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衡,你擋著我了。”盯著仲衡,樊牢不眨眼的說。
仲衡笑嘻嘻“你進來前我就站這了,有本事,你繞著我走。”
同為部門老大,你個閻羅轉世誰怕你啊,老子還是藥神轉世呢。
所以,武修仙門就是這點好,不服都是放在麵上的。不用猜。
樊牢盯著仲衡的臉,仲衡也盯著他的臉。
一時僵持住了。
屋裡眾人早習慣了,隻是樊牢的氣場太凶,都不敢笑嘻嘻罷了。
可苦了唐二。畢竟他是新來的,還沒踩遍雙陽宗的地皮呢,猛的碰上這煞星,真的扛不住這氣場。
好在邊上人體貼,見他往後跌便讓他站到後頭去幫他擋嚴實。
兩人還在無形中較量,慕斷聲已經不耐煩。要不是看寅王鼎,他早該帶著扈輕去上課了。這些老東西,全在耽誤他時間。
於是摸了對破鑔出來,兩片相對,重重一擊再連擊。頓時一串破爛刺耳的噪音直刺眾人耳膜和大腦,一個個恨不得捂耳而逃。
氣場一破,樊牢手中一晃,一根扁長的棍子衝著慕斷聲凶狠的砸下。
慕斷聲並不迎戰,把那對破鑔迎著一扔,人閃到一邊去。
旁邊的人也紛紛閃開。
一聲難聽的斷裂聲響,兩片破鑔碎成粉末散落,樊牢收了棍子目光沉沉的望向仲衡身後探出腦袋看動靜的扈輕。
扈輕被瞬間鎖定,感覺身子像被灌了鉛水,凍得一動不能動。
完了,彆說撒嬌賣乖了,就是撒潑賣醜她都做不來了。
師傅們,快救我——
可惜,在場那麼多師傅呢,都沒救她。
慕斷聲嫌棄不已的說“看什麼看,當誰都稀罕你呢。”
扈輕一時間懵,師傅你是在罵我嗎?我不值得誰都稀罕,你快帶我走哇。
樊牢微微一笑,本來冷酷的臉平添一絲可怕“讓我看看,讓你們一個個都寵著的,是什麼人物。”
扈輕我果然和律堂犯衝!
樊牢走過去,手一抬,一落,搭在仲衡肩上。仲衡使儘了渾身的力氣,沒改變被樊牢撥到一邊的命運。
怒“你個莽夫!”
樊牢“你的修為又後退了。”
一口血梗在喉間,仲衡想呸他。
扈輕直麵樊牢,危險的感覺坐電梯般的直升,無形的壓力迫使她直視樊牢,兩眼對上他的獨眼。
其實,她想看的是他另一隻眼來著。儘管感覺危險,但她的直覺和她的好奇心還是讓她分心一下下樊牢用來遮擋另一隻眼睛的眼罩,好似不是那麼簡單
樊牢麵如寒鐵,心中卻是微微詫異了一下自己故意壓迫她,這等時候她該是全心抵抗戒備,怎麼還能想著去看他眼罩?這女弟子不夠專心啊。
扈輕被迫與樊牢的一隻眼睛對視。那隻眼睛眸色稍淡,在眼尾幾條細紋的映襯下,顯得格外的無情冷漠唯法是從。
這個人,沒有情——嗎?
怎麼可能。
扈輕心裡搖頭,無情的人還怎麼懂律怎麼懂法?無情的人根本不需要律和法。因為律和法本就是約束情和一切**的——她是這樣認定的。
咦?如果這樣說的話——天地製定規則是因為天道大愛庇佑眾生嗎?
絹布要死嘍,這種時候還胡思亂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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