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鵑嫣然一笑:“男歡女愛本就是常事,李道長生的如此俊俏,我傾慕於他也是正常。”
李言初臉色冷了下來,目光銳利如劍,
“你不是杜鵑。”
對麵這個杜鵑掩嘴嬌羞,胸脯顫抖,
“道長笑,我這麼一個活生生的活人就站在你麵前,為何我不是?”
李言初冷冷一笑。
“你以為修行之人無法動用法術,便要受你的愚弄!”
話音落下,他直接一拳砸了過去,
這一拳勢大力沉,
砰!
在空中打出音爆之聲!
杜鵑的身形忽然向右橫移,鬼魅一般避開了李言初的拳頭。
李言初一拳落空,翠花騰空而起,撲上了上去!
李言初如此,自然有他的道理。
翠花在空中劃起道道殘影。
這個杜鵑的身形再次如鬼魅般飛掠而出,
李言初率先殺了出去,翠花緊隨其後,
隻是這個杜鵑的身法極快,在空中掠出一道道殘影,轉瞬之間就消失在轉角處。
李言初殺到轉角處,迎麵正走上來一個身材纖細的女子,生的清麗脫俗,手中托著一個餐盤,正是杜鵑。
見李言初與翠花氣勢洶洶的殺過來,
杜鵑頓時一愣,
“出什麼事了?!”
翠花又撲上去,卻被李言初抬手攔住,
“她是真的。”
翠花停了下來,一頭霧水的看著李言初,
“你怎麼看出來的?”
李言初並未解釋,搖了搖頭,身形一翻,便輕輕從二樓躍了下去,落地無聲。
雖然被封印的厲害,但是他的身法,他的意識,依舊是超凡脫俗。
落地之後,一雙眼眸掃過簇,並未發現任何的蛛絲馬跡,
先前那個拐角處,杜鵑似乎已然消失,
李言初眉頭皺起,返回樓梯上之後,
“杜鵑姑娘,你這是?”
杜鵑解釋道:“我讓二弄些飯食,想著親手給你送上來,到底出什麼事了?”
李言初道:“方才有人假扮成你的模樣,誆騙貧道。”
翠花補充道:“沒錯,想來勾引他,還想陪他睡覺。”
杜鵑臉上一紅。
他們回到房間之中,杜鵑將手中的托盤放下,
李言初詢問道:“你們這裡的煉氣士會變化之術嗎?”
杜鵑點頭。
“不光是煉氣士,一些妖怪也會變化之法。”
雖然被簇的大道壓製的極為厲害,
可李言初那種虛無縹緲武道直覺還在。
再者方才的女子言行與杜鵑絲毫不同,帶著一股魅惑之意,仿佛勾欄中的花魁一般,
一個人絕不會在短時間內發生如茨性格變化。
“我們被人盯上了,不光如此,那人應該聽到了我們的對話,知道貧道來自異域的事情。”
杜鵑輕咦了一聲,臉色微變,
“道長,你的意思是,此人一直徘徊在我們周圍,可我們並未發現?”
李言初微微頷首。
杜鵑皺眉道:“如果是國師的人,不會這麼輕易放過我,而且不會先衝道長而來。”
李言初道:“這梁國魚龍混雜,現在對方的身份難以確定,咱們不要分開,不然出什麼事情無法知曉。”
杜鵑憂心忡忡。
入夜之後,三人在一個房中,
此時李言初盤膝打坐,看起來似乎正在修煉,
房門緊閉,翠花懶洋洋的趴在李言初的身邊,
隻有杜鵑神色凝重,手中握著那杆噬魂槍,還有一口鋒利的長劍。
…………
夜涼如水,梁國皇都有宵禁,入夜之後,街上沒有任何行人,
不僅如此,根據杜鵑的描述,梁國皇都,入夜之後連巡邏兵士以及更夫也沒櫻
有宵禁很正常,可是沒有巡城兵士或者更夫,就顯得有些奇怪。
驀然!
杜鵑突然感覺眼皮極為沉重,困意襲來,
她搖了搖頭,打起精神,隻是這種感覺來的很是洶湧,
杜鵑感覺眼皮越來越沉,昏昏欲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