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地下室裡還真彆有洞天,有點後世ktv包間的模樣了,吧台茶座氣氛燈球音響投影一切設備都有,甚至還有衛生間,隻除了電腦點歌器被替換成了放ld的影碟架和老式的調音台以外,彆的還真都差不多。
周至熟練地就坐到了dj的位置上,看得小劉不禁一愣,心想這不該是我的活?
然後周至才反應過來,有點不好意思:“習慣了,以前乾過這個……”
然後打開掛在碟架邊的歌單冊子翻了一遍,抽出陳慧嫻的專輯《紅茶館》放進ld,選到《飄雪》:“舒意,雪珊,誰來唱?”
“我們一起吧。”江舒意很喜歡這首歌,可是又擔心唱不好,便拉上了馮雪珊:“反正有兩個話筒。”
兩個女生的聲音都很清甜,不過調音吧混響搞得太重了,周至簡單調節了一下輸出平衡,增加了中音區的音量,減小了混響,調低了一點話筒輸出,最後還將二級推動的重音加重了一些,之前聽著挺“卡拉ok”的效果一下子就變得高級了起來,有點音樂廳的感覺了。
馮雪珊一邊唱一邊就感受到了音色的變化,對著周至豎起了大拇指。
小劉這下放心了,看來這位周先生當真是擺弄器材的行家,說道:“我去給你們準備酒水和零食。”
楊和趕緊說道:“我也一起去吧。”
等到兩人回來的時候,歌已經換了,周至正在唱童安格的《愛與哀愁》。
“愛與哀愁對我來說像杯烈酒
美麗卻難以承受
點一根煙喝一杯酒能醉多久
醒來後依然是我……”
這歌周至其實並不如何愛唱,童安格的聲線渾厚雄亮,和他的完全不在一個風格上,他的演唱風格其實有點藍調和福音的味道,所以在唱“多久”,“醒來”等地方,就免不了要加上自己的詮釋,不受控製地加進去一些滑音。
但是靈魂樂之所以叫靈魂樂,就是因為它的感染力很強,比如現在的江舒意和馮雪珊,就隨著周至的歌聲搖晃著身體,馮雪珊甚至還脫掉外套,隻穿著羊絨薄毛衣,隨著舞姿舉起雙手打起響指,一副女流氓的派頭。
一曲唱完,馮雪珊還將手指放進嘴裡,吹了一個響亮的口哨:“唱得太好了!”
江舒意也在一邊挺激動地點頭,眼裡都是小星星:“周至我覺得你也可以去灌磁帶!”
小劉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這樣唱《愛與哀愁》,而且還唱得這樣好,和以前接待的大佬們唱的各種“高仿低仿”,荒腔走板的“童安格”們完全不一樣,也不由得讚歎道:“周先生這是職業歌手的水平吧?我聽陪客人來的市歌舞團的人唱過,也沒有你唱得好。”
說完還害怕周至他們不相信一般強調:“真的。”
“周至本來就算專業的。”楊和笑道:“《故園》這首歌這裡有嗎?肘子寫的。”
“還有胡蕊。”每次遇到這種時候周至都得強調一次。
“對喲!”小劉突然想了起來:“關婷婷就是你們夾川人,《故園》是周先生寫的?歌詞寫得太漂亮了!”
“還有蘇芳的《一生所愛》,也是肘子的填詞。”馮雪珊說道:“要說歌詞,我更喜歡這一首,哀怨。”
江舒意也在一邊點頭。
“《一生所愛》也是周先生填詞?”小劉眼睛裡頓時也冒出了星星:“這首有,才到的碟子,不過在黃荊館,我去給你們拿!”
“先吃點喝點吧,不著急。”周至笑道:“謝謝劉姐。”
“不用謝我,都是陸經理交待的,這些都記她的單,餘總的弟弟來了要是都沒接待好,她怕被餘總笑話。”
周至這才想起來,小六姐不但自己是老窖酒廠的股東,還是代表股東們行使職權的駐廠股東代表,這裡又屬於老窖酒廠的“三產”,難怪小六姐的名頭這麼好用。
“那請劉姐替我們轉達謝意,真是太不好意思了。”周至見到小劉擺在桌上的酒籃裡有一瓶紅酒,抽出來一看是長城乾紅,正是八六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