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憶完仙台地區的足球發展史。/P
羽生秀樹不得不承認,仙台這地方真沒啥體育土壤。/P
彆說足球,後世東北地區最能拿出手的棒球隊,東北樂天金鷹隊。/P
也是由霓虹最大的購物網站‘樂天市場’,於2004年才成立的。/P
這裡要說一下,這個樂天和南韓那個樂天並不是一家。/P
看著滿眼期待望著他的金穀雄一,羽生秀樹輕咳一聲。/P
“金穀議員,實不相瞞,因為東北化成的關係,我近期資金頗為緊張,收購曼聯也是憑借貸款,對於仙台的足球運動發展,實在是有心無力。”/P
羽生秀樹委婉拒絕。/P
想在仙台搞足球隊,要投資的不隻是球隊本身。/P
訓練基地要投資就不說了,連個現成的職業級足球場都沒有。/P
仙台日後作為樂天金鷹隊的棒球場,早在1950年就建成了。/P
可足球場,卻是九十年代末期才建成的。/P
受重視程度完全不是一個等級。/P
他要是從零開始投資,那費用實在太多了。/P
就足球在霓虹的受眾,沒有幾十年都彆想回本。/P
他要真想在霓虹搞足球隊,還不如等j聯賽成立,運營穩定之後,找一家經營不善的球隊收購呢。/P
雖然在自己的地盤經營球隊,肯定比去彆的地方更好。/P
可要是代價太大了,這點好處他不要也罷。/P
眼看羽生秀樹對投資足球隊沒興趣,金穀雄一頓時就急了。/P
要是能讓羽生秀樹投資,那對於他來說就是政績。/P
金穀雄一怎麼可能輕易放棄,當即便說,“羽生會長,若是資金有困難的話,我可以想辦法解決,我想仙台銀行肯定願意幫忙。”/P
“金穀議員,想要打造一支職業足球隊,可不光要有人,至少要有個能賣票的職業球場吧,我總不能成立了足球隊,卻借用哪家大學的球場吧。/P
可要是建造球場的話,所需費用可就不是小數目,我現在手上已經沒有能抵押的東西了。”/P
沒有抵押的東西當然是假的。/P
待東北化成株式會社收購完成,出售軍需部分可以回收一部分資金,還可以把很多貸款轉移到東北化成株式會社身上。/P
但抵押自己的資產,給仙台市修體育場,他除非傻了才會這樣做。/P
當然羽生秀樹也沒亂說,至少現在他確實沒啥能用來抵押的了。/P
神保英一那邊的大量資金除外。/P
金穀雄一聽到羽生秀樹的解釋,也知道話說的沒錯。/P
讓人家建立足球隊還好說,可真建個職業級的足球場,那確實有些為難。/P
可就此放棄這個想法的話,金穀雄一又心有不甘。/P
他的思緒開始飛速運轉,想著該如何解決這個問題。/P
半晌後,他突然睜大眼睛。/P
一個主意湧上心頭。/P
既能解決球場的建造,還能幫羽生秀樹節省資金的辦法。/P
金穀雄一當即說,“我這邊有一個想法,能完美解決羽生會長的困難。”/P
“金穀議員請說。”/P
羽生秀樹也很想知道,對方到底想出了什麼辦法。/P
“我的想法是這樣的,羽生會長可以與銀行簽署一個特殊的合同。/P
球場由銀行出資建造,羽生會長的球隊成立後,隻需要每年向銀行支付租金就能使用球場,然後履行租約達到某個年限,這個球場就自動歸屬球隊。/P
羽生會長覺得這個主意如何?”/P
金穀雄一說完,目光炯炯的看著羽生秀樹。/P
嗬嗬——/P
羽生秀樹很想說,你這個家夥還真是個小機靈鬼。/P
這個租賃合同,說到底還是個貸款合同。/P
相當於銀行自己建了一個抵押物,然後借給羽生秀樹來抵押貸款。/P
羽生秀樹支付的租金,最後肯定是高於建設費用,並且附帶銀行的利息,相當於變相還貸。/P
羽生秀樹猜想,這想法估計銀行也會同意。/P
畢竟現在霓虹銀行最愁的就是放貸。/P
不過嘛,找銀行的事情,羽生秀樹可不會摻和。/P
