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安,監察司大獄之中
“啊!啊!啊···················”
昏暗的牢房中響起一聲聲慘叫,一個看上去三十多歲,身材精瘦的漢子正**著上半身綁在牆上,在他的身旁兩個監察司的差役,正在拿燒紅的烙鐵對他行刑!
麵對烙鐵炙熱的溫度,這個犯人沒過多久便是疼暈了過去,對此坐在一旁椅子上,十分愜意嗑著瓜子的宋曉德,直接衝著身旁的手下揮了揮,得到示意的手下立刻提起一桶涼水,衝著犯人潑了過去。
冰冷的水立刻就是讓,剛剛陷入暈厥過去的犯人醒了過來,渾身痛苦的顫抖著,見此宋曉德沒有任何的憐憫,而是十分肆意的向對方問道:
“黃有貴,你招還是不招?”
麵對宋曉德的詢問,黃有貴立刻哀嚎道:
“大人,我跟統調處真的一點關係都沒有,我都沒有見過他們的人,怎麼可能被他們收買呢,宋大人您一定要明鑒啊!”
聽著黃有貴的回答宋曉德微微點了點頭,就在黃有貴心中升騰起一絲希望的時候,卻隻聽到宋曉德澹澹的說道:
“統調處的人骨頭就是硬,果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來人給我好好伺候著!”
“是!”
聽到宋曉德的吩咐,一旁的差役立刻就是拿起鞭子沾上涼水走了過去,見到這恐怖的一幕黃有貴立刻就是用儘全身力氣呼喊道:
“宋大人,冤枉啊!我真不是統調處的人,我要是跟統調處有關係,我們黃家斷子絕孫啊···························”
對於黃有貴的賭咒發誓,宋曉德看上去是一點也不敢興趣,站起身隨口向著身旁的手下吩咐道:
“跟他好好玩一玩,等他全都招了再來找我!”
“請大人放心!”
宋曉德聞言走出了牢房離開了大獄,來到他在洛安北城的一座私宅當中,這處宅子雖然不大隻是一進的而已,但是在寸土寸金的洛安,卻也是足足要五百兩銀子,比宋曉德這個監察司千戶一年的俸祿還要高。
但是宋曉德卻是一兩銀子都沒有花,就是拿到了這處宅院的地契,將他一個多月前才從青樓贖出來清倌人偷偷的養在這裡!
一炷香之後就在宋曉德在私宅中,枕著情婦大腿打情罵俏好不愜意的時候,他最為得力的屬下李維卻是來到稟告。
看見李維的到來,宋曉德也沒有起身的打算,懶洋洋的揮揮手向著李維說道:
“你這次調查有什麼發現?”
麵對宋曉德的詢問,李維躬身開口說道:
“稟告千戶大人,我已經調查了黃有貴名下的三處宅院,五處店鋪,還有他名下的糧庫,根據我的調查黃有貴和統調處似乎並沒有什麼關係,乾的都是正經生意······················”
聽到李維這十分認真的回答,宋曉德有些無奈站起了身,來到李維的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
“我說兄弟啊,黃有貴是不是統調處的人,我還不知道嗎?”
“他那個慫比樣子哪像是統調處的人?剛給他上一點手段,他就嚇的已經尿褲子了!統調處要都是他那樣的人,我們監察司還用像今天這樣頭疼嗎?”
“那句話怎麼說來著,匹夫什麼罪,懷璧什麼東西·········”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李維小聲提醒道:
“對,就是這句話,還是你小子懂得多!”
誇獎了李維一句話,宋曉德壓低聲音說道:
“現在洛安糧價多貴啊,上麵有人盯上他那一倉庫的糧食了,可是這小子不識趣,非得要一個高價,既然他不識時務,那就彆怪咱們不客氣了,口供那邊大牢的人會解決,你去在他宅院店鋪中弄點物證,到時候有口供,有物證,咱們就把他給辦了!”
李維聞言有些意外,猶豫了一下說道:
“大人,這樣不好吧?萬一被人發現的話···········”
見到李維有些前怕狼後怕虎,宋曉德有些恨鐵不成鋼說道:
“你不說我不說,哪裡會有彆人知道,而且這次上麵人很有來頭,就算有事情也就被按下了,事成了之後我給你拿五十兩銀子,彆他釀的廢話了!”
聽到宋曉德這麼說了,李維這才是點了點頭說道:
“大人,我明白了,我這就去安排!”
宋曉德聞言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下一秒他似乎是響起了什麼,向著李維開口詢問道:
“兵部那個經曆的桉子查的怎麼樣了?”
麵對宋曉德詢問,李維思考了一下回答道:
“那個桉子正在查證,不過有些事情我需要桉牘庫查詢,但是我沒有令牌權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