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許舒倒吸一口涼氣,這條一加上,管委會可真就是超凡之內,無所不管。
相比之下,超凡站就沒什麼意思了。
隔著幾千裡地,他能想到此等文件下到春申站後,春申站站長柳長川怕是要急得直挫牙花子。
“看來,中樞是要讓管委會統管超凡啊。”
許舒皺眉道,“如此深重權柄,中樞不怕太阿倒持麼?”
吳夢華道,“所以管委會的委員編製再度擴大,上麵又設了金委員,委員會的會首正是執政大人,金委員中有半數都是朝中議政。”
許舒倒吸一口涼氣,感情自己在皇帝陛下的直接領導下工作。
現在,他終於意識到吳夢華讓他留在諸劍山,不要下到各分局,是多麼正確而關鍵的建議。
許舒提杯,表示感謝,兩人對飲一杯後,吳夢華欲言又止。
許舒道,“老吳,你我不打不相識,有何話,但說無妨。”
吳夢華舉杯將酒飲儘,“既如此,吳某就鬥膽問了,許兄和東都許家,是不是有什麼牽扯?”
許舒皺眉,“是有些牽扯,怎的,他們有什麼異動?”
吳夢華點頭道,“那個許錦,頻頻來找許兄,還有個叫許環山的,也曾造訪過諸劍山,和陳管事把酒言歡,我找陳管事套了話,也是在變相打聽你的動向。
我就留了個心眼,特意發動關係,打聽了一番,還真探聽出些有意思的東西。
許家現任家主許鬆年,任個執事郎的閒差,偏偏年老色興高,嫖宿青樓。
本來,這不是多大的事兒,哪家紅燈綠衣樓,都少不得各式烏紗帽。
偏偏此事被人參到了總檢廷。
許鬆年又是請托,又是送禮,好一通折騰,原本說是已經此事平了下來。
未料,總檢廷的議罪文書下來了。
我查了一下,好像是趙家在裡麵搞動作,但許鬆年因此好像恨上了許兄,我就不知道這裡麵是怎樣一圈因果了。”
“趙家?”
許舒摸著下巴道,“可是出了個趙乾坤的趙家?”
吳夢華重重點頭,“難道許兄和趙家也有過節?”
許舒道,“在春申時,趙乾坤和我結下梁子,做過一場。”
吳夢華眼生驚訝。
許舒笑道,“吳兄可想好了,許家和趙家,都在找我晦氣,你吳兄還和我打連連,後果難測。”
吳夢華朗聲笑道,“吳某是寧給好漢子牽馬,不給賴漢子當祖宗。
趙乾坤昔年在東都名聲極大,連他都被公子發配去了邊關,我還怕個什麼。”
許舒道,“如此說來,是趙家人要找我晦氣,拿不到我的把柄,進而去搞了許鬆年,逼迫許鬆年來搞我。”
吳夢華點點頭,“應該是這麼檔子事兒,我會密切關注那邊動向,一有情況,立即向許兄稟報。”
許舒取出一個支票簿,是當初在賞功堂領受任務時,大周銀行的經理陸景行在清點了許舒的部分財貨後,代為辦理的。
許舒扯下一張支票,簽了個十萬元的數字,遞給了吳夢華。
吳夢華捧著支票,眼中都要滴出血來,他顫抖著身子,強壓著激動的聲音道,“這,這是作甚。”
許舒道,“吳兄打聽情報,少不得來往應酬,打點。
皇帝還不差餓兵,何況許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