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一聽這話,心中有些黯然。
但也不得不承認,賈張氏說的沒錯。
賈張氏接道“傻柱人好實在,對待棒梗、小當、槐花也都不錯,但他能給的實在太少了。反而杜飛那小子又賊又狠,對待咱家孩子也未必有幾分真心,但他手裡的東西比傻柱多太多了,隨便指頭縫裡漏出一點,都夠咱家棒梗受用的。”
秦淮茹看著賈張氏,仿佛第一次認識這個婆婆。
原先院裡人都說,三大爺精明能算計,但跟她婆婆一比,簡直得被甩出一條街去。
原先傻柱不止一次說,世界上最聰明的就是寡婦,她還說傻柱胡說八道。
現在一看,這話真沒說錯!
秦淮茹正想著,賈張氏忽然往她麵前一伸手,把她弄的一愣“媽,您乾啥?”
賈張氏理所當然道“錢呢~我看你回來都拉拉胯了,杜飛那小子就沒啥表示?”
秦淮茹撇撇嘴,心說還真讓杜飛猜著了,依依不舍把兜裡的‘錦囊妙計’掏出來。
其實,所謂的錦囊妙計,就是兩張五元的票子。
秦淮茹抽出一張遞給賈張氏道“小杜說,這是堵您嘴的,剩下這五塊是給我零花的,以後每個月都有。”
賈張氏眼睛一亮“一個月十塊錢呀!這小子還真舍得。”
秦淮茹輕哼一聲,心說“這算什麼~”
剛才杜飛給她拿錢的時候,她親眼看見,那盒子裡頭,除了一厚摞票子,還有十來根黃澄澄的小黃魚
秦淮茹在廠裡嘮嗑聽人說過,這種小黃魚一根就值二三百塊錢。
還有不少現大洋,哐啷哐啷的。
現在算算,那盒子裡,金條、銀元、現金,加起來怕得有三千多塊錢!
而杜飛拿出來放回去都沒背著她,這讓秦淮茹心裡甜滋滋的,覺著是杜飛的信任。
卻不知道,那些東西其實都放在杜飛的隨身空間裡,根本不是從櫃子裡拿出來的。
與此同時,在杜飛家
剛瘋狂輸出了一個多小時,杜飛這貨卻感覺神清氣爽。
該說不說,秦淮茹不愧是天生媚骨。
一身錦緞似的肌膚,皮下的肥肉厚薄得宜,骨節也沒有突兀的感覺,無一處不是軟的。
非僅如此,那聲音和眼神,就跟春藥似的。
“這娘們兒!還真是**蝕骨。”杜飛心裡感慨“難怪當初賈東旭早早死了,家裡有這樣一個妖精,啥樣男人受得了!晚上精力都被榨乾了,白天上班恍恍惚惚,不出事才怪。”
不過賈東旭死時候,好像秦淮茹還懷著槐花。
“哼,這賈東旭,連孕婦都不放過!”杜飛一邊惡意揣測,一邊開始琢磨晚上吃點啥。
剛才體力消耗不少,非得好好補充補充。
唯一美中不足,就是他現在還是孤家寡人一個,洗衣服能直接用隨身空間解決,但在家裡做飯,還得自個動手。
好在隨身空間裡還有現成的,從小食堂拿來的兩合麵的大饅頭。
拿凍豆腐熬的白菜湯,又炒了個大蔥雞蛋,一湯一菜,唏哩呼嚕,就吃了一個飽。
把碗丟進廚房,杜飛也懶得去洗,索性明兒再說。
這時外邊天已經黑了,寒風刮著電線,一陣陣,嗚嗚的,跟鬼哭狼嚎似的。
外邊雖然沒下雪,卻因為從西伯利亞來的寒潮,氣溫大幅下降。
就連小烏這貨,晚上都沒出去瞎逛,跟沒骨頭似的趴在收音機上懶洋洋的打瞌睡。
杜飛剛吃完飯,半躺在羅漢床上,百無聊賴地聽著收音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