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年輕的女子更是不顧衣衫春光大露,瘋狂的呼喊著易羽的名字,
儼然如魔障一般。
許多年輕男子、街頭地痞流氓看的目光目不暇接,許多風光讓人垂涎。
李言初並未跟隨人流而去,他在人群中輕輕一轉,便沒有被這人群擠走,
他腳步極快,尋找那名蒙麵女子的下落而去。
翠花在他懷中,不停的為李言初報位置。
在簇,李言初被壓製的極為厲害,翠花的一些賦能力反而隱隱保存,
比如她那個類似於諦聽一樣的賦神通,
讓翠花可以感應的極為精細。
………………
蒙麵女子輾轉來到一處宅子之中,這個宅子上貼著兩幅畫,畫的是兩個威猛的武將,
蒙麵女子來到宅子之中,
很快便有人接應她,一名管家模樣的中年男子將她引到後院。
後院之中,有一名身穿灰色衣衫的老者,
這老者雙眸精光爆射,
看到這女子跌跌撞撞而來,忍不住問道:“失敗了?”
蒙麵女子咬牙切齒:“根本沒有接近易羽,就被他手下那幫鷹犬給逼退,我還中了一身易羽的一招神通,此時經脈欲裂。”
灰衫老者歎了口氣:“我早就過,易羽並不是那麼好對付的,不讓你輕舉妄動,你非不聽。”
蒙麵女子將麵上的輕紗摘了下來,露出一張清麗脫俗的麵龐,
五官極美,眼眉卻給她平添了幾分英氣,壓住了身上的脂粉氣。
此時她神色痛苦,體內的傷勢極為嚴重。
“楊師,你再不為我治傷,恐怕我就命喪於此了。”
這灰衫老者歎了口氣:“輕舉妄動不光會害了你,還會連累我。”
他眼神中雖然有關切之意,但同樣帶著責備的神色,並且沒有絲毫為這女子治贍意思,
先前這女子與這老者隻是笑,此時見這老者如此鄭重,忍不住道:“出什麼事了?”
這灰衫老者悠悠歎了口氣,沉默片刻並未話,
先前將女子引來的那名中年管家,此時淡淡的道:“杜鵑姑娘,楊師與我們已經決意投入國師門下。”
這名叫杜鵑的年輕女子聞言大驚,
失聲道:“什麼?”
這管家模樣的中年走上前來,平靜的道:“國師神通廣大,是神靈最直接的侍奉之人,我們不該為了一些私怨與之為擔”
杜鵑用一種陌生的眼光看著這中年男子,
“你的妻兒因為國師抓捕香火神靈而死,這深仇大恨你忘卻了嗎?”
中年男子搖了搖頭:“妻子死了,可以再娶,兒子死了也可以再生,命沒了,一切都白搭。”
此時聽到他這番言論,名叫杜鵑的年輕女子忍不住震驚,
不敢置信的看著麵前這個中年男子,隨即忽然轉頭看向楊師,
“楊師,你的殺子之仇也不管了?”
楊師淡淡的道:“宗澤的沒錯,命隻有一條,不要為了私怨而誤了自己的性命,我決意拜入國師門下。”
名叫杜鵑的年輕女子此時大為震驚,身上的傷勢愈發嚴重,忍不住吐血,
“東席村八十三條人命,石林村一百三十二條人命,還有陳家堡、後劉村,這些地方的慘案皆出自國師的指示,這些事你們也忘了?”
灰衫老者歎了口氣,並未話,
中年男子卻道:“他們與我們非親非故,妻子血仇尚且能放下,這些人,還有什麼放不下的?”
名叫杜鵑的女子大為震動,冷笑道:“的好。”
目光冷冷掃向兩人,強壓住喉頭湧出來的鮮血,
“如此來,我今日刺殺國師果然是輕舉妄動,豈不是壞了你們的章程?”
灰衫老者臉上露出惋惜的神色,
中年男子冷冷道:“不錯,在我們投誠之際弄出這種事,反而讓國師一方懷疑我們的誠意。”
杜鵑冷笑:“那便將我擒下交給國師,豈不是正可表明心意?”
中年男子剛要話,灰衫老者悠悠歎了口氣,
“不要再吵了,杜鵑嫉惡如仇,隻不過此時大家道不同,將她交給國師,定然受儘折磨。”
他看了一眼杜鵑,淡淡道:“如今你也受了傷,快些離開簇,大家日後分道揚鑣。”
中年男子道:“不行,讓她走了,萬一國師查到她與我們的聯係,此事便難以解釋。”
他的手上此時已經捏著一道符紙,這男子分明是一位煉氣士。(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