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而這一大筆資金最後獲得了豐厚回報,許安心又將之抽出投入到了新廠的建設當中,金安集團的股本又因此得到了極大的擴充。
然而周至認為建新廠的這個過程,自己一點沒有出力,對於金安集團這麼大個企業來說,自己除了出些小主意,也從來沒有參與過具體管理。
因此繼續通過這樣的注資方式,按原始比例占有金安集團的股份,對其他幾個傾注全部心血在其中的股東,本身是一種不公平的行為。
所以這次注資建廠,周至堅決不同意以此為由,繼續占股。
於是此次注資建廠,不但涉及到金安集團從安盛基金進行資金抽離,還涉及到周至在金安集團所占股份的稀釋。
許安然覺得這樣對周至又不公平,因為說白了此次注資的資金,都是周至從國際金融市場上賺來的,要是周至不帶著他們玩兒,金安不但成不了集團,還會因為資金短缺等問題,麵臨下遊代工廠的逼宮。
最終還是許安心拿主意,這事兒還是得詢問下專家的意見,就算要按照肘子說的來,這麼複雜的財務清算工作,最終也隻能交給弘盛這樣的會計師樓來完成。
因此問問專業人士總沒錯。
於是皮球就提到了傑克李這裡。
傑克李覺得匪夷所思,這種問題還叫問題嗎?當然是肘子說得對啊。
這種毫不負責任的態度頓時激怒了許安心,然後傑克李長這麼大第一次被揪了耳朵,說,你是不是想欺負我弟弟?!
好在傑克李是大聰明,一句話就平息了許安心的怒氣——安心我問你,肘子將來,會成為金安的一員嗎?
許安心知道這是不大可能的,這個弟弟將來更大的可能會成為搞文字研究的窮酸。
啊不對,窮已經不大可能了,隻剩下酸腐。
挽救了耳朵,傑克李這才耐心解釋,這樣的操作其實是大企業的常規做法,通過稀釋股權的方式,減少一些原始股東的持股比例,這樣做的目的並非損害股東的利益,而是為了保障另一些股東的決策權。
就金安集團來說,周至說到底還是一個“邊緣”人物,這樣的人物,本來就不應該擁有影響集團決策走向的權力。
任何社會結構當中,都要主意權力與責任匹配的問題,如果忽略了這個問題,那將來遲早都會出問題。
肘子在企業創辦初期可以說出了大力氣,甚至說整個建廠的創意和發展模式都是他設計的,後來在國際金融市場上的斬獲,也是倚仗他敏銳的嗅覺和靈通的消息,然而對於集團本身的管理來講,肘子是完全邊緣化的。
既不了解生產,也不了解銷售,更不了解營銷和研發。
這樣一個人坐擁金安集團兩成股份,對於任何一家現代企業來說,是非常危險和不智的。
雖然弘盛如今也有類似的“風投”機製,但是那也有退出機製,更不參與企業管理,更多是以“對賭要約”的形式來保證收益。
所以肘子才是明白人,知道事情在哪個階段做到那種程度,對大家最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