺得還用得著怕他許大茂?”
“杞人憂天。”
看著閻阜貴離開,身後的於莉上前推了下閻解成,“爸做得對,這叫借勢。”
“哦!”
……
後院,許大茂一臉晦氣的坐在凳子上,“你說你沒事鼓搗那乾嘛,那是敵特的地,你去不是找不痛快嗎?”
秦京茹低著頭,“我就想找塊地,也跟楊小濤那樣種點東西。”
“你,算了,不說了。”
說起楊小濤,許大茂就是一陣無力感。
這是個比傻柱更難對付的家夥,不僅手狠還心黑,自己沒少吃虧。
“睡吧,以後少管院裡的事。”
“這群人就是眼饞我們的日子,心理難受,甭管他們。”
許大茂看了眼秦京茹,還是沒忍心說道,招呼著秦京茹休息。
兩人洗刷完,剛躺在床上,突然許大茂猛地坐起來。
“壞了,我的烤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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