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西,能請陳桑這等豪傑吃飯,是我的榮幸,請!”
藤田剛臉上笑意更濃,甚至彎腰邀請安上車。
“送他去醫院包紮一下,用好一點的藥,發票收據留著,回頭找藤田君報銷。”
安回頭衝王有容吩咐道。
王有容秀眉微蹙,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她知道,安主動暴露身份,他甘願將自己當成活靶子,等著加藤老狗上當呢。
“走了。”
安一擺手,跟著上了袁烈的車。
“我艸,老陳,你忒麼到底要乾嘛啊,瘋了嗎你?”
一上車後,袁烈便低聲罵道,“你這是在找死,加藤要是知道,他一定不會放過你的,你跟嫂子都會很危險……”
“想要我命的人很多,區區一個加藤算得了什麼?我怕他的話,我還會來嗎?”
安點上一支煙,掃了一眼後視鏡,後麵藤田剛的車子已經跟了上來。
藤田剛居然隻開了一輛很普通很普通的小車,北鬥星,就像是一塊四四方方的豆腐一樣。
大夏國的很多官員,尤其到藤田剛這個級彆,出行基本都是奧迪a六,彆說親自開車了,上下車都得有人幫忙開門,用手擋著上麵門框。
單憑這一點上講,腳盆雞確實務實。
“可是……”
“放心,我心裡有數。”
安輕輕搖了搖頭,“我與王有容分頭行動,隻等加藤冒頭了,一旦找到他的位置,任務輕鬆搞定。”
“再者,你也不用太焦慮,咱們大夏國現在不是誰都敢欺負的,五星紅旗一掛,交戰區都得暫時停火,過來跟咱們遞一支煙再說。”
“他們不僅不敢動手,反倒還得供著咱們,彆說搞死咱們了,就算咱們身上要蹭破一點皮,腳盆雞心裡都得慌。”
“記住,攻守易勢了!”
“他們走丟了一名士兵,便可以悍然發動戰爭,我們若是走丟了……”
袁烈恍然大悟,“我懂你的意思了,就是說咱們現在是大爺了唄。”
“對,我們一直都是大爺,他,給我們當孫子都不配,懂了嗎?”
安笑著點點頭,這個比喻很形象。
其實,安越想越氣,越想越覺得虧,雙王四個二四個尖都在自己手裡攥著,為什麼要算牌?
明牌,攤開了打,他們都打不過自己!
一張一張出,他們都沒轍。
現在安巴不得加藤老狗第一時間收到消息,然後派人來乾自己,順騰一摸瓜,還有什麼難的?
“老陳,還是你膽子大啊。”
袁烈點點頭,話鋒一轉,“不過,咱們接下來要算計腳盆雞,恐怕沒那麼容易了吧?”
“我擔心,藤田剛或者背後的財閥,不會搶著進入大夏國市場了。”
“這世上沒有不想吃肉的狼。”
安微微搖頭,“乾什麼生意沒有風險?你以為我們提前挖的坑,他們沒有防備嗎?”
“死胖子,彆把腳盆雞當成大傻春,少看一點抗日神劇,什麼手撕鬼子的畫麵,淨瞎扯!他們腦子不笨。”
安覺得自己有必要給袁烈提個醒,不是尊重對手,是重視對手。
對手甚至有可能提前給自己挖坑呢。
“彆自以為把藤田剛老婆睡了,就占了什麼大便宜,許小風說得沒錯,藤田剛本是老色批一個,他睡過的妓女比你少?”
“他看不出來妓女跟良家有什麼分彆嗎?彆傻了,他隻是投其所好,陪著你逢場作戲罷了。”
“咳咳,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