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阿莫斯塔的乾涉下,佳斯娜·羅齊爾那個黑女巫被投進了阿茲卡班,而關於她的情況,他並沒有跟鄧布利多提隻言片語,也並未提及他留給格林德沃的‘禮物’。/P
說實話,他不知道格林德沃能否能領會他隱晦透露的信息,也不確認格林德沃真的是否會走出紐蒙迦德,他甚至不確定,自己這麼做是正確的。而他這麼做的原由,其實源自於他內心的不安全感。/P
未來撲朔迷離,阿莫斯塔很清楚,他所需要麵對的,絕不僅僅是‘終將被戰勝’的伏地魔。/P
能然梅林和霍格沃茨的四位創始人提前千年布局在他身上,存在於黑暗的域外,始終覬覦著這個世界光明的海爾波絕非易於之輩,而在這個時代,能有可能成為如今的他助力的巫師太少了。/P
“說說納威的父母吧。”/P
鄧布利多的堅韌超出阿莫斯塔的預料,等他端著茶杯回到座位的時候,他已經恢複了冷靜,隻是,聲音仍然夾雜著啞音,/P
“你打算像治療這個麻瓜一樣,來治療他們對嗎?”/P
鄧布利多皺著眉頭說,/P
“可問題是,奧古斯塔和納威恐怕不會接受艾麗斯和弗蘭克變成另一個人。”/P
“存在的難點有兩個,”/P
阿莫斯塔也按捺下他的一些憂慮,指肚摩挲著杯口,/P
“正如最開始我們聊的那樣,從倫理上說,抹去一個人全部的記憶等同於抹去一個人的人格,而人格的消失可以被定義死亡,納威的父母的情況要比這個麻瓜好一些,他們在照顧的很好,即便不解決問題,他們同樣可以再活一些年頭,所以,我沒法做這個決定是否去治療他們。”/P
鄧布利多若有所思,這的確算是一個問題,/P
“第二個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