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你,你混賬,找死,你敢……”
許環山氣瘋了,董總的能量,他深深知道,雖是許舒出手,但人在許家壽宴上出的事兒,這天大的鍋,他根本背不動。
許舒冷冷瞥了他一眼,滔天煞氣,讓許環山瞬間閉嘴。
“有幾分狠氣,你可以跟我混了。”
陳夢刀輕輕擊掌,“梁小姐,你這個小兄弟,很有意思嘛。”
梁璐慘白的笑臉擠出個比哭還難看的笑來,她拚命抓著許舒衣袖,都快將許舒衣袖扯爛了,還是沒能阻止許舒出手。
她更沒想到,許舒竟是那麼的厲害,董總的四名護衛,無不是百裡挑一的強者。
她曾親眼看到董總支使這四名護衛,如摧枯拉朽一般,乾倒了上百號來戲場鬨事的強徒。
可這樣厲害的家夥,被許舒用幾枚銀元便輕鬆放倒。
可許舒再厲害,這裡是東都,是權力的中心,是體製力量大如天的地方。
許舒輕輕在梁璐背後拍了拍,梁璐便愣在當場。
許舒卷起皺皺巴巴的衣袖,彈出一根藍樓叼上,指著台上歌唱的許依依道,“台上唱歌的許依依是我妹子,你一口一個騷婊子,叫得很開心嘛?梁武郡公昔年也堪稱豪傑,怎麼養出了你這樣的蠢貨。”
“握草!”
“大膽!”
一乾衙內全怒了。
許舒出手乾董總的手段,的確凶殘,但那又如何?他們這幫人嘯聚東都,連王法都不怕,還怕一個狠人?
陳夢刀雙目充血,氣得原地狂跳,“你敢這麼跟老子說話,信不信老子今晚輪了你妹妹,把她賣進妓……”
話音未落,許舒動了,許舒的拳頭才遞到陳夢刀身前,霎時,陣陣金光閃過,將許舒彈了開去。
陳夢刀猖狂大笑,“一個鄉下來的野小子也想傷我,老七,老六,給巡防隊打電話,老子要圍了庸園,當著他的麵輪了那小婊子……”
他話音未落,魚腸劍爆起,劍芒一出,光耀整個庸園。
台下鬨這麼凶,台上的晏紫一直沒下台來,一者是舞台上是舞樂聲完全壓住了台下的動靜兒。
二者是打光師打出的光圈,晃得晏紫隻能盯著手中的話筒,根本不能視物。
此刻劍芒一起,光華甚至壓過了台上的燈光,舞台上眾人也都驚了,晏紫立時看到了台下的許舒。
三丈長的劍芒,以神鬼難測的速度,瞬間在陳夢刀身上點了上百下,護身玉佩爆發的護體光罩,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黯淡。
“住手!”
一道聲音喊出,一個青袍青年狂飆而來。
“秦二哥!”
“二哥來了!”
“二哥救命!”
“這狂徒無禮,二哥為我們做主。”
一乾衙內們仿佛來了救星。
許舒輕輕揮手,劍芒劃空斬出,才奔到近前的青袍青年,身子倒飛而回,半空中吐血不止。
許舒長嘯一聲,“開!”
轟地一下,劍芒猛地又多噴出丈許,如狂蟒一般卷中陳夢刀,哢嚓一聲脆響,陳夢刀胸前掉出大量碎片來。
“不,你不能,我是梁武郡公的孫子,你敢殺我?”
陳夢刀立在原地,瑟瑟發抖,依舊叫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