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源看著麵前這個氣場強大,眼神冰冷的西裝男。
要說沒有畏懼,那是騙人的。
但今時不同往日了。
自己身邊可是有一個絕世高手陪伴著。
就算再慫的人,也會硬氣幾分,何況還是張源。
“我可以按你的話去做不過你得打得過我弟弟才行。”
“如果你連我弟弟都打不過那還是彆以這樣的口吻跟我說話了。”
說話之餘。
張源將照片遞回給了西裝男。
以彰顯出他不卑不亢的男子氣概。
這讓西裝男頓時氣的火冒三丈,目光森冷的瞪著張源說:
“小子我看你是想找死。”
唰!
話音落下,西裝男的手,閃電般朝張源脖子掐去。
然而。
迎接他的,卻是石頭的一記擒拿手。
西裝男意識到不妙,及時伸手,身形向後一撤。
繼而從車內拿了一把軍刀,朝著石頭撲了上去。
速度非常之快。
石頭麵色從容,擋在張源麵前一定未動,就那樣傻愣愣的等著讓西裝男揮刀刺他。
就在軍刀即將要刺到石頭麵門之時。
嗖~!
石頭隻是微微抬手,對方手中的軍刀竟不翼而飛。
伴隨著“噗”的一聲。
西裝男的脖頸上,已被切開了一條細小的口子,鮮血當場流淌而出。
“你這怎麼可能你是什麼人?”
西裝男不可思議地捂著自己的脖頸,看著石頭。
石頭一手拿著軍刀,一手拿著一縷西裝男劉海處的長發。
將長發盤在軍刀上,遞給西裝男說:
“本來是該要你命的但我哥為人善良沒讓我殺你不然你就沒命了。”
西裝男情緒很是複雜。
一手捂著脖頸血口,一手接過自己那一縷頭發還有軍刀。
表麵上淡定十足,實則內心早已慌的一批。
他還從來沒見過石頭這個級彆的高手,太可怕了。
如果不是對方留手,真的會沒命。
“咳咳張源你小子藏得很深啊難怪你敢肆無忌憚的,跟我家大小姐接吻今天,我雲長風大意了多有得罪告辭。”
說罷。
雲長風當場向張源和石頭深深的鞠了一躬。
繼而立馬開上他的車子,一溜煙的消失不見。
張源看著那消失的車子,心中百感交集。
但他也沒說什麼,感激的拍了拍石頭的肩膀。
“謝謝你啊石頭要不是你哥剛剛就危險了。”
石頭憨憨一笑。
“哥,這點小事,你千萬彆客氣以後有我在,絕不讓你少一根兒毫毛。”
張源聽罷,不禁哈哈大笑。
“好啊,我相信你”
石頭開心不已,繞著車子轉了兩圈。
張源???
“哥你不是說要帶我回你家嗎?東西怎麼往車裡放啊?”
呃(⊙o⊙)
張源趕忙按動車鑰匙,將後備箱打開。
和石頭一起,將買來的東西全部放進後備箱。
“好了老弟現在,哥帶你回家。”
“好啊哥”
“”
二人開車。
很快就來到了張源所在的小區。
這一次,並沒有碰到範堅強。
順利回到家中,將行李放在屋裡。
張源又帶著石頭,下樓買了個簡易的鐵架子床,在自己屋裡邊支開。
這樣一來,石頭就可以臨時讚住幾天。
後麵找到合適的房子,再給石頭安排過去。
此時,正值中午。
張源鋪好床,便帶著石頭到樓下吃烤魚。
等吃過飯,重新回到屋裡,已經是下午1:30了。
張源準備換身衣服,帶著石頭去公司辦理入職。
至於上午被西裝男警告的事情。
張源打算今晚上和唐夢嬌見麵的時候聊一聊。
誰知,想曹操,曹操就到。
還沒等張源換好衣服,唐夢嬌就撥來了電話。
“喂夢嬌突然打電話有什麼事嗎?”
唐夢嬌:
“快有事,急事”
“你現在趕緊請個假今天晚上的約定提前到今天下午了,你現在就來雲尚私房菜吧。”
張源聽了這話,頓時滿臉的不解。
“夢嬌老婆是發生什麼意外了嗎?怎麼提前了?”
唐夢嬌:
“問那麼多乾嘛?讓你來,你就快來趕緊的彆忘了我之前對你的囑托。”
“快點來彆問那麼多為什麼。”
張源懷著滿肚子的疑惑和不解。
點頭說:
“行我這就去。”
結束了和唐夢嬌的聊天。
張源帶著石頭立馬下樓,開車直奔雲尚私房菜而去。
至於去公司給石頭辦理入職的事情,隻能推遲到明天了。
路上。
張源一邊開車,一邊和石頭聊天。
聊著聊著,他不禁想到了今早和石頭見麵時。
這家夥無比篤定喊自己哥的樣子,還說他有認親的方法,但又沒說是什麼辦法。
於是。
張源便問。
“石頭,你之前說你之所以如此篤定的認為我就是你哥還有自己的方法。”
“那現在能跟我說說你是憑借什麼方法判斷出我是你哥的嗎?”
坐在副駕駛,目視著前方的石頭。
轉頭看向張源。
“哥你難道沒發現嗎?你脖子上是有一塊胎記的。”
“正是因為你脖子上的這塊胎記,當年我脖子也多了一塊一模一樣的胎記。”
“隻不過你這個是天生的我這個是後來被娘刻上去的。”
“她就是擔心咱們倆兄弟以後無法相認這才做了這個標記。”
“我以為,人海茫茫這輩子都見不到哥了”
“沒想到跟著大老板剛來這大都市裡我就碰到了你或許這就是冥冥之中自有注定的緣分吧!”
張源聽著石頭這話,多少有點意外。
‘原來是憑借胎記啊?’
‘那那也有點太玄乎了吧!’
‘自己從小到大,都是毫無懸念,毫無疑問的根正苗紅的三代貧下中農。’
‘怎麼可能有弟弟呢?越想越覺得不可思議。’
‘100的是石頭認錯人了。’
開車之餘。
張源還刻意的看了一眼石頭脖子上那塊人為刻上去的胎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