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白在林中療傷,服下許多的療傷丹藥後。
三天後,林白的傷勢恢複得七七八八了。
而紀項宛如是一根木頭一樣的站在林白的身邊。
“走吧,紀項……師兄。”林白淡淡的笑道。
紀項搖頭道:“不必叫我師兄,我已經被逐出師門了,叫我紀項就可以了。”
林白笑道:“但你畢竟還是師父曾經的弟子,入門比我早,我叫你一聲師兄也不為過。”
紀項聽聞此話,隻得苦笑一聲。
林白看向地麵上的那三具黑袍人的無頭屍體,好奇的說道:“這些人究竟是誰,為何會出動三位人丹境的高手來殺我。”
林白走過去,將三人的儲物袋撿起來,檢查了一番,裡麵十分乾淨,沒有任何的紕漏。
紀項翻開這三人胸口的衣服。
這時候,林白才猛然發現,在這三人的胸口之上,有著一個蠍子的紋身。
三人的紋身,都是一模一樣。
“這蠍子紋身是代表了什麼?”林白很疑惑的說道。
紀項道:“五毒教,神蠍分壇。”
林白好奇的問道:“紀項師兄,你認識這個紋身?”
紀項道:“在百年前,五毒教曾經是嶺東七百國最強大的魔道宗門,門下大多數都是毒修,實力恐怖至極,手段狠辣,時常屠戮嶺東七百國的武道城池。”
“神跡嶺曾經無數次派遣高手進入嶺東七百國,可都沒有找到五毒教的蹤跡,無功而還。”
“可是我聽說在二十年前,一個叫林鐸的人,殺上五毒教,將五毒教內所有的高手幾乎屠戮一空,而從此五毒教便消失在了嶺東七百國之上。”
“卻是沒有想到,這百足之蟲死而不僵啊。”
“五毒教還是存在。”
紀項說道。
聽見紀項一說,林白基本上已經肯定了,這些武者應該就是來自五毒教的教徒。
紀項說道:“五毒教分為了五座神壇,而這幾個人胸口上繡著蠍子的紋身,如果沒有猜錯的話,應該是屬於五毒教內的神蠍分壇的武者。”
林白恍然大悟的說道:“原來如此。”
紀項道:“你為何會惹上他們了?”
林白也是很納悶。
難道說五毒教知道林白是林鐸的兒子,來報仇了?
可林白仔細一想,不可能啊,如果五毒教真的知道林白是林鐸的兒子,那就不會出動幾個人丹境的武者來殺他了,估計五毒教會傾巢出動殺了林白,以報當年林鐸的血仇。
既然不是為了報仇,那這幾個神蠍分壇的五毒教教徒,為何要殺林白呢?
“難道是為了那朱雀大印……”
林白突然驚覺過來。
之前在與他們交戰的時候,這青麵大漢便說過,林白拿了不該拿的東西。
而林白思來想去,也就隻有儲物袋中的哪一方朱雀大印,是林白唯一從陳德儈的儲物袋中拿走的。
“看來日後得小心一些了,不然的,萬一五毒教賊心不死,再次來殺我,恐怕我就危險了。”
“不過既然這三人沒有表露身份,那麼就表示五毒教此刻還不想暴露在世人麵前……”
“彆來惹我,否則你五毒教必定再滅一次,這一次非得叫你們斬草除根不可!”
林白深深的說道。
想到這裡,林白想起了從移山公子哪裡得來的儲物袋。
林白立刻打開,發現移山公子的儲物袋中,並沒有另外一半朱雀大印。
“居然沒有,那就應該是在五毒教的手中吧,不想了,反正也不知道這朱雀大印有什麼用。”林白搖了搖頭說道。
思索了片刻,林白說到:“走吧,紀項師兄,我們回靈劍宗了。”
林白取出飛劍,跳上飛劍上去。
紀項隨之跳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