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陸荷苓跟孟昭英兩人彼此說了說過去的情況之後,孟昭英是發自內心的歡喜,詢問以後怎麼找陸荷苓聯係。
陸荷苓便把自己的生活規律說了一下。
平時在省大學上學,周末時候跟紀元海過來芳草軒做生意,假期的時候一半多時間在芳草軒。
之後又把電話號碼告訴孟昭英。
孟昭英用筆和紙記下電話號碼,跟陸荷苓說以後常聯係,常來往。
陸荷苓說道:“你現在已經參加工作,現在平時也挺忙吧?可跟我們以前上學的時候不一樣了,彆耽誤了你的工作。”
孟昭英帶著幾分緬懷:“是啊,不一樣了。”
“不過,就算是再忙,我周末也還是有時間的。到時候肯定找你來玩,或者晚上給伱打個電話,咱們聊聊天。”
孟昭英說到這裡,跟陸荷苓兩人相視一笑。
恍惚間,兩人似乎又坐回了課堂上。
“紀元海,不許欺負荷苓,要是被我知道了,我可饒不了你。”
孟昭英臨走之前,跟紀元海笑著說了一句話。
紀元海笑著點點頭。
等到孟昭英走後,陸荷苓笑著感歎道:“真沒想到,我居然還能見到昭英!”
“我也沒想到,你和她以前居然是朋友。”
紀元海說到這裡,其實心裡麵又有些慶幸。
若是魏東海沒出事,他未婚妻孟昭英又跟陸荷苓是以往的相識……還好,魏東海已經出事了,要不然這人渣借用這種關係,搞一點威逼利誘的操作,紀元海就不得不把場麵弄得非常難看,矛盾到時候格外尖銳,哪能跟現在一樣置身事外?
紀元海對於魏東海、馬向前這種家夥,內心裡是很警惕的。
他們乾正事是草包,那是因為他們本來就不乾正事,也沒有把自己的精力和聰明才智用在正事上麵;但是他們在搞女人上麵,是非常投入的。
魏東海父親這麼一個精明、省城內的不一般人物,搞了一件保密的男女醜聞,按道理來說彆人都一時間察覺不到,馬向前他們這群草包居然先察覺到——就可以看出來,他們還真是有點“專業”。
尤其魏東海膽大、愛好獨特,更是極大的不安全因素。
陸荷苓跟紀元海、王竹雲兩人又感慨兩句。
第二天,孟昭英又來找陸荷苓。
左右也沒彆的事,再說眼看也快開學了,紀元海一個人在芳草軒忙碌,陸荷苓跟王竹雲兩人跟孟昭英逛街去了。
孟昭英是騎著摩托車來的,帶她們倆人騎一輛摩托車有點危險,就在附近幾條街逛了逛,玩了玩。
又過一天,芳草軒門口掛上一個下周末營業的提示。
紀元海、陸荷苓、王竹雲、霍連詩他們都要開學了。
開學第一天,開班會、發書籍。
紀元海見到了舍友們、同學們,當然還有馮雪。
“海豚好看不好看?”馮雪問道。
紀元海知道她說的是藍色玻璃海豚,回答道:“挺好看的,裡麵有什麼含義嗎?”
馮雪說道:“好看就好了,哪有什麼含義?”
說完之後,又問紀元海:“皮夾克你怎麼不穿?我還想看看穿上好看不好看。”
紀元海笑道:“衣服都是好看的,穿上不好看,主要是因為人。”
見馮雪似乎有點不滿意這說法,紀元海又說道:“明天的時候我穿皮夾克讓你看看。”
馮雪這才高興了,跟紀元海坐在一起,笑著說道:“你給我的書簽,準備了多長時間?”
“沒多長時間。”紀元海實話實說。
馮雪當然不信,認為他是故意這麼說的。
不過她也不說破,還故意笑了一下:“沒多長時間,你也好意思送給我?”
紀元海笑了笑:“要是不滿意,就還給我。”
馮雪頓時有點鬱悶——這混蛋就是會氣我。
我跟你說著玩的,你聽不出來?分明是故意不讓著我。
鬱悶歸鬱悶,頂多也就一會兒,又跟紀元海說話起來。
畢竟一整個假期不見麵,馮雪還真有點想念這個老是氣自己的混蛋。
第二天一早,專業課上,一位板著臉的教授走進來。
“大家好,我叫李柏齡,從今天開始,我來教授大家……”
同學們頓時一片嘩然,朱教授講課生動有趣,深入淺出,教學水平很高,這都相處一年半了,怎麼突然換教授?
同學們是真有點不舍得。
“李教授,我們朱教授怎麼不教了?”
“您知道他現在乾什麼嗎?還是省大學教授嗎?”
李柏齡教授沉著臉說道:“這個我不是太清楚,我是被聘任前來上課的,跟原來的教授並不熟悉。”
“如果你們想要知道前任老師的情況,可以在下課後,找你們的輔導員或者科係老師詢問一下。”
“現在我們開始上課了。”
同學們雖然沒再問他,但是都忍不住小聲議論,不少人都明顯惋惜、遺憾。
朱教授真是一個明師,就這麼不來了,太可惜了。
紀元海也同樣驚訝,轉頭看向馮雪,半點驚訝的意思都沒有,問道:“馮雪,朱教授的事情你知道?”
馮雪笑了笑:“知道。”
紀元海等著她說。
馮雪帶著笑容,看著他,就是不說。
哼哼,我還拿捏不了你,氣人鬼!
紀元海笑了笑,不問了。
朱教授去什麼地方,他又不是必須知道,問輔導員、朱芳芳,誰都可以。
馮雪見他不問,倒是把自己憋住了。
講台上的李柏齡教授見到還有人低聲議論,敲了敲講桌:“好了,我們現在來上課!”
“我首先跟大家認識一下,點一下名字——”
同學們頓時不說話了,氣氛沉靜下來。
李柏齡教授的水平也是挺高的,但是教學水平是明顯的不太好,比不上朱教授那樣言笑自如,風趣幽默。
好在同學們現在偷懶耍滑的基本沒有,基礎知識都挺紮實,哪怕是他講的比較枯燥,依舊能夠跟得上。
等到了下課時候,同學們有好幾個跟紀元海過來打招呼。
“班長,朱教授現在是怎麼回事?怎麼突然不教我們了?”
“對啊,朱教授教的那麼好!”
紀元海說道:“大家都不要急,我也不知道情況,我去找輔導員問一問到底是怎麼回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