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於是,在楊小濤趴在桌子上睡覺的時候,一陣電話鈴聲響起,拿起電話後,強打著精神。
隻是聽了一句,啪嗒一下就掛斷。
“有病啊,大晚上的不睡覺,開什麼玩笑。”
卻是拿起電話,那頭的人直接命令口吻,問是不是生產香皂的!
都什麼時候了還肥皂!
下意識的楊小濤以為是求購梅花牌香皂的人。
現在哪有心情說這個!
再說了,對方的聲音讓楊小濤聽了很不舒服。
加上這些天的煩躁,楊小濤也沒給麵子,不等對方說完就給掛斷了。
指揮部裡,老人聽著電話裡的盲音,看著周圍一臉驚愕卻又憋著笑的眾人,臉色有些發青。
“這誰,這家夥是誰?”
周圍人沒有說話的!
“敢掛老子電話,誰給他的膽子?小馬,老子的鬼頭刀呢,給我拿出來,老子去機械廠過兩招。”
“首長,首長。犯不著犯不著。”
身邊中年人趕緊攔著,大家都知道這首長的脾氣,那是得順毛捋的主。
這些年還好一些,要是換成以前,背後走到哪都會背一把紅櫻大刀。
“首長,還是我來吧。”
季主任看了眼時間,隨後走到跟前,拿起電話。
機械廠,辦公室。
當電話再次響起的時候,楊小濤已經睡不著了。
拿起水杯喝了口涼水,這才拿起電話。
“哪位?”
“你好,是紅星機械廠嗎?”
聽到是個女聲,不是剛才的聲音,楊小濤認真起來。
“是,您哪位?”
“你好,我需要找機械廠最高領導。”
“我就是,您到底是哪位?”
“您是楊小濤同誌吧,我叫季香,是負責此次疫情的研究人員。”
聽到這話,楊小濤當即端正起來,“你好,季香同誌。我是機械廠的楊小濤!”
“您這麼晚了,是有什麼事嗎?”
“是的,有件事,我們需要您確認下。”
“請說。”
當即,季主任將關於梅花牌香皂的事情問了下,而此時,楊小濤瞬間想通了。
為啥婁母會被人帶有,調查一番又送回來。
原來是因為自己上報的原因啊!
“您說,這雙方的共性中,就有梅花香皂?”
隻是想通了,更加疑惑。
開什麼玩笑,他原本想讓上麵看看能不能找出抗病毒的抗體,進而研究出血清,給大家注射疫苗的。
好吧,這有點想多了。
但也不是什麼香皂的事啊!
一塊香皂,那是香皂啊,從油脂裡麵提取出來的香皂,不是藥!
這還成治病的東西了?
可對方的意思,明顯就是這個。
讓楊小濤有種荒唐感,覺得他們是在想當然,病急亂投醫!
“我們收到的消息,總結後,就是這樣。我們要確認下,他們是否使用了梅花香皂?”
“應該用了吧,不過那時候還不是香皂,而是一種肥皂。”
楊小濤想了片刻,覺得沒必要在這件事上糾纏,既然對方想問,他說就是了!
而且,那時候應該是徐遠山做出來的肥皂,他給了婁曉娥一塊,而周升紅應該是從化工廠那裡得到的。
這個跟徐遠山打個電話就行。
“稍等,我確認一下。”
想到這,楊小濤說完掛斷電話。
另一邊,季主任還要再說,聽到盲音也是無奈。
很快,在化工廠睡不好的人又多了一個。
十八裡坡
“這小子,楊小濤是吧。”
“哼,小馬。給我調查下,敢掛老子電話。”
“現在的年輕人,連基本的禮儀都忘了,是時候接受革命前輩的教育了!”
老者摸著淩亂的頭發,隻是看到季主任臉上的笑容,心裡的緊迫也跟著舒緩許多。
有辦法,總比在這一點頭緒沒有的強。
鈴鈴鈴
“喂!”
楊小濤打過去電話,“季主任,我確認了,周升紅確實拿了一塊,應該是給家裡人使用的。”
“您懷疑這香皂對抑製流感有效果嗎?”
“但我們這裡,用香皂的人不少,卻仍有人感染流感了!”
想到婁曉娥,想到楊佑寧,劉懷民還有陳宮幾人,當時可都是給了他們。
至於其他人,用不用先不說,很可能就沒感染,這是個幾率問題。
楊小濤說完,電話那頭季主任沉默片刻。
季主任搖頭,“我不敢確定,也沒法斷定跟這個有關!”
“但我們要試試。”
兩人沉默!
良久,楊小濤才開口,“我明白了!左右不過是實驗一下,廢不了多大的事!”
“我們這裡有一百塊,我現在就讓人試試,您有什麼意見嗎?”
季主任聽到機械廠有一百塊香皂,立馬在心裡盤算起來。
“楊小濤同誌,這太及時了!”
“我需要分組做實驗,其中未感染者和感染者,最好用一塊香皂…”
“讓病人洗手洗臉,接觸下皮膚”
“如果沒有明確目標的話,可以先分類進行,若是有效果,最好…”
“好,我這就去安排。”
楊小濤明白了,現在對方也是沒有主意,但眼下卻是她們唯一想到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