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戰場中,兩方其實並不激烈,就是相互射箭,但消耗量卻不是一個量級。
當匈奴人衝到河邊的時候,幾乎隻剩下一半人馬,不是說五千人死了,而是很多人都已經墜馬,死亡數量應該不會超過一千人。
而楊乾這邊就好很多了,隻有上百士兵被射倒下。
每次有傷員,隻要有人吼一聲,幾個軍醫就會飛快跑過來,將傷員放上擔架後,撒腿就跑。
在一架馬車中,所有人都聚精會神的看著,它配置了望遠鏡瞄準器。
操控床弩的士兵嗬嗬一笑。
“找到了,我看到一個百夫長!”
另外一個士兵沒有多說什麼,直接將一根粗長的長矛放入卡槽內。
士兵舉著床弩仔細瞄準,在瞄準鏡內,這個匈奴人正開始下河,準備涉水而過!
“呼~~~吸~~~~”
猛然間,他憋住一口氣,眼神冰冷的扣動扳機。
“嗖!”
“噗嗤!”
隻是,讓人失望的是,長矛插著百夫長的邊,將旁邊一個士兵給射穿了。
百夫長目瞪口呆的看著旁邊的一切,他剛剛發現有什麼東西從自己眼前嗖的一聲飛過。
扭頭一看,臥槽,夏國人不講武德,說好射箭的,尼瑪的射長矛,有沒有搞錯啊。
隻是還沒等他有什麼動作,兩根粗長的長矛直接將他射穿,死死的釘在馬背上。
大量的血液從傷口和嘴巴裡麵噴湧而出,就跟破損的麻布袋一樣。
祝弘方緩緩升起手,準備下一招的時候,還沒到達的匈奴奇兵,猛的一個打轉,在所有人都驚訝的目光中,一個飄移拐彎,直接撤退了。
要知道一支大軍隻有戰損比的,一兩成被打崩後,幾乎就會潰敗。
被夏國大軍乾掉一半人後,這些匈奴騎兵不是不想撤退,而是騎兵那強大的慣性,直接繞一個大圈,不然直接轉彎,一個不好馬就尥蹶子了。
甚至,直接側翻,人馬一同摔成死馬。
看到匈奴人撤退後,楊乾的嘴角狠狠一抽。
他打仗向來都是計算好所有事情後,再發動,敵人就是想跑也跑不成,所以都是突襲戰,野戰,埋伏站以及殲滅戰。
反正打到最後,基本就是追擊戰,如此一來傷亡自然很小。
可如今,匈奴陳兵對岸,想追也沒這條件呐。
祝弘方拱手道。
“侯爺,敵軍已退,下令吧。”
楊乾其實對於這次的相互試探非常不滿意,按照匈奴人的個性來說,一次性至少派遣兩三萬人一起衝鋒。
鬼知道他們才出來萬人,也就留下五千人,楊乾甩掉心中的不甘,說道。
“吩咐下去,搭設浮橋,將對方人馬全部給我抓過來,死的梟首插在河岸邊,沒死的趕緊救治。”
“戰馬完好的,我們自己拿了,不行的直接給士兵們晚上加餐。”
“諾!”
隨著祝弘方的指令,五駕馬車緩緩來到岸邊,從裡麵拿出一些大大方方的塑料板。
但凡打過尚國的士兵都明白這是什麼東西。
隻花了一刻鐘的時間就將浮橋給架好,大量士兵從浮橋上經過,將一個個正在哀嚎的匈奴人直接抓了回來。
按照俘虜流程。
抓回來,摸走隨身值錢的東西,評估傷勢,分門彆類。
彆覺得殘酷,在戰場上,最不值錢的就是人命。
匈奴人唯一的價值就是當奴隸,當到死為止。
一具具的屍體被扔出來,有些人還在不斷喘氣,可在軍醫們的眼中,這些喘氣的跟死人沒什麼太大區彆,現有醫術根本救治不了一些大麵積創傷和嚴重失血的人。
還有很多匈奴人沒有躲過第一波箭羽,被後麵緊隨而至的戰馬給踏的胸腔凹陷,手臂斷裂之類的。
斷手斷腳的匈奴,但凡有救治的希望,一般邊軍也是不會放過的。
這些人還可以從事養殖業,哪怕雙手雙腳都斷了,能治療也會治療,再沒用也還是一個人,葛修明那邊現在正缺藥人呢。
反正就是榨乾最後一絲價值為止。
這時,從帳篷裡麵衝出大量女人,這些女人們手腳嫻熟的將扔出來的被判了死刑的匈奴人剝掉衣服,一刀砍掉其腦袋。
從剝掉衣服,拉長身體,砍掉腦袋,腦袋滾落整套流程絲滑的不像樣子。
而且這些女人看齊長相並非是黨項族人。
楊乾仔細數了數,竟有四五百之數,其中穿戴夏國服飾的女人竟有120人之多。
這些女人不管砍頭厲害,麻利,砍頭的時候還一陣咬牙切齒。
兩個女人還抬著一個案幾,將匈奴身上收繳過來的收拾,錢財,分門彆類的歸納,然後登記造冊,手段極其乾淨利落。
看著這一群鶯鶯燕燕的家夥,楊乾直接用懵逼的眼神看向高開宇。
感受到武安侯的眼神,高開宇立馬拱手道。
“侯爺,這些就是上次突襲匈奴人的時候,救回來的人。”
楊乾雙手背負,疑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