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酒過三杯之後,據點的幾個小頭目都已經頭暈眼花。
隨便寒暄幾句之後,這四個人便已經開始口齒不清,反應遲鈍。
看了一下表,距離山本突擊據點還有十分鐘。
為了方便行事,他再次端著酒杯開始跟稻田攀談起來,“稻田君,我聽說你在五月份月份的時候曾經帶著一個小隊追擊晉綏軍一個營八十多裡,最後還能將其營長俘獲,不知道這事有沒有誇張的成份。”
沒等稻田說話,另一個據點的軍官就開口說到,“是真的,他們跑我們追,一路之上還繳獲了許多的軍械武器。”
說話的軍官有點口齒不清,但是情緒很是激昂,“隻要我們接近隨便開幾槍,他們就好像下蛋的母雞一樣,丟下許多物資繼續逃跑。”
吉野飯喝了一口酒繼續問到,“不知道是閻老西的那哪支部隊?”
稻田陪著喝了一口酒後,說道,“是三五九團,三營。”
聽完番號之後,吉野飯迅速的在大腦中找到了三五九團的情報。
情報裡說他們不算弱,在老閆的部隊中算的上中等,是那種能和乙種鬼子兵硬磕的隊伍,絕對不是那種聽到槍聲就丟盔棄甲的雜牌君。
吉野飯皺著眉頭,有些不悅地問到,“三五九團雖然不如咱們的甲種,但是也不會如村山君說的這麼不甘吧?”
“嗯”稻田拿起酒瓶給吉野倒滿酒解釋說道,“原來的三營打沒了,與我交手的三營是新招募的,從指揮官到士兵基本都是新兵,而且他們的裝備也很老舊才會出現這種情況。”
吉野飯微微點頭,說到,“如果是這樣還差不多,支那人後備兵力訓練不足這是常態,隻要我們能抓到機會就能給他們毀滅的打擊。”
酒,越喝越有!
在經過初始的客套之後,即時不用吉野勸酒,幾個據點的軍官也都自顧自的暢飲起來。
尤其是軍人,特彆是鬼子這種侵略者。
異國他鄉作戰,雖然打了幾場勝仗,但是也遇到過八路軍遊擊隊的偷襲,也死了不少人。
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著。
從百團大戰開始,他這個據點就死了五個是士兵,而且都是出去巡邏的時候被遊擊隊打的冷槍打死的。
他們在戰場也許能打,會不畏死的發起萬歲衝鋒。
但是,這種不知道從哪裡射過來的冷槍卻讓他們從心底裡產生了深深的恐懼。
所以,最近一段時間,這個據點的鬼子都沒有去巡邏。
窩在據點裡他們依然提心吊膽,過得很壓抑。
所以,今天借著喝酒,稻田的話也就多了起來,“吉野君,我已經三十二歲了,在準尉這個位置上已經快四年了,如果再不能動一動,我就打申請回家種地去了。”
吃了一口菜,吉野略帶我惋惜的說道,“剛才我聽稻田君說,你是八年前入伍的?”
稻田喝了一口酒,略帶惆悵地說到,“沒錯!我昭和7年入伍的!先在棒子國打了兩年,然後就被調配到了這裡。”
“你也是老兵了!如果複原回家還真是太可惜了。”吉野飯略帶惆悵地說道。
稻田苦澀的一笑,繼續喝酒,“沒有什麼可惜不可惜!我現在都已經忘了兒子長得什麼樣。我出來的時候,他才這麼高。”
稻田說著用手比量了一下,“八年沒見,估計應該長得很高了吧。我真的很想他!如果不是今天吉野君說有門路的話,我真的不說,反正最後博一次。不成便回家種地!”
說完,稻田便將杯子裡的酒喝的乾乾淨淨。
酒入愁腸情更愁,最後的半杯酒就是壓垮稻田最後的一根稻草。
說出了想要說的話之後,他就一頭紮在酒桌上了。
“哈哈,稻田,你起來啊!來咱們繼續喝!”據點的軍官口齒不清過來扒拉一下稻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