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
提及家中的一堆破事,蘇暮雪明顯情緒不高。
“案件尚未查明,凶手也沒找到,屍體不能帶回去安葬的。”
“父親念及親情,將蘇有田夫婦送到鄉下,又給他們拿了兩萬塊錢,便走了,至於往後,父親也不打算插手了。”
“希望這兩萬塊,能買一個安心吧。”
安點點頭,也沒覺得蘇有才做得沒毛病。
“平安……”
“來了來了,煙買回來了。”
兩人還要聊幾句,護士提著兩條煙回來了。
“我先處理袁烈的爛攤子,你忙去吧。”
安接過煙,打了個招呼,又回病房了。
病房裡,袁烈已經醒了過來,雖然看上去仍舊虛弱,但心裡憋著一口氣,硬撐著從床上坐了起來。
“老陳,那個賤人呢?老子要親手掐死她,艸!”
見到安,袁烈咬牙切齒問道。
安白了袁烈一眼,沒好氣道“就你?你還弄死她?老子要是再晚回來幾天,你特麼早就被她搞死了!”
“大傻逼,現在知道色字頭上一把刀了吧?讓你悠著點,你不信,總覺得腳盆雞的娘們兒好騙,這下好了?”
病房裡也沒有外人在,安也沒必要給袁烈留什麼麵子,趁著這次機會,最好是能讓袁烈回頭是岸。
女人,可以有,但不能亂來亂搞。
“被女人嫌棄的感覺爽不爽?痛快不痛快?”
安繼續在袁烈傷口上撒藥。
彆說,惠子那娘們兒挺會損人的,草叢裡扒拉半天,嘿,出來一個小雞仔子。
“老陳,咱們還是兄弟嗎?”
袁烈臉色難看,“我要整死那娘們兒,你讓開,我一定要……”
“你給老子安分一點兒!”
安沒好氣道“你都被她下毒了,還報仇呢?命還要不要了?你知不知道自己現在什麼情況?”
“下毒?艸,這娘們兒不是人啊……不對,我中什麼毒了?”
袁烈忙問。
“蠱。”
“蠱?”
袁烈懵了。
安也不解釋,就在一旁,將香煙一包一包拆開,將煙絲抖在玻璃容器裡,隨後又添了純淨水。
“老陳,你這是乾嘛?咱有錢也不能這麼糟蹋華子啊,雖說咱們抽的不是煙,是軍費,你這麼搞太浪費了。”
袁烈一臉懵逼地看著安。
安也不解釋,連著抖了幾包煙的煙絲,又用夾子攪了攪。
嗯,黃了!
比好大哥的尿都黃。
安取來篩子,將煙絲全部過濾,反複過濾幾次,隻剩下黃水,像好大哥的尿似的,安給袁烈倒了一杯。
“老陳,這,這能喝嗎?這裡麵尼古丁含量太高了,你怕不是想整死我吧?”
袁烈很是抗拒。
“不喝也行,你就等著蠱蟲在你體內慢慢發作,然後將你的內臟,慢慢啃噬掉吧,反正疼的人不是我,我也不在乎。”
安也不勸,點燃一根煙,坐在一旁,也不吭聲。
“老陳,沒彆的法子了嗎?還有,你得給我解釋解釋,什麼是蠱蟲啊?惠子一個腳盆雞娘們兒,她怎麼懂蠱蟲的?這不科學啊。”