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見麵,紀元海就訝然挑眉。
黃嬋娟臉上烏青一大塊,明顯是被打了。原本一個挺嬌小可愛的姑娘,現在看上去仿佛破了相。
“這是怎麼回事?”
“嶽清那個沒用的畜生打的。”黃嬋娟咬牙切齒說道,“我也是想偷偷聽一聽京城來的到底是怎麼回事,被他發現了。”
“你們畢竟是夫妻倆,就算是伱湊過去聽被發現了,隨意解釋一句,他也不至於打你吧?”紀元海詫異問道。
“他逼問的很多,懷疑我打聽消息,不忠於他們家。”黃嬋娟說道,“然後我說他是疑心生暗鬼,就是因為我們倆不是真正的兩口子,他才會懷疑我;我們吵起來了,最後他就動手打了我。”
說到這裡,黃嬋娟冷笑一聲:“他這個廢物,就是被我說中了痛處,才這麼氣急敗壞。”
紀元海笑了一下說道:“像他那樣的情況,你就不該拿這樣的話題刺激他。越是沒用的男人,越是聽不得這個。”
“你要是再說,下次還得挨揍,除非你跟他離婚,不跟他過了。”
紀元海不是勸說弱者一定要“勇於反抗”的人,像是黃嬋娟這種情況,他煽風點火隻會讓她挨揍更狠,還不如說點現實的話題。
黃嬋娟也有點沮喪:“這話說著簡單,之前吵架哪裡顧得上?嶽清這不是男人的玩意兒,還揣測我到底是幫誰偷聽,揣測我養了小白臉什麼的……”
“算了,不說這些,我們就乾脆交易吧。”
“我從嶽清嘴裡麵聽了一個人名叫做曹雄,也不知道是乾什麼的。還有,嶽清好像還準備經商,說了兩次‘商路’,也不知道要做什麼生意。”
“我這鼻青臉腫的,就打聽出來這麼多,算上上一次的,價錢你看著給吧。”
紀元海見她這樣說,也笑了一下:“行,看在你也挨打受傷,算是勞苦功高的份上,我就跟你說個清楚,讓你大概明白我沒坑你。”
“你上次打聽的京城還有這次說的曹雄,其實都是一回事,那就是曹雄是京城那邊一個老板的侄子,跟京城來的一個人有那麼一丁點關係,嶽清跟曹雄也就是酒肉朋友,連真正的朋友都算不上。”
“嶽清他們想要憑借這麼一丁點關係和酒肉朋友關係,攀上人家,可以說是基本屬於癡心妄想,就是這麼簡單的一件事。”
“至於嶽清又要做生意,什麼商路,我感覺他可能是想要跟曹雄一起做生意發財,或者因為家裡錢財不多,不能坐吃山空。”
黃嬋娟聽完之後,一臉失望:“就這樣?”
“對,就這樣。”
紀元海說著話,掏出錢來給她:“回去吃點好的,好好養傷吧。”
黃嬋娟點了點錢,有點驚喜:“你倒是真講究,還肯給我這些錢。”
“我要是不跟你說清楚,直接把這些錢遞給你,你估計要罵我不厚道了。”紀元海說道。
黃嬋娟儘可能笑了一下:“這麼說,還是你算計的精,我心裡麵也舒坦。下次再有什麼消息,我還找你。”
“嶽清這種玩意兒,我一點都不用客氣。”
紀元海點點頭,目送她轉身離去,忽然想起一件事:“黃嬋娟,你稍等一下,我有事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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