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平安,你不要欺人太甚!”
劉丹扶著受傷的馬洪澤,一聽陳平安居然要他們下跪磕頭,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欺人太甚?嗬嗬,我欺負你們什麼了?”
陳平安不怒反笑,“先說劉丹你,你要出軌也好,要背刺也罷,甩了我陳平安,都沒問題,可你為何要騙走我們陳家醫館?”
“我父母與你無冤無仇,自認為待你不薄,你為什麼要羞辱他們?”
“話再往回聊,高陽曾經親口告訴我,我入獄完全是被你算計的,你早就與高陽勾搭在一起了,我因傷害罪入獄,完全是你陷害的。”
“可我出獄後,你一口一個勞改犯,叫得比誰都歡暢,到底是誰在欺負誰?”
“……”
劉丹臉色煞白,低著頭不吭聲了。
她沒想到,原來高陽早就將自己給賣了。
“再說說你,馬洪澤。”
陳平安目光轉到馬洪澤身上,嘴角蕩起一抹不屑,“你要當舔狗,當小白臉,當少爺,我不在乎,也不想搭理。”
“小曼姐戀愛腦,沒腦子,你騙了她,我也不說什麼,人嘛,要為自己犯下的錯誤買單,無可厚非!”
“可是,你居然在小曼姐房間裡偷偷安裝了攝像頭,是不是太過分了?”
“我大伯大伯母,好歹也算你的長輩,你自己都改口叫媽了,你憑什麼羞辱他們?”
“現在你們說說,到底是誰欺負誰?”
“讓你們給我磕個頭,認個錯,很為難你們嗎?”
陳平安言辭鑿鑿,有理有據。
劉丹根本不敢去看陳平安的眼睛,馬洪澤隻能怒視著陳平安,咬著牙道“陳平安,我們錯誤的估計了你的實力,但是,彆以為你境界高,實力強,便為所欲為,我警告你,我若是掉了一根頭發!”
“你得死,你們全家,你身邊所有人,都得死!”
馬洪澤在女人的攙扶下,緩緩站起身來,儘管身受重傷,儘管血染得到處都是,無比狼狽。
但,馬洪澤的嘴依舊很硬!
陳平安也不生氣,緩緩站起身來,抄起桌上的煙灰缸,突然出手!
“哐當!”
煙灰缸尖角對著馬洪澤腦門兒,重重砸下。
“砰!”
鮮血,好似被砸爛的水氣球一樣,瞬間飆射,仿佛能聽見滋滋冒血的聲音。
一煙灰缸下去,馬洪澤居然沒有倒下,甚至沒有喊疼,居然伸出舌頭,將流下來的血舔進嘴裡。
馬洪澤那張小白臉,此刻居然掛滿了笑容。
隻是,那麼一抹笑容顯得尤為詭異,還帶著一點點瘋狂!
“來,來啊,彆停下,打死我,有種你今天打死我,你看,明天我會不會重新站到你麵前!”
馬洪澤不僅不喊疼,不僅不喊痛,反而衝陳平安瘋狂喊叫。
“你看老子明天敢不敢整死蘇暮雪那個賤人?”
“對,還有你身邊這個臭娘們兒!”
“我告訴你,老子現在是打不死的,哈哈哈!”
陳平安皺了皺眉,沒有說話,但是手上的動作也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他也想試一試,今天將馬洪澤活活打死,明天,或者未來的某一天,會不會再一次見到他!
死而複生?
陳平安是不信的!
“砰!”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