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div“什麼意思?”
許舒望著手裡的盒子。
侯靈眉眼靈動“打開瞅瞅。”
吧嗒一下,木盒打開,一顆白如剝殼雞蛋的拇指形丹丸現在眼前。
澹澹的芳香入鼻,讓人心曠神怡。
“說是叫駐顏丹,顧名思義,吃了應該能駐顏不衰。”
侯靈話音方落,許舒驚呼出聲“哪兒來的,這,這也太寶貝了。”
他博覽群書,慣會收集關於超凡知識的秘本,尤其是吸收鬼帥的記憶,讓他的信息庫,得到極大擴充,卻是知道這駐顏丹。
他不僅知道這駐顏丹有駐顏奇效,甚至能填補生命氣機。
當初,他用自己身體做戰場,和鬼帥大戰,弄得肉身崩潰,生機衰竭,險些死去。
如果當時,便有這駐顏丹在,哪裡會那般凶險。
許舒合上盒子“誰送的?”
“齊本安!”
“嘶!什麼情況?”
他正找黃仲勉搞齊本安的資料,商量如何救出段闊海。
卻在昨天傍晚,他收到一封信,信居然是段闊海發出的。
段闊海在信裡說了,他已經逃出來了,並偷偷回過家了,但礙於現在的身份,不便露麵,並說了將去海外溜達一圈,找些機緣,讓許舒千萬不要懈怠,一定要幫他翻桉。
末了,又托妻獻子,將一家老小的福祿康寧全甩給了許舒。
許舒差點沒氣樂了。
段闊海既然安全了,平反恢複名譽的事兒,許舒覺得沒那麼著急,還是先把定陵派出所的架子搭起來重要。
沒想到,齊本安先送上駐顏丹來,許舒大感意外。
“到底怎麼回事,姓齊的怎麼先找過來了?”
許舒茫然不解。
侯靈道“他是先到的段闊海家,不知用什麼辦法,求得了段夫人的諒解,這才托人過了幾層關係,找到我婆娘那裡,才將這駐顏丹遞到我手裡來。”
許舒怔了怔“姓齊的這是玩得什麼路子?我怎麼看不明白?”
侯靈道“一開始我也沒想明白,找姓齊的接觸了一下,他話裡話外,對您是尊崇到了極點。現在看來,您太低估了您如今的名氣。這樁樁件件事下來,春申許舒,對很多人來說,都已如雷貫耳。姓齊的聽說您要找他麻煩,能不擔驚受怕麼?”
許舒雖不覺得侯靈說得就一定對,但已經是最好的解釋。
問題重點是,段闊海的平反,不用自己費心了,由段闊海而起的這樁麻煩就這樣了了,他也不是不能接受。
轉眼到了初八早上,許舒正睡得香甜,被一陣刺耳的電話鈴聲吵醒。
他揉了揉發脹的腦袋,接過電話,卻是站裡收發室打來的,說有他的電報。
他不情不願地起床,走到穿衣鏡前照了照,頭上許久未打理的頭發,已經蓬亂如雞窩,眼皮也有些浮腫。
實在是最近幾天,每天聚餐飲酒,著實有些吃不消。
前兩天,與慈善總會的羅大業,銀行的方主任等人連續聚餐還好,他驕矜一下,人家也不敢灌他的酒。
可昨日,蘇明月留學,許優擺酒,雖無人灌酒,但為明月送行,許舒喝得著實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