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楊小濤的聲音不斷響起,但老道已經聽不清楊小濤說的什麼。
隻是一瞬間,勾起了思鄉之情,陷入回憶當中。
等了好久。
老道還是下車離去。
當然,離開前,楊小濤成功說服了老道,並且打著回家看看的名義,將會安排人跟老道一起回去。
至於是誰,就看楊小濤安排了。
對此,老道是既喜又憂。
喜的是,離開山門十多年了,哪怕隻是一個小道觀,也承載了他過往的美好。
憂的是,害怕回去看到的是一片狼藉。
甚至是破敗的山門,跟師傅,沒法交代。
更無顏麵見‘父老’啊。
不過楊小濤都這樣說了,他也沒辦法。
而在心底裡,師傅曾經用過的丹爐,也是他一直掛念的存在。
或許,這就是睹物思人吧。
楊小濤不知道老道心裡的想法,自己一路進了辦公樓。
昨天劉書記可是讓人帶話了,有重要的事情發生。
還沒到辦公室,就看到婁曉娥在門口等著。
“楊總,劉書記讓你來了,直接去會議室開會。”
“出了什麼事嗎?”
“沒有,昨天劉書記和楊廠長去一機部開會了,開完了回來就讓代話找你,應該是很要緊的事。”
楊小濤點頭,將背包交給婁曉娥,快速往會議室走去。
推開門進去,屋子裡傳來嗆人的煙味。
伸手扇了扇,就看到裡麵楊佑寧跟陳宮王國棟三人坐著,看臉色不像是有事的樣子。
應該是,好事吧。
楊小濤進來的時候,三人都看過來。
楊佑寧冷哼一聲,“關鍵時候找不到人,你這坑人的家夥。”
楊小濤也不惱,聽楊佑寧話裡的意思,貌似是自己上次說的事,連忙湊到跟前坐下,跟陳宮兩人打個招呼,隨後笑道,“楊叔,”
“打住,你這楊叔叫的我心慌,一準麼好事。”
“那怎麼可能,我對您的尊敬,那是打心眼裡”
“得得得,趕緊打住吧,這屋裡又沒彆人,誰不知道你這張嘴啊。”
陳宮幾人笑著,也不說話在一旁看熱鬨。
楊佑寧擺手打斷,楊小濤識趣的拿起煙來遞上,四人點著,“楊叔,是不是上次的事,成了?”
楊佑寧吐個煙圈,“廢話,為這事黃老在電話裡都發火了。”
“不至於吧。”
“不至於?當著王首長的麵,咱們給了黃老一悶棍,你覺得會好?”
楊小濤乾笑著,“那最後呢?”
陳宮在一旁偷笑,“最後,自然是跟你想的一樣了。”
“同意了?”
“嗯,聽說咱們一機部又分出去不少,嘖嘖,這兩次下來,咱們一機部算是瘦身了。”
陳宮感慨著,王國棟也在一旁點頭。
“不是,這次給這麼多?即便是咱們廠,那個啥了,黃老夏老他們就同意了?”
“啊,可不,這事不僅黃老同意了,就是咱們機械廠也得參與。”
楊佑寧臉上有了笑容,楊小濤看的更加奇怪。
王國棟知道楊小濤還不清楚,見楊佑寧陳宮兩人沒說的意思,便開始解釋起來。
楊小濤一聽,立馬激動起來。
終於明白楊佑寧為啥明明‘得罪’了黃老他們,卻是在這做的穩當,不慌不忙了。
這次,雖然舍了芝麻,卻是得了西瓜,還是吃了個大瓜啊。
“也就是說,這事,落在咱們機械廠頭上了?”
楊小濤興奮的問著,王國棟立馬點頭。
“對,這次咱們要是做好了,那可是,那詞咋說來著?”
王國棟說到一半,想要說出一個合適的詞,卻是沒想起來,好一會兒才說。
“簡在帝心!”
咳咳!
“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
王國棟剛說完,意識到不妥,又補充了一句。
隻是幾人都認可了第一句話的意思。
楊小濤雙手一拍,“這種為革命先烈做貢獻,為紅色聖地做建設的事情,咱們機械廠能夠參與就是榮譽啊,這必須得做好啊。”
“對對對。”
楊佑寧聽楊小濤一說,眼前一亮。
這可比王國棟什麼‘簡在帝心’強多了。
果然是個讀書人,見識就是不俗。
值得借鑒。
幾人說著話,外麵劉懷民拿著文件走進來,看到三人都在,立馬坐在一旁。
“七機部的那邊怎麼樣?還去不?”
劉懷民看向楊小濤。
楊小濤笑著,“做完了,一天搞定。”
“昨晚上七機部的王老請客喝酒,到了半夜才回家。”
“王老請你喝酒?”
楊佑寧湊過來,仔細打量一番,“昨天開會的時候黃老說了,那王老的酒可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
“呃,啥意思?”
劉懷民看了眼楊佑寧,打個眼色,這領導之間的事,還是少說的好。
“就是說,王老的酒,很好喝。”
“是嗎?不就是二鍋頭嗎,最後都喝趴下了。”
楊小濤覺得沒啥,二鍋頭就那味,他又不是沒喝過。
楊佑寧高看楊小濤一眼,他知道這家夥的酒量,反正他加上徐遠山一塊,也沒喝過這小子。
不過能夠把七機部的領導喝趴下,嘖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