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酒,端過去“喝吧,喝了就不難受了。”
可不是嘛,這第七杯下肚,扈輕不難受了,可大宗主難受。
她站在桌子上放聲高唱“滾滾長江東逝水——滾滾長江東逝水——滾滾長江東逝水——”
翻來覆去就隻這一句。沒一個字在調上,尾音拖得很長很長,所以尤為的刺耳。胳膊甩來甩去,好像在學什麼人,但——畫虎類狗!
一直唱到嗓子啞。
大宗主臉都青了。
也就是他這裡,沒有他發話沒人敢闖進來,外頭不知道圍觀了多少人。
幸好他關門及時。
發消息出去疏散人群,任何人不得靠近!
嫌棄的瞪視扈輕,想聽點兒八卦就那麼難?
送上一杯酒“喝!”
扈輕迷迷瞪瞪就著他的手喝下一杯,人立即安靜,慢慢的爬下來,坐在地上,抓著腳踝,一聲不吭了。要不是睜著眼睛,他都要以為人睡著了。
還是——睜著眼睡著了?
“扈輕?扈輕?”
扈輕充耳不聞,整個人漠然得如同一座石雕,時間在上頭變成陳舊。
大宗主心裡毛毛的,趕緊給她喂了最後一杯。
長籲一口氣“你彆怪我。那個地方不好進,正常人進去得瘋。”
絹布什麼地方?哦,你騙扈輕喝酒是為了讓她變得不正常?嗬——多餘了,我們家扈輕,需要不正常的時候立馬就能不正常!我倒要看看是什麼地方不好進!
扈輕眼睛一閉,往後一倒。
大宗主撈起她,抗在肩頭,往她身上打了道隱身符,想想又用神識擋住,起身出了去。那信步的模樣,一點兒都看不出他肩上還抗了一個大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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設下結界,假裝裡頭還有人。大宗主慢悠悠飛了陣,拐去天空城。
絹布一看天空城便知道肯定與那些圖紙有關係。
他進去裡頭,下消失在其中,在密道裡穿行良久,終於停下。
一個普普通通的密室。
絹布記住了經過的路線,奇怪他怎麼站在門口不進去。密室不大,裡頭什麼東西都沒有。與其說是個密室,不如說是旁邊的結構擠出來的一個無用空間。大約能用於放雜物。
扈輕被大宗主用靈力一托,放了進去,平平的躺在地上。
然後,他在屋外關上了機關門。那處變成一麵光滑的牆,毫無破綻。轉身便走。回去把菜熱熱,不能浪費。
密室裡,扈輕還在醉酒。
絹布出聲“扈輕,扈輕——”
陡然一陣黑暗襲來,又突然有神秘光線一閃。
沒等絹布反應來,他被另一半自己拉進空間。
他急忙往外出,卻不得出,仿佛空間變成一個真正的世界將他困住。
急得團團轉。想到冰魔,立即去找,在八角樓裡找到他,見他慵懶的坐在白色皮毛鋪襯的大圈椅裡,優雅的握著圖紙看。
“冰魔!你怎麼這麼懶!你知不知道扈輕出事了!”絹布急得嚷嚷,恨不得勒住冰魔的脖子。
冰魔懶懶抬眼“莫急。不是壞事。”
絹布“你知道怎麼回事?”
冰魔仍是不急“你應該看出來的,你再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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