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嗯,一切都還好。”
結束了一天的辛苦調研,紀元海去打電話,先跟家裡報了平安,之後跟陸荷苓低聲說了已經確定調研組裡麵存在有人特意盯梢針對的情況。
陸荷苓果斷說道“我等下就跟昭英打電話,問問孟叔,這件事應該怎麼辦。”
“還有,元海,我要不要跟嶽峰也打個電話說一聲?”
嶽峰的確是比較可靠的,但現在真正的關係論起來,他肯定是不如孟昭英、孟奇可靠,畢竟孟昭英才是真正的“自己人”。
也正因此,陸荷苓才是這樣的順序。
紀元海沉吟後說道“說一下也好,看看孟叔和嶽哥都是什麼想法。”
“也不用你撥電話了,還是我自己打吧。”
陸荷苓叮囑他千萬小心,又叮囑紀元海“無論怎麼樣,無論怎麼說,保全自己是最重要的。”
“如果真的萬一不是彆人的對手,寧可辭職不乾,退讓出來,也不能被人家鬥的難以全身而退。”
“嗯,我明白。”紀元海說道,“你們也不用擔心,往後咱們一天一個電話,最少兩天一個電話,防備有緊急情況。”
“超過兩天我沒有打電話,你就直接找昭英,讓孟叔乾涉一下吧,估計我就真的被人算計了。”
“嗯,我明白的。”
陸荷苓鄭重回應。
掛斷這個電話後,紀元海先撥打了孟家電話,接電話的是孟昭英。
孟昭英先是特彆歡快高興地跟紀元海聊天,後來聽到調研組已經有人特意針對紀元海,她頓時也坐不住了,連忙把孟奇叫來。
孟奇沉思之後,回答道“元海,伱要說我幫你,我隻能說很難現在就幫你。”
“如果對方做的合情合理,你的確有不好的地方,被當場抓住,我隻能跟你保證,對方上綱上線的部分我肯定可以幫你按住不提,儘可能公道。”
“但你自己本身,一是要保證自己沒有不良嗜好、明顯缺點,被人下手,二是要確保自己足夠謹慎,不要被人引入百口莫辯的那種局麵之中。”
“你如果真的陷入局中,被人家弄了個天衣無縫的局麵,我隻能說,你最好還是退出體製、重新經商,可能體製就不太適合你。有些風吹浪打,險惡波濤,從來都是在表麵的風平浪靜之下發生,這方麵,你需要自己有能力應對。”
紀元海的回應也很簡單“是,孟叔,我知道什麼意思。”
“我可以跟您保證,如果我真被算計,一定會留下反擊的手段,到時候可能就需要您主持公道。”
“我擔心的其實是,我即便留下手段,但是過上一段時間被人家輕易抹掉,最後做成鐵網一張。”
“現在我跟您說,主要就是給最壞的情況留下一個預案;興許這種最壞的情況並不會發生。”
“好。”孟奇回應,“這個預案我可以答應。”
“要是你表現的很不像樣子,被人收拾的無話可說,連反製手段都沒有,那我就算是插手也並不合適。”
“我也不希望,你在明顯缺少能力的情況下,還硬要通過我再繼續留下來,那是十分不明智的。”
簡而言之,紀元海如果是無能求助,孟奇隻能給他一個“無能表現”應有的結果,那就是不適合繼續留下,最好退出經商。
而紀元海是提前做好這種預案,為最難以公道的絕境做準備,孟奇還是認可的。但凡紀元海有理有據,有可能保證自身的無事,他過問一句並不算過分。
跟孟奇打過電話,做了這麼一個預案之後,紀元海又給嶽峰打了個電話,說明了一下大概情況。
嶽峰在電話另一頭也是發愁不已。
“調研組在外地,一切都是羅織林說了算,這可怎麼辦才好?你恐怕是很難應對……”
“元海,你要小心再小心,千萬不要出了錯。”
“如果真的被抓住問題,你就——你就無論如何也要撐到回來再說,彆被弄出來什麼認錯悔過、深刻檢討的書麵文章。一旦有了實際的東西被羅織林拿著,他回來之後都不用找借口,就能咬死了你犯錯。”
嶽峰隔著電話叮囑,其他的也沒辦法。
他是副主任,羅織林也是副主任,現在還是領導調研組,紀元海就在他手底下。
嶽峰是沒有任何影響力,去乾涉到現在在外的調研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