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應是答應了,隨後袁中華又感覺沒底氣。
“小紀,你真感覺我可以?你要說讓我想辦法在花鳥街這邊做點什麼,那是十拿九穩。”
“二百萬這樣數目的金額,我彆說十拿九穩了,我想一想都感覺心裡麵發毛。”
“當然可以,”紀元海說道,“要是不可以,我也不找你了。”
見到袁中華依舊略有些不安,紀元海又給他解釋:“袁哥,這樁生意裡麵,我可不是讓伱去做決斷的;你去了也是先學習,先給我二叔打副手,之後也是幫忙、監督、多看多做,跟我多通氣。”
“出了事,虧了本,我跟我二叔擔著,也沒有你的責任。”
袁中華釋然笑道:“你這樣說,我就懂了,也就放心了。”
紀元海跟他交代明天去陸園找陸成林,具體做什麼事情,首先是聽陸成林和紀元海的,其次是有好建議就商議著辦。
隨後又跟陸園打了個電話,把袁中華的名字、初步待遇跟職權大概說了一下。
陸成林自然也是答應下來。
至於袁中華到時候具體做成什麼樣子,會不會出現差錯,到時候自然知道。
這件事定下來之後,吃過飯後,袁中華便回家準備去了。
原來代銷店的一些事情,他還是要跟媳婦好好交代一下的。
蕭紅衣和霍連詩卻是沒走。
“元海。”霍連詩開口說道,“這件事挺重要吧?要不要我幫忙?”
紀元海搖頭:“不必了,霍哥。”
“你都大三下半年了,再有一年多就能畢業分配工作,到時候安安穩穩的好工作,好生活等著你們倆口子。”
“再說了,如果要幫忙,我也不用找你,紅衣姐就夠了。”
蕭紅衣聞言頓時赧然擺手:“我哪能行?腦子不靈轉的,就是個榆木疙瘩!”
“元海,你要是缺人手;隻管開口,我們倆隨時聽你的!”
紀元海點頭:“好,我如果需要用你們的時候,一定不會跟你們客氣。”
“當然了,我也想著霍哥如果分配到好單位,興許能夠拉我一把,幫我一下。”
霍連詩和蕭紅衣都是點頭。
這是肯定的。
過去一年時間,他們和紀元海、陸荷苓相處甚多,很是承了人情,再加上兩口子都是重情重義的性格,肯定沒有二話。
等他們走後,紀元海跟往常一樣收拾芳草軒的花草,準備好明天營業所用。
收拾完畢後,他在前麵屋子歇息,陸荷苓跟王竹雲兩人在後麵屋內歇息。
剛躺下沒多久,一陣輕盈的腳步聲傳來。
王竹雲過來了。
“你怎麼來了?”紀元海問道。
王竹雲麵帶幾縷雲霞,輕笑了一下:“幫你們行個方便。去吧,荷苓等著你呢。”
紀元海挑眉:“你自己要來的?荷苓讓你來的?”
“有什麼區彆嗎?”王竹雲說了一句,伸出手來,輕輕推了一下紀元海,“快去吧!”
紀元海回頭看她一眼,伸手拉住她手掌。
“跟我說清楚,你知道咱們之間最不該的就是含含糊糊……”
王竹雲頓時臉通紅:什麼紀元海吃不飽,火氣大這樣的話哪能說清楚!
紀元海見她這樣,又小聲問了一下。
王竹雲迫不得已,隻好小聲說了緣故。
“荷苓說,你總是……反正就是不太夠……她不忍心讓你憋著,我也不能做壞人吧?”
紀元海聞言,見到燈光下這姑娘人比花嬌,滿臉羞澀說著這事情,也難免輕咳一聲:“她倒是什麼都跟你說。”
王竹雲聽了這話,羞澀倒是有一半多變成了不滿:“不光是她跟我說,我自己知道的也不少!”
紀元海知道她說的是劉香蘭的事情,不免有點尷尬。
王竹雲本就是潔身自好的姑娘,跟著紀元海、陸荷苓夫妻兩人時候,即便是心中已經動了又動,還是自我壓製多時;隻有極為衝動的時候,才有越過最後一道線的想法,即便如此,也不敢奢求長久相伴,更不想破壞紀元海夫妻倆婚姻。
但她怎麼也想不到,在她小心翼翼不敢做什麼的時候——這兩口子已經悄悄接納了一個人。
迄今想來,依舊心意有些難平。
王竹雲手掌推搡著紀元海,讓他去了後屋。
紀元海到後屋後見到陸荷苓正擁著薄被子,已經準備睡了。
兩人相視一眼,陸荷苓笑道:“竹雲又把你叫來了?她倒是真能夠體諒照顧咱們。”
紀元海點點頭,什麼也沒多說,伸手揭開被子,俯身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