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圖呢陣圖呢”
大長老飛撲上前,驚慌失措的大喊大叫起來。
林白往前走出幾步,瞧見地宮深處有著一方石台,石台上有一個寶箱,應該是便是存放陣圖的地方。
寶箱下方的石台和石台下方的地麵上,都刻錄著密密麻麻的符文法陣。
陣圖被保護在內,按理說,若是有賊人入內,必然會觸動法陣,大長老便會立刻感知到才對。
可是這些法陣完好無缺,不像是有人盜走的模樣。
大長老衝到石台前方,抱著箱子大叫起來,聲音中充滿驚愕。
“師父師父”白亦飛和周新鈞急忙衝過去,一邊安慰大長老,一邊說道:“師父好好想想,是不是放在此地的?”
“陣圖就放在這個寶箱裡麵,周圍還有老夫設置好的法陣,怎麼會不翼而飛了呢,怎麼會不翼而飛了呢?”大長老滿臉錯愕,他怎麼也想不通這陣圖是怎麼消失的。
聽見玄武大陣的陣圖消失了,李在恩和楚曦麵色驟變,露出一絲心驚之色。
反而是林白,似早已經猜到會有這種結局,臉上雖然有著強烈的不悅,但還算保持著冷靜,並未失態。
“林白聖子好像早有先見之明?是不是已經猜到陣圖已經被盜走了?”李在恩瞧林白神情自若的模樣,便試探性的問道。
大長老、白亦飛、周新鈞三人紛紛回頭看向林白。
林白冷笑一聲:“我不僅僅猜到陣圖會被盜走,而且我還猜到了盜賊的身份。”
“誰!”大長老咬牙切齒的怒吼道:“誰盜走的陣圖,告訴老夫,老夫要將他千刀萬剮!”
林白看著震怒的大長老,微微一笑,說道:“你的寶貝徒弟!李元宗!”
“去吧!去把他千刀萬剮了吧!”
大長老瞪大眼瞳,顯然難以相信從林白口中說出來的話。
周新鈞低聲說道:“林白聖子,我知道你與我師父和小師弟李元宗有些恩怨,但此刻不是計較前嫌的時候,也不是算賬的時候啊。聖子何故要栽贓我小師弟呢?”
林白說道:“你們說我栽贓,&bp;也沒有問題,&bp;因為我沒有證據。”
“但請大長老好好想想,&bp;這陣圖一直都是你在保管,除了你之外,還有誰知道這陣圖的放置地點?”
“我剛才也詳細看過陣圖周圍的法陣了,&bp;沒有被破壞,也就是說沒有人強行破開法陣,&bp;那麼隻有一個說法了是家賊所為。”
“大長老隻需要好好回憶一下,&bp;誰還知道這陣圖的所在?誰能隨意出入你的島嶼?誰能隨意出入你設置好的法陣!”
“大長老隻需要好好想想,&bp;便知道林某並未汙蔑和陷害李元宗!”
“因為李元宗早已經成為天地門的暗子!”
林白板著臉,冷聲說道。
大長老像是被抽走了三魂七魄一般,&bp;麵色蒼白,身子一軟,便倒在了地上。
“李元宗元宗”大長老滿臉痛苦,&bp;口中低聲呢喃著李元宗的名字:“為什麼啊,&bp;為什麼啊啊”
大長老痛心疾首的模樣,&bp;讓白亦飛和周新鈞都心痛萬分。
瞧見大長老如此模樣,&bp;宗主楚曦和李在恩也不好意思在繼續追究下去。
林白說道:“大長老不必自責,事情已經發生了,&bp;回天無力。我們現在應該好好想想,如何抓住李元宗、烏休、齊坤這三人!”
大長老振作起來,咬牙說道:“他們盜走玄武大陣的陣圖,&bp;必然是衝著玄武大陣去了!”
“玄武大陣的陣圖老夫看過不下千遍,所有的陣眼所在老夫都記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