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亦飛、周新均、易子恩等人喬裝打扮,前去黑暗世界調查過夏靖之的情報。
可是黑暗世界對於夏靖之知道的情報也很少,隻知道夏靖之是南疆蟲穀的核心弟子,在南域無父無母,是個孤兒。
千年前,夏靖之背叛南疆蟲穀,逃出南域,南疆蟲穀為此也下了魔界追殺令。
後來夏靖之便在楚國帝都內出現過一段時間,但也很快消失得無影無蹤。
黑暗世界提供了很多情報,幾乎每隔百年時間,他們便能得到一些夏靖之的情報。
但夏靖之究竟在什麼地方,他們則是一無所知。
不過這樣一來,也可以確定夏靖之的確還在帝都之內,但就是不知道他究竟藏在了什麼地方?
白亦飛和周新均等人也苦思許久,依舊沒有對策。
眾人站在林白院落之外,看向林白院落,輕歎道:“現在我們也沒有什麼辦法,也隻希望聖子師兄能想到什麼辦法了。”
眾人又在林白宅院屋外等候少許,喬沫幾次上前叩門,林白都謝絕見客。
一晃,又過去數日時間。
喬沫、白亦飛、周新均等人再度來到林白的宅院外。
“聖子師兄。”
白亦飛上前叩門。
這一次,林白並沒有閉門不見客,而是主動打開了門戶。
白亦飛和喬沫等人麵露喜色,時隔半個月時間,林白終於願意走出院落了。
大門打開,白亦飛和喬沫等人看見林白,都感到一陣心驚。
麵前的林白,發絲淩亂,雙目爬滿血絲,麵色慘白憔悴,身體骨瘦如柴,就好像是修煉走火入魔了一般。
“聖子師兄,你……”白亦飛和喬沫都大驚失色。
林白這才注意到自己的情況,苦笑一聲,“我沒事,透支了一些心神而已。”
白亦飛和喬沫聞言,神情都透著無奈和自責。
林白為天水宗之事操碎了心,但他們卻什麼都做不了。
喬沫溫柔說道:“聖子師兄,若是想不出好的對策,那就暫時不要想了吧。”
“何不如出去走走散散心?”
“說不定還能打開思路呢?”
白亦飛也附和著說道:“是啊,楚帝壽誕將近,帝都也越來越熱鬨了。”
周新均說道:“陳魚樂聖子,孟擒仙聖子等人也多次傳來邀請函,邀請你去赴宴,可你都沒有去。”
聽見眾人的勸誡,林白仰天長歎一聲,抿嘴一笑,“出去走走也好。”
“我的確也是累了。”
“你們稍後,我去洗漱一番。”
聽見林白願意出門走走,白亦飛和喬沫都倍感歡喜,連忙答應。
片刻後,林白洗漱完畢,穿戴整齊,一群天水宗弟子這才走上街頭。
隨著楚帝壽誕越來越近,抵達帝都的武者也越來越多,帝都也越來越熱鬨。
街市上,來自於魔界天下各地的商賈,在此地支起攤位,賣弄著其他疆域內的奇珍異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