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cener_ip"b../b/div昭刑司,卷宗密室門口,林白眼神古怪地凝視著朱墨。
朱墨心頭一顫,神情露出警惕,他感覺到林白的眼神不懷好意。
“林白聖子,何故用這等眼神看著老夫?”朱墨心中警惕,皺眉問道。
林白麵色緩和,咧嘴一笑,“在下有一個問題想要問問朱墨大人。”
朱墨麵色微凝,“林白聖子請問,在下知無不言。”
林白點了點頭,“敢問朱墨大人,可否有足夠的權限,能夠調閱月宮花魁的卷宗?”
朱墨聞言麵色一僵,沉吟著道,“那要看調閱誰的卷宗了,像沉仙姑娘的卷宗,老夫便沒有足夠的權限調閱。”
林白輕輕一笑,“那我就說得再明白一點吧,朱墨大人可否有足夠權限調閱攬月姑娘的卷宗?”
朱墨搖頭說道,“不能。”
林白聞言震驚,朱墨竟不能調閱攬月姑娘的卷宗?
要知道朱墨可是昭刑司的指揮使,在昭刑司之內地位極高,除了有關皇族的卷宗之外,他幾乎都有權限調閱。
他怎麼可能無法調閱攬月姑娘的卷宗呢?
林白反問道,“這是為何?”
朱墨深吸口氣,目轉精芒,“攬月姑娘在月宮內的地位非凡,她背後有一位親王扶持。”
“林白聖子既然問了我這個問題,那麼想必剛才已經調閱了攬月姑娘的卷宗吧?”
“那你應該就已經看見了,卷宗上寫著,攬月姑娘與一位親王關係不錯,也是在這位親王的扶持下,才得以成為月宮織雲宮的花魁!”
林白猛然想起,在關於攬月姑娘卷宗裡,密密麻麻的文字之間,的確寫了一行小字,是說攬月姑娘得到了皇族蘇親王的看重,在蘇親王的扶持下,才得以成為織雲宮花魁。
朱墨輕聲道“昭刑司雖然可以在楚國境內手眼通天,但卻不能隨意調閱皇族之人的卷宗,尤其是有關皇族各位親王和皇子的私事秘聞。”
“林白聖子,明白我的意思嗎?”
林白恍然大悟,這才微微點頭。
皇族禁止昭刑司調閱皇族有關的卷宗,便是擔心昭刑司內有居心不軌之人,萬一得到皇族卷宗,用某些皇族的癖好來要挾皇族之人。
所以與皇族有所牽連的人和物,昭刑司都要避嫌。
若非要調取卷宗,那就必須要得到楚帝的許可。
林白手握著昭刑司執劍使的令牌,在卷宗密室內的權限僅次於楚帝,所以他才能調閱到攬月姑娘的卷宗。
“這事情真是越來越詭異了。”
林白目中閃爍中銳利之芒,舌頭舔了舔乾裂的嘴唇,臉上露出了一絲詭異的笑容。
朱墨問道“林白聖子,你究竟有什麼線索?”
朱墨解釋了為什麼沒有調閱攬月姑娘的卷宗,也打消了林白心中的懷疑,林白便對他說道,“我懷疑……此事很有可能是攬月姑娘賊喊捉賊。”
左飛宇死在織雲宮,是攬月姑娘第一時間上稟了昭刑司。
看起來她像是一個舉報之人,自然而然被判處在外。
可經過林白多方調查,又得到沉仙姑娘的線索,再加上昭刑司卷宗密室內調查到的線索,林白有一種很強烈的感覺,攬月姑娘很有可能便是殺左飛宇之人。
而且在林白初入織雲宮之時,便感覺到護龍陣上留下來的法陣,乃是一位女子劍修。
這一切,都與林白的猜想不謀而合。
“攬月姑娘……”朱墨先是一愣,麵露難色,旋即他問道,“可是攬月姑娘隻有道神境界巔峰的修為,就算左飛宇喝得酩酊大醉,她道神境界修為也不可能悄無聲息的殺了左飛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