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倉年老爺又來電話了。”
管家疾步而入。
許鬆年撇嘴道,“這個老十三,越來越不穩當了,環山你再跑一趟。”
十分鐘後,許環山疾步而歸,麵上的神情帶著三分遺憾七分輕鬆,“是許錦又傳消息來了,果真應了鳳不生於雞窩的老話。
管委會給所有選人測了階序,許舒隻是階序二,他那什麼三千選人第一仙的名頭,顯然是吹出來的。
看來,咱們都高看這小子了。”
許環山和許鬆年對許舒的期望值完全不同。
許鬆年昔年成功操盤許停雲為許環山作嫁衣裳,許舒的出現,讓他看到了故技重施的希望。
他自然巴不得許舒越強越好,在管委會走得越遠越好。
而許環山則擔心謀算許停雲的事情,被許舒偵知,埋下禍患的種子。
現在,一聽說許舒隻有階序二的實力,他懸著的心立時放了下來。
許鬆年皺眉道,“這孽障,好生叫人失望。
行了,先不派人接觸許舒了,放任他自己發展,能混出來最好,混不出來,就讓他退役,回到族中,當個爪牙也好。
好了,今兒個就到這吧……”
“大老爺!”
大管家三度疾步而入。
“倉年又有什麼事?”
許鬆年麵露不悅,談話老被打斷,簡直比花下晾褲子還煞風景。
“是,是總檢廷,他們來,來電話,讓,讓您兩個小時內,趕到總檢廷報到,過時不至,下……獄!”
許鬆年啊喲一聲,跌坐回藤椅中,忽地,又一個激靈立起身來,“這又是出哪門子幺蛾子。”
許錦年皺眉道,“事情不是都擺平了麼?姓農的不會收錢不辦事吧?”
許壽年搖頭道,“這也不對啊,總檢廷的老農在這方麵可是有口皆碑。”
“老爺,農行衍大人求見!”
一個青衣小廝在院外高聲道。
“速請!不,我親自過去……”
許鬆年三步並作兩步,迎出院去。
五分鐘後,許鬆年四人和一個麵帶官相的中年人涼風亭落座。
農行衍從袖口滑出一個厚實的牛皮紙信封,朝許鬆年推去,“鬆年兄,萬分抱歉,農某孟浪了。”
許鬆年見那信封,如觀毒蛇,連連擺手,“農兄,你這是罵我,許某人不是不識時務的,送出去的禮物,哪有回收的道理。
我信得過農兄,知道必是出了岔頭,否則農兄的辦事能力和口碑,事態不至於崩壞至此。
我已不敢求農兄繼續出力,但農兄總得告訴我,是誰在背後壞事,讓許某知道力往何處使。”
農行衍瞥了一眼牛皮紙,不動聲色地收回,歎息一聲道,“既如此,農某人就為許兄破個例。
一開始檢舉許兄的,不過是一位想搏名望的新進總檢廷的小巡監,我本來已經將事態壓下去了。
沒想到,趙家出手了,許兄,你仔細想想,到底因為什麼得罪了趙家。”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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