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戌時一刻,神情平靜的慕容清舞緩緩走出了房間,然後衝著起身相送的裴智秀笑著說道:
“裴姐姐,留步吧!妹妹改日再來拜訪·····················”
說完慕容清舞衝著裴智秀行了一禮便是轉身帶著丫鬟們離開,裴智秀神情複雜的目送了片刻,便也是返回了房中,也就是在此時一道隱蔽的目光,卻是依舊在悄悄注視著離去的慕容清舞。
夜晚亥時,就在安妙依哄好了小景仁準備上床睡覺的時候,琪琪格卻是走進了房中,將一張小紙條交給了安妙依,打開小紙條定晴一看,神色雖然沒有什麼變化,一雙如水的眸子卻是浮現出了些許凝重。
見安妙依不說話,琪琪格便是不由主動說道:
“我就知道這段時間,慕容清舞嗜睡不是平常事情,她前幾天在老夫人哪裡都差點睡過去,果不其然她現在又去找裴智秀了,她現在肯定是懷上小雜種了!”
聽著琪琪格義憤填膺的話語,安妙依並沒有說什麼而是開口問道:
“消息是曾嬤嬤送來的?”
“不是!是她送來的!”琪琪格解釋道:
安妙依聞言微微點頭,見此琪琪格有些得意的說道:
“饒是這個賤人奸似鬼,還不是要喝夫人的洗腳水,她絕對想不到曾嬤嬤是夫人您故意讓她發現的,這個蕩婦果真也和夫人預料的一樣,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殊不知夫人您還在她身邊安排一枚棋子························”
說完之後見安妙依還沒有做出決定,琪琪格不由有些著急的勸阻道:
“夫人,老話說的話,當斷不斷反受其亂!大人雖然喜愛景仁公子,但是始終沒有早早定下名分,恐怕就是在等慕容清舞這個賤人懷孕!”
“現在慕容家在咱們奉武軍中,就一個布政使,一個按察使,一家子春風得意馬蹄疾風光無限,這要真是讓慕容清舞懷一個公子出來,那恐怕是後患無窮啊!”
聽著琪琪格的話,安妙依沒有說話但是黛眉卻是皺了起來,顯然琪琪格的話也是說到了她的心坎當中!
沉思了一會之後,安妙依又是問道:
“除了這個她還聽到了什麼?”
琪琪格不假思索的搖了搖頭道:
“裴智秀太危險了,如果靠得太近去偷聽談話,肯定會被她發現!”
安妙依微微點了點頭,見著安妙依始終不做表態一副顧慮重重的樣子,琪琪格無疑更是心急的勸道:
“夫人沒有多少時間考慮了,若是等到慕容清舞把懷孕的消息公布出來,再想要動她將會更加的困難!”
對於琪琪格的勸導,神情嚴肅的安妙依顯然也是有些意動,不到到底還是理智占據了上風她向著琪琪格說道:
“這件事情讓我好好的想一想!”
“夫人··············”
見琪琪格還想要在說些什麼,安妙依便是打斷了她的話很是嚴肅的說道:
“琪琪格,沒有我的命令你什麼也不許做!”
此話一出感受著安妙依話語中的嚴厲,琪琪格雖然心有不甘的開口道: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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冀豫,申州城中
徐兆傑的臨時府邸中,從商州突圍出來的高鬆宛如一個打了勝仗的將軍,叉著腰十分得意的開口說道:
“那姓袁的什麼狗屁奉武軍第一大將!在咱們侯爺麵前,他就是一個縮在烏龜殼裡的烏龜王八蛋!”
“也就是他娘的奉武軍大炮厲害,跟不要銀子一樣天天轟夜夜轟,要不然老子肯定親手宰了他個婊子養的狗雜種,把他的腦袋摘下來獻給咱們侯爺,殺了袁嵩就等於是斷了葉明盛一條胳膊,那葉明盛肯定會哭雞鳥嚎,哈哈哈!”
說到興奮處高鬆也是滿麵紅光大笑了起來,好像他不是在這裡口嗨,而是真的乾掉了袁嵩一樣。
在商州的這段日子他是天天遭受奉武軍大炮的轟炸,奉武軍的炮彈好像永遠也打不完一樣,就算是在夜晚根本打不中,奉武軍中也要給你來兩炮折騰你一下讓你睡不好覺,在這樣的環境下高鬆真的以為他要死在商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