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對方造假了。
所謂的金,就是風。
嗖嘎…
“三天!”
“我給了你們最好的機器,集中全國各個大學最好的教授。”
“三天,三天做不出成果,你們就集體切腹,報效天…大河子民吧!”
“嗨!”
耳邊傳來光頭佬的怒吼聲,滄源回過神來,額頭冒出汗水,切腹那是很疼的。
“大人!”
就在光頭佬準備離開的時候,突然門口的侍者跑進來,神色慌張。
“混蛋,沒看到我們在商量事情嗎?”
“嗨!大人,請恕罪!”
侍者低頭恭敬,然後迅速來到一旁,“大人,親王閣下病重!”
“納尼?”
“怎麼可能,他不是受到保護了嗎?”
“怎麼還感染了?”
侍者低著頭,“大人,上次親王殿下身體還沒有完全康複,這次外出偶染風寒,可能是空氣的原因。”
“八嘎,該死,那些服侍的混蛋統統該死!”
咳咳咳咳
光頭佬拿起拐杖瘋狂敲打著地麵,更是因為激動不停的咳嗽。
“救他,繼續救好他!”
光頭佬猛地回頭,看向滄源,又看向一旁的女人。
“你不是說有辦法嗎?”
滄源打個機靈,立馬點頭。
“嗨!”
“我們研究過華夏的報告,我們懷疑他們在裡麵造假了。”
“畢竟有真有假才能取信於人又不會暴露。”
“八嘎,說正事!”
“嗨!”
“我們通過研究對方的報告,發現他們用的方式跟我們注射不同,而是用針來刺激穴位,我們需要尋找這樣能夠用針的人。”
“這種方法,很可能有效果!”
滄源將他們集體討論的結果說出來,光頭佬神情嚴肅。
“立馬找人!立刻找人!”
“嗨!”
躺在床上的繪源織裡香雙目無神的看著進來的人,身體唯一能動的隻有腦袋。
即便如此,她也說不出話來。
看著銀色針管毫不停留的紮緊身體,疼痛再次席遍全身。
上次,上次有這樣的經曆是什麼時候呢?
雙目開始模糊,眼前一道瘦小的身影浮現,那是她的兒子…
……
粵府,救護基地。
中心位置處。
一座座帳篷中人員進進出出,白色的身影,成為患者眼中的天使。
周圍更是彌散著草藥的氣息,巡邏的隊伍每次走過這些帳篷,都會側頭看去,眼睛充滿了尊敬。
這是第四天了。
除了第一天的緊張,手腳無措,這幾天眾人已經進入了狀態,工作起來越來越順利,各部門的配合越來越流暢。
“師兄,你來看下。”
東北角的六號帳篷裡,一人看著剛送進來的病人麵色凝重。
此人麵色蒼白,雙眼一會兒睜開,一會兒閉上,額頭上還搭著涼布,正在冷敷。
王自在臉上有些疲憊,但依舊強打起精神,快步來到病床前。
“師兄,這人的脈搏有些奇怪。很平常的不一樣!”
聞言王自在立馬上手,用力在手腕上按著。
“這人哪來的?”
中年人詢問一旁負責登記的護士。
護士翻開記錄本,“這人是從香江那裡送來的。”
“香江?”
“對,現在咱們這裡能夠治病,每天都有大批的人過來,還有一些患病的,被人抬過來就放在碼頭。”
護士說到這裡,既可憐這些人,又痛恨那些混蛋。
都這節骨眼了,還守著大門,讓人隻能偷摸的過來。
“這人什麼身份?”
“不清楚!”
護士說了一聲,然後眾人看到患者緩緩張嘴,“我,我叫,梁,梁建忠!”
王自在聽了點頭,“好,躺下,不要說話了。”
患者這才躺在床上。
雙目緩緩閉合,心中已是聽天由命。
王自在沒多說,隻是看了下對方手上的繭子,心中有了計較。
不過作為醫生,在他們眼中隻有病人和正常人。
是病人,就得治!
“這人脈搏有些怪,應該是感染時間太長的緣故。”
“五行同時感染,需要幫手。”
“師弟,你去把老朱叫來。”
中年人立馬離開。
眾人在帳篷裡等待著。
這幾天下來,他們也是見識到了不少病例,積累了很多經驗。
就拿通過脈搏來判斷感染的部位,判斷出下針的部位,這種基本功的磨礪,讓參與人員獲益匪淺。
尤其是在經驗豐富的老郎中現場教學下,學習進步更是飛快。
聽說粵府中負責製造銀針的工廠,現在都得加班加點,為的不僅是滿足這裡的需要,更是為將來的市場做準備。
商機,無處不在。
當然,他們也失誤過。
剛開始的時候,有人摸不準脈搏,出現判斷失誤的情況。
結果不僅沒有找對位置,還下錯了針。
不僅沒有緩解病患的體溫,還因為兩種病毒的肆虐,讓病情更加嚴重。
多虧了救助及時,這才挽救回來。
這也讓他們清楚,要是判斷錯了順序,判斷失誤,那就跟下毒一樣,會死人的。
所以,大家在學習的時候特彆認真,在工作的時候,遇到摸不準的都會請求組長來幫助。
治病救人,更需要嚴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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