他笑著對金穀雄一說,“金穀議員,我覺得你的想法很好,若是你能找到願意合作的銀行,我不介意為仙台的體育事業做出貢獻。”/P
金穀雄一也是人精,自然能聽出羽生秀樹的意思。/P
對方願意搞足球隊,但前提是他先搞定銀行。/P
對此金穀雄一早已做好了心理準備。/P
他相信自己能說服銀行。/P
而且這件事對於他來說,隻要牽線搭橋成功,政績就到手了。/P
後期羽生秀樹的足球隊成績如何,銀行貸款能否收回,都和他沒有關係。/P
金穀雄一當即道,“請羽生會長等我的好消息吧,時間緊張,我就不多打擾羽生會長了。”/P
“金穀議員慢走。”/P
羽生秀樹起身將金穀雄一送出門。/P
接下來,他在家中吃了午飯。/P
剛準備休息休息,緩緩時差的時候,矢田良洋就帶著中野重政到了。/P
無奈之下,羽生秀樹隻能先會見中野重政。/P
雖然他會見中野重政這件事,對於東北化成株式會社很重要。/P
但見麵的過程卻很簡單。/P
大家都是聰明人,有些話點到為止,就已經明白是什麼意思了。/P
羽生秀樹表示,他接手東北化成株式會社後,中野重政可以繼續留任社長一職。/P
而此時無依無靠的中野重政,也獻上了自己的忠誠。/P
這些事情,在短短幾句話中便完成了。/P
相反,羽生秀樹從中野重政口中,了解有關於東北化成株式會社的內部情況,與地方的複雜關係,反而耗費了大量的時間。/P
畢竟有些事情,僅僅從矢田良洋的調查資料中是看不出來的。/P
中野重政知無不言,言無不儘。/P
迅速讓羽生秀樹了解了東北化成株式會社的內部勢力概況。/P
總體而言,麻煩肯定是有的。/P
但足以動搖整個會社的大問題,暫時還看不出來。/P
兩人一直說到了下午,眼看約見董事會三井代表的時間要到了。/P
羽生秀樹看了看中野重政,直接道,“中野社長,和我一起去見三井的董事會代表吧。”/P
“是,羽生先生。”中野重政回答。/P
隻聽那穩重的聲音,就讓人感覺很可靠。/P
雖然嘴裡稱的是先生,但卻是對待會長的態度。/P
羽生秀樹確實還沒有在收購合同上簽字。/P
但距離簽字也隻剩十幾個小時而已。/P
而且通過剛才的交談,暫時而言,中野重政也相當認可羽生秀樹這位未來老板。/P
畢竟羽生秀樹表現出了對他的尊重,也不像是那種腦子一抽,就要胡亂指揮的年輕二世祖。/P
至少,比即將謝幕的那些股東要強。/P
而現在,羽生秀樹願意帶他去見三井在董事會的代表。/P
也側麵證明了,羽生秀樹承諾他留任社長的誠意。/P
汽車駛往約見三井代表的路上。/P
車廂內,羽生秀樹瞥了眼坐在他旁邊的中野重政。/P
目前來看,選擇這個人做社長符合他的利益。/P
不過他除了答應對方留任社長,並沒有借助對方之手,擴張他在東北化成株式會社內部實力的打算。/P
那樣做,他的影響力固然增長了。/P
但也等於在間接增長中野重政的勢力,削弱其他勢力的實力。/P
後果是打破企業內部的勢力平衡,最終導致一家獨大。/P
中野重政現在聽他的話,不代表大權在握後也聽他的話。/P
半途接手這麼大一個企業,如果他覺得隻靠著股份多就能掌控的話,那就太天真了。/P
治大國如烹小鮮。/P
現在的他,要的是穩定,要的是緩緩蠶食,慢慢掌控整個企業。/P
而不是衝動的打破一切,對企業進行大刀闊斧的改革。/P
前麵那些賣掉股份的股東,便是前車之鑒。/P
想到這裡,他腦海裡浮現出一個人。/P
那位向他求助的鈴木京香。/P
對方此時還被關著的父親,貌似就是一位在企業裡頗有威望的中層管理者。/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