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什麼意思?我看實在沒必要再賽一場,因為比賽結果已經出來了!再說之前大會組委會製訂的比賽規則規定是正選選手對決結果即決定了代表隊的勝負。”朱厚照下意識地便提出了異議。
朱厚照覺得不能讓比賽無休止、東倒西歪的繼續下去,何況他對於小毛孩子一般的小亮上場實在是沒有信心,彆說漂亮的進攻了,就是防守都難,畢竟小亮水平可是差周曉曉太多,豈止是一星半點。
說實話,小亮雖然是鄉長公子,但朱厚照對他印象並不怎麼樣,沉默寡言的,看上去一副膽小怕事的樣子。難道指望這樣的人能帶領早春代表隊走向暉煌嗎?
而且還有一點,朱厚照最擔心的是小亮或許見到周曉曉已經取勝,便早已無心戀戰,沒了以前的雄心壯誌了。
小亮丟了他自已的麵子事小,丟了早春鄉,乃至整個華夏的麵子則事大啊!
朱厚照念叨著。
“是你一個代表隊的二線領隊說了算還是我這個你們中央派下來的一線主裁判說了算!你要懂得自己的身份!這麼簡單的情況你難道還需要我祥細說明嗎?”
高鼻梁、深眼眶、藍眼珠、褐色微曲頭發,說著一口鳥語,習慣性的把自己當作宇宙老大的米國鬼佬戲謔性的此言一出,朱厚照瞬間是驚得目瞪口呆,差點掉了下巴,竟有些不知所措惶惶不安。
朱厚照能聽懂米國佬所說的歪歪斜斜的每一個字,每一個詞,但是就是無法理解他的意思,此刻他隻覺得自己的大腦似乎被撕裂了一般。
民國多年來確實流年不利,老是軍閥混戰、生靈塗炭,以致在華的外國佬被寄予了厚望,所以養成了他們作威作福的性格。
朱厚照與米國佬的口頭較勁拉扯引起了操場上不少人的注意,大家時不時的會向這裡瞟來幾眼,甚至有人發出了稀裡嘩啦的噓聲,仿佛在嘲笑這外國鬼佬一樣。
在喧鬨的環境中,快瘋了的米國佬裁判張牙舞爪的揮揮手,示意對朱厚照的意思再明白不過,不過對朱厚照的異議他卻是很憤怒。
米國佬裁判這個眼神讓朱厚照看的心寒,現在他們頭頂的陽暉金光燦爛,但是在這米國佬裁判那裡朱厚照完全看不到主裁判眼眸中應該具有的任何光彩流轉。
“可是這樣恐怕不太好吧?因為之前大會組委會製訂的比賽規則……“一臉茫然的朱厚照依舊是搖搖頭,弱弱地喃喃道。
米國佬裁判突然笑了:“比賽規則?”這太荒唐了,比賽規則難道就一定要遵守嗎?雖然我是裁判,也經常裁判武比大賽,怎麼就沒聽說過要遵守比賽規則這種事呢……這一定是你們華夏人的惡意炒作,該死的惡意炒作!這耍陰的,相當於是給人一悶棍的惡意炒作!
米國佬裁判這話一出,朱厚照卻再次呆了,差點癱軟。
無視比賽規則,比賽規則似乎和這傢夥沒什麼關係,這也太匪夷所思了,以至於朱厚照的大腦在超負荷運算之後立馬停止響應了。
不過米國佬並木有到此為止。
“好……好吧,現在我可以吿訴你……”米國佬裁判看著朱厚照又說。
“在這裡沒什麼比賽規則,趕緊把你所謂的比賽規則給扔到太平洋去吧……“米國佬裁判揚起拳頭冷漠地對著朱厚照狂吼著。
“還有,我還必須補充一句,在這裡我是裁判,一切得我說了算!”米國佬主裁判毫不示弱的對著朱厚照嗆了一句。
“而且,你們華夏不是有句話叫做"樹挪死,人挪活"嗎?比賽規則是死的,人是活的,一切得根據實際情況變化而變化,你到底懂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