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馬向前說的嶽清早就知道了,但他之所以要問,就是因為取樂,而不是彆的。
聽馬向前說起來魏赫德和他姘頭,嶽清也樂滋滋地參與進去,聊起來當初魏赫德、魏東海、唐豔紅的事情。
當時魏赫德做的事情顯得格外突兀,令馬向前全家都猝不及防,甚至很多人不知道他為什麼針對馬家;現在回想起來,就隻能感覺一件事情,這老家夥是真狠真老辣啊。
“魏東海他爸他真是……什麼都能做得出來!”
嶽清嘖嘖稱奇“搶唐豔紅,攻擊馬家,最後聽說是親手將魏東海給弄死的,你就說這手段有多狠。”
“換個彆人肯定是做不出來的!”
“那是——”馬向前說起這件事,也是對魏赫德恨得不行,“這老王八蛋下手是真狠,現在我爸還在家裡老是念叨,魏赫德這家夥簡直是瘋了!”
“我們家都沒反應過來到底是怎麼回事,他就給了我們家這麼一下狠的。要是這老家夥現在沒出事,我肯定得操刀子把他給乾掉!害苦我們一家子了!”
嶽清得意地一笑,擠眉弄眼“這算什麼啊,魏赫德被抓之前還乾了一件事呢!”
“這件事,整個省城都沒幾個人知道!”
紀元海頓時驚訝地看向嶽清。
這家夥難道要說的是,魏赫德被抓之後血口噴人的事情?當時魏赫德可是說了兩件事,純屬瘋狗亂咬人。
第一件事咬紀元海跟唐豔紅通奸偷錢,因為他痛恨唐豔紅逃跑,痛恨紀元海不幫他傳話,也因為紀元海和唐豔紅都在花鳥街上開店,所以有了這麼一個極為可笑的謊言。
第二件事說他把孟昭英侮辱了,意圖通過這樣的方式來給孟昭英父女造成傷害。因為他說的信誓旦旦有鼻子有眼,麻醉藥又的確用掉了一份,連嶽千山和嶽峰都對此有點相信,並且幫孟昭英壓下了這件事。
嶽清這不是人的玩意兒,難道要把這件本來是假的事情,當作真實的秘密說出去?
這可就真是找麻煩了。
嶽清看了一眼紀元海和馬向前,卻是嘿嘿一笑“但是這件事我還真不能說!”
“馬向前出事情在前,我也得注意嘴上留神,不能得罪了彆人,要不然人家也跟對付馬向前似的對付我,那可就糟糕了!”
紀元海心道看來他所指的的確是這件事,總算是好在他知道輕重,沒有把孟昭英的名聲給毀掉。
但是,話又說回來——嶽家當真是對這個蠢貨太寬容寬縱了,這種事情,嶽家讓他知道乾什麼?
這麼下去,嶽峰就算是能夠勉強穩住局麵,也遠遠比不上嶽清這種禍害的破壞力,嶽家往後的困難才剛剛開始!
紀元海第一次有了“往後也許不再跟嶽家牽涉太多”的想法。
如果隻有一個嶽峰,他還是比較夠意思講規矩的,紀元海跟他來往,互相幫助也還說得過去。但有了嶽清這樣的禍害拖累,嶽家真的能走太遠嗎?
以後的嶽家如果不能割肉療傷,將嶽清這樣的人約束好,那是注定沒有未來的——沒有了嶽老這樣的強力人物,他們壓不住多少事情。
紀元海心中想著,不動聲色。
馬向前卻是不由地握緊拳頭,認為嶽清這個王八蛋又用借口開自己的玩笑,他對於嶽清所謂“魏赫德又做的事情”不感興趣,隻感覺到他是舊事重提,嘲笑自己曾經找唐豔紅說話結果給全家惹出來麻煩。
握緊的拳頭緩緩鬆開,馬向前說道“那個唐豔紅,聽說是跑了,你們聽沒聽說她跑到哪裡去了?”
“怎麼,你還想著她啊?”嶽清頗為下流地擠擠眼睛,“找到她,乾她一回?”
馬向前咬牙道“我他媽弄死她的心都有,還乾她?乾死她還差不多!”
“乾死她?伱有這個本事嗎?”嶽清嘿嘿一笑,“我可是記得很清楚,你小子的本事嘿嘿嘿……”
馬向前下意識地反駁一句“你還不如我呢,你但凡下麵大一點,也不會找年齡小的!”
說完之後,馬向前才忽然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
他已經不再是原來的馬向前,這麼跟嶽清說話,隻怕是——
果不其然,嶽清盯著他臉色陰沉“馬向前,你是不是吃錯了藥?怎麼跟我說話的?”
“老子看你可憐,給你一個出路,你他媽敢這麼跟老子說話?”
馬向前悶頭不敢再說話。
以前他們可以是勾肩搭背的狐朋狗友,那是因為家庭條件相差不多,在同一個圈子裡麵。現在的馬向前,就是一個純粹的破落戶,也隻比一般的家庭好一些,真沒資格再對嶽清說硬話。
嶽清見他這副窩囊樣,總算是心裡麵舒坦了不少。
“以後說話注意點,知道了嗎?要不然老子有的是辦法收拾你!”
馬向前低著頭悶聲哼了一聲,算是回答。
嶽清滿意地點頭笑笑,又看向紀元海“小紀老板,咱們繼續說,不用理會這小子。”
“你說也是,唐豔紅那女人能跑到什麼地方去?”
紀元海對唐豔紅的下落其實有點揣測,不過也不是十分確定。
當然了,他無論知道還是不知道,都跟嶽清、馬向前沒什麼可說的。讓嶽清看熱鬨或者讓馬向前去對付唐豔紅,對紀元海來說真是沒有任何好處。
紀元海隨聲附和幾句,也沒什麼特彆的話語,嶽清也就失去了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