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議室內煙霧繚繞,這裡的都是大煙槍,抽的煙也五花八門。
說起南亞的情況,有人看向會議桌末尾的黎父,哈哈笑道:“我說老黎,這下你們家小三兒可有麻煩嘍。”
黎父乾笑一聲,他在外頭的確是個人物,但在這屋裡真沒什麼地位,甭管資曆還是職位,隨便跳出來一個,都是比他高一截。
好在這種事在這間會議室裡真算不上要緊,很快就有人出來岔開話題:“好啦~都是小事,讓他們年輕人自己去應對……”
一聽這話,在場眾人都嚴肅起來,情知接下來就該涉及財富分配的問題。
這次初步估算,至少能帶回來超過150億美元的巨額財富。
這筆錢怎麼用?各個部門怎麼分?
一個百分點可就是1.5億美元……
至於孟加拉,啦赫曼突然遇刺,在大局而言已經無足輕重了。
……
與此同時,在新德李的維多利亞宮內。
新迪拉平靜的問道:“已經死了嗎?”
一名穿著軍裝的青年微微躬身:“閣下,已經確認死亡,我們的人正在按計劃行動……”
新迪拉“嗯”了一聲,這件事必須栽贓給黎援朝。
在她眼裡,啦赫曼原是她養的狗,竟然在成功後反噬主人,必須嚴厲懲罰,讓一些人看看。
但就算搞死此人,就算栽贓給黎援朝,最多隻能給對方添些麻煩,解決不了新迪拉的根本問題。
她現在最棘手的是,戰場上的失敗必須有人站出來背鍋。
就像十年前的失敗一樣,她的父親承擔了責任,現在輪到她了。
新迪拉並不甘心,她還很年輕,不想這樣落寞收場。
然而,原先支持她的那些老家夥都認定她是棄子。
新迪拉不想放棄權利,她必須自救。
這次派人刺殺啦赫曼,並栽贓給黎援朝就是她的第一步。
她要先把水攪渾了,把某些人的注意力引到東線去,才有機會渾水摸魚。
新迪拉沉默片刻道:“伊姆蘭罕呢?他在乾什麼?”
青年軍官道:“昨天離開新德李,返回了克什米爾。”
新迪拉輕笑一聲:“回家去爭取那些老糊塗的支持了嗎?”
泥河魯家族發源於克什米爾,即使到了現在家族的根基依然在那邊。
青年沒有應聲,他隻是個情報官,並不需要帶入其他的個人傾向。
新迪拉又道:“錫克人呢?”
青年道:“暫時還沒有發現伊姆蘭罕跟錫克人有值得注意的接觸……”
新迪拉撇撇嘴道:“蠢貨,到現在也沒看清,能解決問題的究竟是哪一把鑰匙。”
……
這個時候,達卡郊外的軍營外麵。
越來越多人彙聚到這裡。
黎援朝仍沒相出切實可行的辦法,隻能任由事件一點點發酵。
根據目前的趨勢,如果不采取措施,最多兩三天就會達到臨界點。
一旦到那種地步,隻要有人稍微搞出一點火星,機會瞬間爆燃,燒起熊熊大火。
黎援朝固然不怕,他手裡握著槍杆子,大不了破罐子破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