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下午五點半,川鳥的專列抵達了盈縣。
加水、加煤,檢查列車設備。
最重要的是要在這裡增加一個車頭,因為後麵有大量的上坡路段,以這個年代火車的馬力,用一個車頭拉會很吃力,而這一係列估計維護工作最少要一個小時。
川鳥閒來無事,便叫上柳生彌次郎下車,準備在月台上練習一下劍術。
戴好護具,拿好竹劍,兩個人便來到了月台。
此時夕陽的餘暉灑在月台,為月台添加了一分謎一樣的光影。
彌次郎正好處於逆光的位置,麵對陽光,低著頭,微微地眯著眼睛,用眼角的餘光注視這對麵的川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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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他可以選擇不麵對太陽的,但是哥哥被徐三砍死後,他就成為了柳生家新的第一順位繼承人。
可每當回想那天徐三那驚天的一刀,他都不由的膽寒,覺得自己沒有資格繼承家主之位。
但是,繼不繼承不是由他做主的。
在他這一輩中,就屬他和哥哥的天賦最好,而在他們哥倆之中,彌太郎的的天賦又比他高了不少。
以前有哥哥前麵擋著,他不思進取,得過且過。
而現在哥哥死了,那麼擔負起柳生家榮譽的的這幅擔子就落到他的肩上。
所以他在這次與川鳥的練習中,他把自己放到逆境,因為他知道隻有在逆境中才能得到成長。
如果他不抓緊時間成長的話,那麼他就會覺得自己擔不起家主這個位置。
沒有使用雙刀,依舊是他熟悉的上段式,雙手握緊刀柄,將竹劍高高舉過頭頂。
但和平時不一樣的是,這次他兩隻腳之間的間距要比他平時的小了一點。
這是他從那天徐三拔刀術中悟到的,他覺得現在的兩隻腳之間的間距更有利於突進。
雖然沒有驗證過,但是至少他自己感覺是這樣。
對麵的川鳥現在也已經準備好了,也是上段。
他也是舉著刀一點一點的像前移動著。
雖然川鳥的刀法不怎麼樣,但是由於長期和高手對練,所以他的眼力和直覺還是很高的。
柳生哥倆已經指導他好幾年了,可以說是他最熟悉的劍道高手了,也正是因為熟悉,敏銳的他發現今天的彌次郎,同樣是熟悉的上段式,但是好像比平時更有威脅。
“彌次郎老師,您今天的狀態好像比平時要好啊?”
“那天晚上觀戰哥哥的決鬥,讓我悟到了一點心得、”
“哦,那我要小心了!”川鳥說完,又想前湊了湊。
彌次郎沒有動,還是注視的川鳥,他打算後發先至,這也是他作為老師對於學生必要的禮讓。
如果讓他先攻,川鳥一般撐不住三招。
繼續蹭了幾步,川鳥感覺距離夠了,隻需要在想前一步,就可以攻擊到彌次郎了,於是,他大喝一聲,想前踏出了這一步,打擊彌次郎我頭部。
很普通的一擊,但是這一擊的關鍵在於快,上段擊頭可以算是東瀛劍道中常用的殺招,隻是每一個門派的細節不同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